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弄着,一股舒爽的麻痒攀升而来,令褚玉年下意识地挺起细腰,磨着这人的掌心蹭了几下,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一声低沉的轻笑贴着他耳边响起,褚玉年耳垂都泛起酥麻,他嘟起嘴侧过身去看是谁在这么讨厌地往他耳朵里吹气。但喝得烂醉的人视线一片昏花,被卫生间通透的灯光一照,更是迷迷糊糊地看不清楚,只隐隐约约看见了这人高挺的鼻梁和收紧的下颚线。
“你……别……你干嘛……”
“嘘,乖,你看你这里都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男人边说话边轻轻抖了抖手中粉嫩可爱的小肉棒,几滴水珠被甩的飞溅出去。褚玉年连此时连三岁儿童都比不过的脑子转了转,隐隐约约觉得是有点脏,便点点头同意了男人的说法。
邢骁见状低笑一声,一只手揽过褚玉年细窄的软腰,一只手就这么握着他疲软的阴茎,用胯部顶着他的腰臀推着人一路走到了洗手台前,牵着他纤细的手指将人从脸蛋到下体洗了个遍,指缝都认认真真地搓揉了一遍。
“唔……”
褚玉年羽睫沾着水珠颤了颤,本来就昏醉的脑子被这么一番折腾,更是晕的不知云里雾里,整个人软绵绵地就要往地上倒,被男人箍着腰带了回来,陷进了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
“乖,乖,别这么着急睡,我们坐点舒服的事情好吗。”
邢骁也不管褚玉年听懂了没,大掌扣上他纤薄的肩膀将人带着转了个身,而后一手托着他圆软的屁股一手揽过他的肩背,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搂抱起来,任由他两条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垂在身侧,催着自己的步伐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邢骁也没有走远,他径直推开了隔间的木门,将瘫软的美人放在了闭合的马桶盖上。褚玉年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邢骁刚一松手他就歪斜着向一侧滑到,两条长腿你绊我我绊你,没有骨头一般就要向着光洁的地面跪去。
邢骁无奈,不得不单膝跪在褚玉年面前,撑着他纤薄的肩膀让他向后倚在水箱上。
好在卫生间的隔间足够宽敞,两个男人站在里面空间依然绰绰有余。褚玉年肩背大开,泛着潮红的平直锁骨在头顶的暖光照耀下投射出深邃的阴影。他脖颈后仰着,脑袋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臂垂落在身侧,微蜷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晃动,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敞开着搭在坐便器旁,没被收回去的阴茎软垂在腿间,小巧的龟头险些蹭上洁白的马桶盖。
褚玉年醉得神志迷离,浅色的瞳孔涣散上翻,羽睫良久才轻轻眨动一下,他微仰着小脸顶着华丽的顶灯,口唇微张,舌尖抵着贝齿,含不住的涎水滴滴淌落,整个人毫无知觉地袒露着娇艳的身体。
邢骁不动声色地握着他的腿根,将他潮湿的西裤连同柔软的小内裤一并拽了下来,两团布料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滑落,堆叠在了纤细的脚踝处。
褚玉年精致的下体终于彻底袒露出来,他白花花的腿根大敞,脚跟却内扣着抵在一起,邢骁伸手拨开了那根悬垂的肉棒,藏在其后的肉缝便羞涩地出现在了他眼前——
不知是不是酒意催生了情欲,褚玉年娇软的花穴明明没被触碰过,此时却淫糜地缓缓翕张着,随着褚玉年轻柔的呼吸一颤一颤,像是经受不住男人滚烫的视线,翻卷的软肉蠕动着吐出一缕清透的粘液。
“褚总这是被谁干得逼都肿了呀。让我猜猜,应该不是你老公吧。”
邢骁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味地点了点殷红的穴口,肥厚的阴唇软烂外翻,乖顺地裸露出其下娇嫩的甬道,小阴蒂都从褶皱中探出头来,红艳艳地硬挺着圆鼓鼓的身子。
褚玉年下身生得极美,他小腹白软纤薄,软哒哒的阴茎小巧可爱,整个下体白嫩到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他腿心那饱满多汁的唇肉粉嫩湿滑,此时正被邢骁的手指拨弄得汩汩冒水,顶端的阴蒂染着殷红,纵使这口小穴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粗长阴茎操干过,外表看起来却依然娇嫩紧致,稍微碰一碰就会羞涩地翕张起来。
邢骁下体已经硬的发疼,但他长久以来都有着极佳的耐性,这个时候也并不急于操开褚玉年的花穴。他微微探过身解开了褚玉年衬衣的扣子,随着衣领从肩头滑落,一对包裹在蕾丝内衣里的酥乳袒露出来,白花花的饱满乳肉被束缚在单薄到毫无用处的黑色布料里,精致的玫瑰花纹围绕着浅红的乳晕绽放,极致的乌黑殷红同时点缀在褚玉年挺翘圆润的胸乳上,看得邢骁眼底翻涌起难以掩饰的淫欲。
邢骁舔了舔薄唇,大掌扣住褚玉年纤薄的胯骨,将他拽的往前倾了倾,掰开肉感十足的腿根低下了头。
“哈啊……好痒……唔,深一点,好舒服……好酸……”
褚玉年纤细的脖颈枕在光滑的水箱上左右细微地扭动,悬在空中的手指都收拢进了掌心,软腰无意识地向上顶起,即使胯部被人握着,他还是一颤一颤地将淌着水儿的下身往邢骁口中送去,想让他舔得更深一点。
邢骁高挺的鼻尖顶着褚玉年硬挺起来的红豆,薄唇被淅淅沥沥的淫水浇的水光淋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