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
“师兄!”
凛冽剑气终于将那束缚的锁链完全斩断,白衣的剑修从祭台中走出,连衣角都未染上一丝尘埃,仿佛这大乘阵修留下的诡异祭阵根本不堪一击,完全没有任何威胁一般,他明明生得俊美,却神情冰冷,连听到挚友与师弟关切的询问都没有一丝神色变化,仿佛凝着冰霜的利剑:
“我无事,护门阵已破,这方幻境中再无凶险,你们可进去拿走这大乘前辈留下的灵物珍宝。”
顾弦歌蹙眉:“你不跟我们一起进去?”
季明渊神情自若:“突破此阵令我有所感悟,我需回宗门闭关领会。”
他也不等挚友再问什么,当即便瞬身离开了,季明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宗门内自己的住处,直到回房关上门投下防护阵法,才终于稍稍放松了绷紧酸软的身体有些狼狈地扶住了桌角平复呼吸。
季明渊慢慢地坐下来试图梳理一下此刻身体里混乱的灵力,然而他刚一有所意图那灵力便混乱逆行地更加厉害,但仅仅如此并不会让他这般狼狈地直接逃回住处,季明渊深深蹙起了眉,挣扎纠结了好一会,终于还是非常犹豫地伸手探向身下。
果然……
季明渊闭了闭眼,他此行是跟他的竹马及挚友顾弦歌带着他的师弟凌宸一同去探查某个新出现的秘境,竟是在其中发现了某个大乘修士留下的幻境遗居,那大乘修士应该是阵修,遗居的入门护阵诡异非凡,季明渊是灵虚剑修,为三人中最强,自是由他来打开这护门之阵,然而打开这诡异阵法并不困难,可是一接触那处于祭台上的阵法,季明渊便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之间出现了变化。
那阵法……竟是让他的腿间长出了一个根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xue口!
季明渊就这样坐在桌边坐了好一会,他也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季明渊是纯粹的剑修,一心投身于剑道之中,于阵法医学都不了解,虽然他也不是不认识Jing通于阵法医学的人……
但难道要他去找那两个人,向他们袒露自己现在异常的身体吗?
季明渊还没有纠结完,便是忽而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他现在灵力混乱,竟是连有人来到自己门前都未发觉,还好来的是他最信任的人:
“明渊,你是不是受了伤?”
来的人是顾弦歌,大概是看出了点什么不放心所以追了上来,这也不奇怪,顾弦歌虽然是法修,但他们的师尊交好,他们可谓是从刚入宗门便天天在一起修炼的青梅竹马了,顾弦歌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而且顾弦歌是水木双灵根的法修,非常Jing通医毒之术,如果季明渊想找人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第一个要找的当然就是自己的好竹马。
但偏偏因为顾弦歌是他最好的朋友,与他最熟悉的发小,要让他知道这难以启齿之事……反倒是让季明渊迟疑了起来。
他没回话,顾弦歌又担忧地敲了敲门:
“明渊,你没事吧?”
“……”季明渊刚想开口,却忽是感到下腹突兀地热了起来,焦灼的情欲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顺着他的皮rou血脉爬上了他身体的每一处,令他险些摔倒在了地上,纵使勉强伏在了桌案之上,桌几晃动的声音也惹得门外人当即焦急起来:
“我进来了——明渊!”
顾弦歌顾不上其他,当即破了这房间外笼罩的防护阵法推门而入,看到自己的竹马时却是一时怔住,往日总是身姿挺拔如剑的青年此时狼狈地趴在桌子上,纵使已经刻意忍耐,却还是克制不住地肩胛轻颤,他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然而俊美的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顺着他的脸颊晕染到了他的眼尾,向来如寒星霜雪般冷冽清澈的黑眸已经沁上了模糊的水雾,情色潋滟,看得顾弦歌怔了好一会,才终于回过神连忙上前扶住他:
“明渊你怎么受伤了都不跟我说……”
季明渊被焚身的情欲冲击的思绪混乱,听不清楚他的声音,只感觉到熟悉的灵力探入了自己的身体,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得到治愈或安抚,倒仿佛像是往那快把他烧死的欲火中又加了一把柴,让他苦苦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喘息出声,顾弦歌也为治愈丝毫没有起效果而有些迷惑,又手忙脚乱地继续尝试了好一会,被季明渊拽住了衣角示意不要再折腾了:
“是……那个阵……”
他很勉强地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带情欲,然而那克制不住的轻颤而绵软的情动尾音却听得顾弦歌心猿意马:
“……因为那个阵?可是如果是阵法的效果,我不擅长阵术啊……”
顾弦歌慌乱地把他抱到床上:
“明渊你再忍一忍,我去找苏师叔来帮你解阵……”
季明渊拼着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衣袖:
“不行……!”
“为什么不行?没关系的明渊,像这种有yIn秽效果的阵法很常见,师叔不会嘲笑你的,”顾弦歌以为他是不想这个样子被师叔看到,试图安慰他,“如果不叫师叔来,你难道想因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