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之间,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虽然她现在还活着,可她走的这条路,没有光,路的尽头也没有柳暗花明,更指不定何时就没命了。他已经为她伤心过一次,那便够了。
就让他记得之前的顾采真就好,何必知道她如今的面目全非。
顾采真深吸一口气,迅速将自己收拾好,拿了一套干净衣物,一边弄醒季芹藻,一边替他穿。
“唔……”季芹藻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挣扎,却被顾采真强硬地按住了,“别动,你不是要去摘星峰吗,我这就带你去!”
季芹藻听得迷迷糊糊,动作一顿,继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你休想,你要做什么?!”
顾采真心里本就阴郁又烦躁得厉害,此刻根本容不得他反抗,目光若狼,一下子将人扯进怀中,力道好似泰山将倾,由不得爪下的猎物动弹反抗。她拎起他的一条腿,粗暴地揉弄着他的臀肉,将臀缝掰开,两指朝里一塞,一个拇指大小的冰凉异物顿时塞进了还在汨汨留着白浊的后穴中,嵌在幽穴小口内侧,刚刚好卡住。
“唔啊!什么……”季芹藻双腿一软,却又被顾采真制住双手。
“别乱动,没时间给你清理,不拿个东西堵着你那儿,待会儿你去见池润的时候,准备在他面前滴得满地都是咱俩的东西吗?”顾采真压着一股火。她毫不怀疑当今世上她是最爱阿泽的人,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爱是狭隘的、自私的、排他的。可不管是池润还是阿泽,最无私关爱他们的人,却一定是季芹藻,既然她不能出现,让季芹藻去摘星峰便是唯一的选择。
她想不到其他人,也不放心其他人。
她不想管池润的死活,可阿泽她不能不顾。
但季芹藻显然误会了顾采真的意思,以为她是要与他一块儿去,顿时挣扎得更加厉害,“你去摘星峰做什么?你别打池润的主意,你嗯啊!唔……”顾采真方才只来得及给他穿了上衣,他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此时还裸露着,膝盖往上的部位遍布各种红色紫色的指痕掌印,他被顾采真箍在怀里,连蹬带踢都被格挡开去,倒是折腾得自己的力气所剩无几,连幽穴中那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都被他挣扎间滑出些许。
顾采真此时暴躁得已经就失了演戏的兴趣,低头咬住他唇瓣的一瞬间,也完全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明明有那么多种可以让他闭嘴的法子,她却偏偏只想起来这一个。
季芹藻被吻得难以呼吸。他的身体尚未从情欲中平复,根本没办法拒绝她对他做任何事。
“别闹,我不去。”顾采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告诫自己阿泽现在还情况不明,她目前还用得着季芹藻,必须先将人安抚好。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一个委屈吃醋,却又勉强克制住了情绪的少年人,“你刚刚的样子很着急,是不是玉衡君出了什么事?”
季芹藻心中一沉,“你做了什么?!”他竟有一瞬间产生怀疑,泽之出事说不定就是少年动的手脚,却忽然又想到,自己如今衣不蔽体被拘在对方怀中,这“质问”不光毫无根据简直显得可笑至极。“你!唔啊!”他的腰身一挺,实在忍受不了顾采真突然插进来的手指。虽然她是在将那堵住他后穴以免精液流出来的东西朝里推了推。可敏感的肠肉被微凉的异物摩擦,像是为了惩罚他的顾虑重重,那手指顶着穴口内侧的软肉捻了一圈,磨得他腰肌发颤,这才抽了出来。相思蛊虽然不再催发,但残余的效果仍在,他一瞬间张了张口,又除了凌乱的喘息说不出任何话来。
顾采真这才解释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他。”她捉住他的腿不肯他乱动,就开始替他穿裤子,季芹藻反抗不得,只觉得自己犹如是她手下被摆弄一具人偶,但是她的动作却又温柔得仿佛之前那样粗暴肏弄他的是另一个人。
也不管季芹藻能听进去几分,顾采真连同动作一起放轻柔的,还有她的声音,“我知道玉衡君是你师弟,你之前被我弄的时候都不曾喊过他的名字,我刚刚吃醋才会肏得那么重,你别生气。”她将他从桌案上扶起来,替他理好衣服又束上腰带,揽着他僵硬的腰靠近自己,一手防着他反抗似的箍住他劲瘦的腰身,一边又转去他身后替他整理冠发,手法熟练地让凌乱的发丝重新服帖规整,然后从背后抱了抱他,“好了,我送你去见他。”
季芹藻随着她的动作话语一直沉默。他倒是想自己穿衣束发,可他手指此刻还是发麻发颤的,就连抬手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何况对方一向想做什么他都阻止不了,他此刻心中担忧着师弟池润,却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根本见不了人,尤其不能见池润,所以才按捺着心里的焦急任由顾采真来。
但他心中惊疑不定,既不知道少年对池润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态度,也不知池润如今是否又变成了年少的样子——他岂能叫这个这个阴暗偏执到可怕的少年知道泽之的秘密。
他哑着嗓子开口道,“我自己去。”
顾采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