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咬着烟一扭头,看见了被男人牵着进来的女人。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段被人牵着手的洁白如玉的胳膊,然后是淡灰绿色的吊脖纱裙。他眨了眨眼睛,看见了她跟在男人背后现出来的脸。
白的发亮的灯光照映在她的脸上,仿佛自带了一层辉光。
漂亮的圆眼睛,挺立秀气的鼻子,粉嫩的嘴,漂亮的脸。
珍珠流苏耳环在她的脖颈间晃动。
带着一圈光晕。
脖子上的那串心型珍珠镶嵌项链。
却不只是单纯的五官的漂亮,而是和修长完美的身材,眼神颦笑之间的一种混合在一起的气质——脸上的微笑,看人的眼神,行走姿态之间美丽和举止的风情,男人感觉自己一霎那间有些挪不开眼,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莫非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他想。
是美人儿啊。
美人儿在骨不在皮,脸漂亮还要骨相好,骨相好了之后还要身材好——这样的美人儿与他来看也不是没有,可是气质和风情,这种东西半要靠养,半靠天生。
让人挪不开眼。
感谢初中语文老师,感谢B大教授,感谢他那个喜欢卖弄文字自诩文人的老爷子强迫他背完了唐诗三百首,才能让现在出现在他脑海的是这么一首诗,而不是——“艹,美女!”
男人落在连月身上的目光,让喻恒笑了——今天这个妆是他盯着她画的,军功章也有他的一半——他松开连月的手,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颇有些“意义不言而喻”的意思。
女人十分给力,微笑着站在他旁边,任由他的手落在自己腰上,没有拒绝。”这,这个就是嫂子了吧?”
那个叼着烟的男人,看见了喻恒的动作,把烟取了下来,清了下嗓子,开始笑。
是哪里来的美人儿?以前没有看过。
怪不得恒哥一直说有美女。
最开始的shock之后,男人的思维开始回归。圈子很封闭,给他们输送女人的渠道就那几个——奇怪,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莫非是喻老大那边弄过来的人?
他又瞄了她几眼。
是被人先下手了啊——喻家的。
喻家人经手过的女人,他接手也可以的嘛。
都是一个圈里面的,不掉价。
还是已经是喻姨娘了?
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连月以前见过太多了。她对他微微一笑,对于他的招呼,既不敢答应,也没有否认。
“来这个就是坡子,”
喻恒笑yinyin的介绍,“这个是老黑,方方,”他自顾自的念了一堆绰号,真实姓名一概全无,又指着连月,“连月。”
简单认识之后,连月挨着喻恒坐下,开始扮演自己温柔的花瓶角色。男人们开始倒酒,喻恒按住了连月的杯子喊他别倒,又扭头喊站在一旁的服务人员给她拿牛nai。”嫂子不喝酒?”坡子咬着烟,抬眼看她。
“她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喻恒没有说她怀孕了,把酒瓶子推了回去,靠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轻笑。
连月看了一眼坡子,正好他也看了过来。
女人抱歉的一笑。
视线下滑,她看见他捏着酒瓶的手上的玉扳指。
碧绿透明,包浆油润,看起来是上了年头的货色。
好少见人带这个。
还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儿。
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男人笑了笑,放了酒瓶就把手伸了过来,“嫂子也喜欢这个?要不要看看?”
说着大大方方的把手上的扳指取了递了过来。
连月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喻恒只是笑,没有阻止,她也笑着伸手接过了。先左右看看,又对着灯光看,然后递回给了他。
男人笑着接过,又套回了大拇指上。
“看出来什么没有?”喻恒坐了起来,手放到了连月的背上笑。
连月摇摇头笑,“我不懂这个。”
“这个是以前皇帝戴的东西,哪个皇帝来着?”喻恒翘着二郎腿,嘴里咬着的烟一抖一抖,声音含含糊糊,“反正是文物来着,一两千年了吧。”
烟灰四散,他把烟取下来抖了抖烟灰,又笑,“你问问他哪里来的?””地里挖的,”男人主动坦白,又把手伸了出来笑道,“我那还有一串珠子,嫂子你要不要?喜欢我明儿就叫你送去恒哥手上……”
PO18渣女陪我17纨绔子弟
陪我17纨绔子弟
17.
怎么可能会收他东西呢?连月笑着摇了摇头。
坡子看着她的脸,笑了笑,没有再提。
几个男人自己聊了起来。
最近又出台了几个环保政策,那谁谁开了一个公司专门倒卖环保设备;那谁谁最近又找了一个小情人儿,十八九岁,嫩着呢,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