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着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制约(异物梗,剧情)
季芹藻一离开摘星峰银河殿的范围,就经不住膝盖一阵发软,他原想无视身体的异样直接离开,却不由脚步一个踉跄,仿佛随时会摔倒一般。他只得快走几步,扶着道旁的树干,暂时稳了稳已经开始凌乱的气息。
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吗?
他有些混乱,明明自己刚刚一直注意把握时间,应该还没到时间才对啊?怎么会……
即便再一贯如何淡定从容,在顾采真反复的粗暴侵犯和刻意的混淆认知下,只要有关情事,她植入季芹藻脑海中的深刻印象,就是慌乱无章的,所以他但凡迎面遇上情动欲起,就没办法对自己的身体抱以客观平静的认识。
此刻,他身体里一阵阵情欲正如同春雨后的绿芽,一点点争先恐后露出不安分的苗头,他既不能斩草除根,又无法完全压制,加上判断不出准确的由头,前因后果全都掌控不了,他难免紧张慌乱。
到底,是时间的确过了,所以合欢玉塞起效,开始刺激着他的欲望?还是,他的体质太过敏感,因为之前戛然而止的性事没有被……满足,所以如今一松懈下心神,就蠢蠢欲动地叫嚣着……饥渴?
修长的手指死死按住粗糙干燥的树干表面,季芹藻发现自己的前端也开始隐隐抬头,整齐莹润的指甲几乎要抠下一块树皮来。
一阵风吹过来,他打了个寒颤,情欲折磨却似乎又下去了点——他还没见过欲火如此“好说话”的时候,于是一时怔然,更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静谧的银河殿,咬了咬牙。不管怎么回事,总之先离开这里才行。
可是,才一迈开腿,他的腿便又是一软,“唔……”
身体里累积了太多细碎却一直无法宣泄的酥麻,他咬紧了牙根,背后生生出了一层薄汗。俊美如玉的面庞上,苍白中透出些许潮湿的绯红,他心知不妙,这个样子只怕没有办法御气飞下山。可就算一个时辰的时限还没过,也快到了,步行下山会来不及的,情欲折磨还是其次,万一少年等不到他及时回去,一个不耐烦闯上摘星峰……感知到周围无人,清俊文雅的男子终于不得不暂时妥协退让,放任自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缓一缓浑身的燥意。
可君子不欺暗室,哪怕如今周围空旷无人,这般不自重的行径到底荒唐无度,季芹藻咬着唇,连耳垂都羞得红了。
其实自始至终,他身体里异物入侵其中的感觉从未消失,那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塞置于紧致的甬道里,到底还是要冷硬一些,虽然是泡着暖滑的精水蜜液里再被肠肉裹着,依旧时时刻刻彰显着与娇嫩内壁截然不同的存在。只要他有所动作,它便也跟着动,哪怕他只是习惯性挺腰收腹吐纳呼吸,它也压着肠道内的褶皱来回摩擦刮蹭,一阵酥麻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甚至还刺激得那不听话的穴口微微张缩,使得些许黏滑淫荡的液体趁机滴落于亵裤上、臀缝间,再随着他的步态左右摩擦,湿哒哒又黏腻腻,令他僵直了脊背,浑身不自在,甚至不敢随意坐下,生怕那样的姿势会压迫甬道,刺激到那块本就塞紧的玉塞,再惹得自己如今已然奇怪敏感的身体给出更多反应。他更怕自己落座再起身时,淫秽到难以形容的液体会彻彻底底浸透他的亵裤、长裤与外袍,直接把臀下层层叠叠的布料都洇湿。
只是,刚才他一副心神都放在泽之身上,又怕被机敏聪睿的师弟瞧出不妥,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感受,如今离开了师弟的视线,那浑身绵软酸麻又空虚难忍的要命折磨,便仿佛被淤堵了很久的洪水,遇到大坝的缺口陡然一泻,立刻奔涌撞击着四肢百骸。
他好不容易熬过这一阵,感觉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立刻御气下山,离山脚还有百来十米时,情潮卷土重来,甚至翻涌得更加厉害,他再也聚不齐灵力,只得落地踉跄步行,却两腿发颤,走得跌跌撞撞。
后穴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频繁收缩,越来越多的黏腻液体从双臀间滑至双腿间,他一边走又一边想要并拢双腿,不,是想绞紧双腿,他的喘息也从无声压抑到逐渐泄露出一两声。
“嗯……唔……”到后来,他已经迈不开步子,只能咬着唇,艰难地用手扶着山壁一步步向前挪,浑身发烫,步履蹒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记错地点的低级错误。
如果没有及时回到戴着面具的少年身边,他不确定对方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去摘星峰找他,找不到就会对付泽之?回去晚来秋找他,找不到就会对付正骁?或者以她对归元城那份简直令人心惊的熟悉,做出什么更加大范围的破坏,或许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大开杀戒。
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划过一丝隐约的清明,随即又因为他冒出来的矛盾念头而更加混乱。我受制于她,虽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杀,却也能在某种程度上约束了她……
可少年如果因为他的失约而被激怒……她是个疯子,要是不管不顾疯起来到处迁怒……
不知不觉中,他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难辨因由的焦急和寻找。
就算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