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突然出现的器官似乎非常的敏感,不过刚刚被男人的手指碰到,便向季明渊传来难耐的酥痒,他克制着不本能地合上双腿夹住顾弦歌的手,
“是……嗯……”
他忍不住喘息了一声,顾弦歌竟是伸手在那shi润xue口上抚摸了起来,顾弦歌不是剑修,但是常年炼丹施术,手指也很是粗糙,现下在那柔嫩花唇上摩挲,虽然力度很轻,却还是让季明渊眼前模糊,那处青涩又yIn荡的rouxue因为迫切地想被插入而吐出一口yIn水:
“……弦歌……?”
“……明渊,那你想怎么办呢?”顾弦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收回了手,“我没有办法帮你解开这个阵法,如果不去找师叔,那……”
他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面前的青年抿紧了唇沉默不语,顾弦歌实在是不想看他这个样子,慌忙又开口:
“……不如,我们先试试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季明渊终于又抬起眸看向他,蔓延着水光的黑眸看得顾弦歌心神一荡,他连忙给自己施了个静心术才勉强冷静了一点,顾弦歌斟酌着言辞:
“一般这种效果的阵法,都是要逼人欢好……呃,也许你把情欲发泄出来了就好了……”
“……”季明渊还是没有说话,顾弦歌知道他大概是不能接受靠那处xue口发泄欲望,虽然他觉得应该没什么用但还是试图安慰季明渊:
“你是男子,应该前段泄Jing就可以了。”
“……”他看着面前人非常犹豫地伸出了手,但是还没有碰到自己挺立的性器,便忽而又抬眸瞥了他一眼,顾弦歌怔了一下,耳尖发热地转过了头,他牢牢地盯着一旁桌子上的杯盏,却又好像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上面勾画的花纹,顾弦歌想要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可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竭力捕捉着来自身后的每一丝细微的声音,那人自我抚慰的轻微水声,身体与被褥摩擦的声音,还有又轻软又急促的喘息——正当顾弦歌觉得他要忍不住了的时候,他终于听到竹马稍带焦躁地再次开口:
“不行……”
“……”果然不行么,顾弦歌转回了头,季明渊应该是已经射过一次了,然而却还是硬着,他在他转过头之前便已经拉过身边被褥擦拭了一番,但顾弦歌还是眼尖地看见了落在他胸口上没有被擦到的点点白浊,顾弦歌又给自己加了一个静心术,艰难开口:
“那可能……还是得用那里……”
他感受到了竹马身周骤然间更加混乱的剑气,顾弦歌努力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为了帮季明渊解开阵法效果罢了,他绝不是想趁机对季明渊图谋不轨:
“明渊……你要是接受不了,那你就把眼睛闭上,我来帮你……?”
“……”面前人眼尾泛红地与他对视了一会,终是逃避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塌上,好像任人亵玩的样子,顾弦歌咽了咽口水,再次伸出手抚摸上了那处花xue,季明渊看着他的时候总让他有一种怪异的罪恶感,现在不被看着罪恶感倒是减轻了不少,胆子也大了很多,顾弦歌低头仔细审视起了那处新生的xue口,这处花xue刚长出来未经人事,还色泽浅淡娇嫩的很,纵使已经流出了很多yInye,却还紧紧地瑟缩着,看起来非常娇小,实在难以想象该如何吞吃下男人的阳具,顾弦歌抚摸了一会那道shi漉漉的缝隙,尝试着插进手指将花唇剥开,很快便瞧见了其间那颗已经有点红肿起来的yIn靡rou豆,竟然连Yin蒂都有……
顾弦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那大乘阵修搞出这么个阵法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季明渊,伸手轻轻捏住了那一粒柔嫩花核,还没有使上力,身边人便是急促地低哼了一声,顾弦歌用手指碾弄起那脆弱的rou粒,像是玩弄着多汁的果实,捉住那花核的根部拧揉,夹住捻搓想要掐住水来,他的挚友对于身体的掌控向来是极强的,然而在这番玩弄之下,却依然克制不住地腿根痉挛,更不要提那rou豆下方的缝隙,早就因为他掐揉花核的动作受不了地张合收缩起来,似乎已是等不及地想要被充满鞭挞,随着顾弦歌的动作不停地淌出yInye,把他们身下干净的被褥都已经打shi了一块,顾弦歌看得胯间都开始硬得发痛了起来,一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掐得那rou豆狠了一些,马上便听到身下人没控制地闷哼了一声,竟是因此又泄了一次身,连那下方张合的xue口都难受地涌出了一大股yIn水。
季明渊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虽然他所修的剑道并不需要守住元阳,但是他向来心中唯剑,不近情爱,莫说男女欢好之事了,他以往见到女修那可都是在战斗中生死不让的,他自身对于这些更是毫无兴趣的,连自己手渎都没有手渎过,季明渊五岁开始练剑,十岁入道修行,年少时就算偶有冲动,都是直接拿术法压下去,后来的修道之路中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方面的下作手段,但是季明渊实在是太强了,不论是在年轻一代还是整个修真界他都是毋庸置疑的顶端强者,季明渊金丹的时候就可以越三阶斩杀合体大能,更不要提他现在已是灵虚巅峰,随时可能突破大乘境界,现在仙界绝大多数的大乘修士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