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不看他,他再次没有话头,只好硬说:“想必沈公子不知,您和岚姨当年被逐出宫门之事另有隐情吧。”
“我知道。”
他怎么知道,胡之源不知道。
“既然您已知道,那么父债子偿,沈公子有何怨愤尽管朝源儿撒,只求您原谅我母妃,原谅我父皇!”
窗外凤儿和锦哥儿同时小声一嘁,说的好听,公子受过的苦,他拿什么能偿!
公子自有想法,起身绕着胡之源踱了两圈,上下来回打量,口中念念有词:“想不到他能有你这样的儿子,细皮嫩肉,脾气倒硬……父债子偿,呵呵。”
说着公子动起手,撩起胡之源一缕黑发捻捻,捏起他下巴一抬,低头贴近脸,自他额头鼻尖深嗅一路。
“嗯…不错啊,年轻人的味道就是格外好闻,配上宫里才有的香,更是妙哉。”
胡之源慌了,慌中夹着莫名激动与恐惧,怯声问:“沈公子有何贵干?”
“讨债呀,不是要父债子偿吗?不是什么怨愤尽管往你身上撒吗?那我把当年从你父皇那受的还你一点可好?”
公子冷冷腔调似鬼魅午夜低吟。
“别怕,就一点,一点点……”
第207章泄愤1(微H,含男男,不喜勿入)
一点点是多大一点,胡之源掂量不出。公子脸凑得极近,他心中忐忑不已,脸上红白变幻。
“乖,闭眼睛。”
言语如有魔力,胡之源听话闭紧。耳畔悉索声响后,只觉手腕一凉,再是脖子一凉,睁眼时见一对精巧铜环铐住双手,颈上扣着铜项圈,泛光两条铜链在尽头集合,攥在公子手里。
再傻的人也该知大事不妙,何况胡之源并非生瓜蛋子,忙试探商量:“沈公子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但咱别玩太过分成么?”
公子随意一哼:“不成。”
淫匪气霎时挂上眼角眉梢,公子扽直了链条牵胡之源走。他虽瘦,胡之源也没壮哪儿去,加之心虚害怕,腿脚发软,直到被他扯去一形态怪异躺椅处,推搡上去按成跪趴状,链条尽头固定牢牢,挣脱不开,胡之源才想起发狠。
“给你脸了是吧!竟敢捆我!”
公子充耳不闻,径自将他外袍一掀,恶狠狠一把褪下他裤子!
白花花屁股明晃晃撅着,胡之源浑身汗毛倒竖,嗷一嗓子:“狂徒!我乃大岳北定王!你休得无礼!放我下来!下来!”
公子手起掌落,啪地赏他屁股一下,红五指印即现,调戏话随口就来。
“北定王?白腚王还差不多。”
公子照两团白肉左右开弓扇到掌心发麻,胡之源吃痛却不敢高声嚷。这是姓沈的地盘,喊破喉咙没用,真叫来人瞧见,丢人的也是他胡之源。
终等他打累了,胡之源方松口气,憋回去差点夺眶的眼泪花,奇怪他打过之后轻柔安抚那几下还有点舒爽。
“不愧锦衣玉食长大的小人儿,屁股蛋嫩如孩童,这咬上一口什么滋味呢……”
还来?!
他求饶未出口,公子嘴已下来,赏他两瓣臀肉各两排整齐牙印,痛到几乎要喊他爹,正琢磨下一步是啥折磨时,屁股猛地被掰开!
“很干净嘛,这褶儿拘束得很,定无人踏足过,我帮源儿开拓下可好?”
纵不好男色,胡之源也明了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翻转身体把屁股压到身下,留前面那货儿给他,转念一想不得行,万一把自己阉了,他可就跟小禄一样喽。
简直等死一般,胡之源欲哭无泪,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当什么孝顺皇儿跑来送死!
公子转身去找什么,胡之源看不见,等他移步回来,臀瓣再次分家,后庭口贴上一凉凉滑滑的玩意儿,在一圈褶皱滚几个来回,猝不及防被推纳入洞。
瞬间失控叫出的哼唧,真是娇呢。
“你……你给我塞的何物?!”
“放心,好东西,制法还是从你父皇那儿学的。他是真会玩,相比之下我差得远,所以待会儿你放松些,痛苦少一些。”
废了,完蛋了,这一遭他胡之源躲不掉了,后庭里那玩意开始发热了,痒了,想伸手去挠一挠、抠一抠了……
公子自会替他动手,这活儿计他熟练得很,不过现在不急。
衣衫再褪些,肉再露多些,舌尖伴着指尖自尾骨扫至颈后,撩起他浑身满起鸡皮疙瘩,再一指头抵上肛口画圈拨弄小褶。慢慢有温热粘液泌出来,收口袋松了松,趁此时机缓缓挤进两指节,探到未全化春药油丸,小心按着涂抹内壁,促使其完全融尽。
此时胡之源已不知自己姓啥,周身绵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咬紧下唇仍吭吭唧唧,屁股撅得更高,肠腔似有蚂蚁在搬家,骚痒异常,让他难耐到左右扭腰,却不慎挤出两滴温液,一声咕叽。
臊死了!
公子把训小倌的技法用于他身上,见他渐入佳境,放速抠弄起来。胡之源神志已在崩溃门外,嘴里连串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