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年肤色极白,平日里面无表情时一眼看过去整个人就像天山上汩汩流淌的冰泉,又清又冷,触手寒凉,但他浑身上下的皮rou又格外娇嫩,几乎到了稍一用力就能掐出青紫痕迹的程度,这种情色的反差便让人克制不住想将他箍在怀中,烙满属于自己的印记。
褚玉年此时几乎赤身裸体地躺在办公桌上,只有小臂被凌乱的衬衣隐约遮挡着,内衣被扯到了丰满的rurou下,两根细带勒着手肘,陷进一层薄薄的软rou中。他雪白的皮肤连带着这些深深浅浅的白色的尚且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一同被搁置在乌黑的木板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整个人冷艳到了近乎高不可攀的程度。
但他身上正压着一具健美结实的蜜色身躯,两条长腿也被掰得膝盖抵在了胸前,眼尾及脸颊都泛着浓重的红chao,搭在唇角的小舌粉嫩shi润,下半张脸都被不知道属于谁的涎水浸满,沾染着淋淋水光,整个人被Cao干得像一只发情的小母兽,娇滴滴地微扬起纤细的脖颈不住地呻yin喘息,从大敞的下体中喷泄而出的sao水在粗糙的地毯上都积成了yIn糜的一小滩。
单景泽一边用浑圆的gui头磨他xue心深处张开小口的rou缝,一边带着褚玉年细长无力的手指握住了他自己身前秀气粉白的Yinjing,被冷落多时的阳具没能完全硬挺起来,探出大半个脑袋的伞头殷红shi滑,随着下身被顶撞的节奏颤抖着滴淌着粘ye。
单景泽掌心压着褚玉年的手背,五指从他的指缝中穿过,带着他微蜷的手指一起撸动着温玉一样Jing致的柱身。那根漂亮的rou棒在细腻粗糙两相叠加的触感下很快就笔直地胀大起来,躺在两人的手掌中津ye乱流。单景泽恶趣味地时而用大拇指堵住水润的马眼,时而将指甲抵在伞头下的细沟里绕着圈抠挖,逼的褚玉年的Yinjing由浅淡的粉色憋成了浓重的红,尤其是充血挺立的小gui头,颜色娇艳到包裹在晶莹的腺ye中仿佛正滴淌着鲜血。
“哈啊……好爽……轻一点……唔……要、要射……别碰了……”
褚玉年柔软嫩滑的小xue被粗大的Yinjing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宫口都被磨得圆张,被鼓胀的gui头趁机整个探了进去,正痉挛着渗着yIn水。敏感的Yinjing又被男人握在手里,扣着柱身任他怎样扭动都不许他射Jing,褚玉年酸软的手指下意识的用力想要挣脱,却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掐得更红更肿。
“唔……难受……”
褚玉年被持续不断的cao干和Yinjing酸胀的酥麻逼得浑身抽搐,腿根的软rou都抖个不停,他沾满泪水的卷翘睫毛向上抬起,露出半抹涣散的茶色瞳孔。褚玉年残存的意识被药物和深入骨髓的澎湃快感来回拉扯,他的身体想要放纵沉浸在酣畅淋漓的高chao中,但潜意识里的抗拒却令他不得不挣扎着提起一丝神志。褚玉年娇喘着懵懂地微微睁开眼,先是隔着水雾模糊地看到了晃动的天花板,飘忽不定的色块让他脑子一阵犯晕,恨不得就此闭上眼沉沉睡去。
“别……别弄我了……”
褚玉年娇软地惊喘出声,他混沌中以为自己还在被岳父Cao干,那个男人嘴上温柔体贴,真插进来了却一点也不客气,直把他干得尖叫着喷了好几回,翻着白眼晕过去又被撑得醒过来。他眼皮快速地抖个不停,瞳孔飘忽地转了两圈才虚虚定在了正压着他的男人身上。
“唔……景……景泽吗……我怎么……”
褚玉年迷糊地看着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他太阳xue抽痛目光涣散,花了好久才隐约辨认出了男人是谁,他脑子像陈旧生锈的齿轮一样艰涩的转动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正赤裸着下身让人干的汁水淋漓。他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只疑惑地觉得刚刚明明还躺在岳父身下,怎么一睁眼这人就成了自己秘书。
单景泽薄唇勾着浅笑,他看着褚玉年毫无焦点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压根没清醒过来,要不哪儿能被自己稍微磨两下子宫就张大了红唇yIn叫个出声。他下身抽插不停,汗水都沿着黑发滴淌到了褚玉年泛着浓重春色的脸颊上,褚玉年懵懵懂懂地伸手去摸,指尖刚碰到那滴晶莹的ye体就被单景泽骤然抓住手腕,细白的手指被按在了粉嫩的软舌上,他垂下眼帘下意识地顶着小舌,顺从地将单景泽和自己的手指都舔得啧啧作响,乖巧得令人怀疑他到底含过多少根男人的Yinjing才能在昏沉中都如此熟练。
单景泽嗤笑一声,他根本不怕褚玉年发现自己居然敢迷jian他,还把他压在桌子上剥光了猛Cao,只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让他意识到了这件事终归有点麻烦。
单景泽沉默着看着身下之人像被捅烂的水蜜桃一般,白中透着柔媚的粉,各处都沾染着晶莹的yIn水,小肚子里随着抽插还咕叽咕叽地晃出水声,yIn乱到任谁看了都绝对想不到,平日里衣冠楚楚俊秀挺拔的褚总也能被男人干得成了只发情的小母猫。
单景泽见褚玉年正无意识地撸动着自己粉红秀挺的Yinjing,把自己玩得爽到眼神迷离,哼哼唧唧边呻yin还边含着两人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涎水流了满脸也无知无觉。他趁机扣着褚玉年的胯骨将人向下拉了拉,而后一只手挤着他圆tun下的软rou横过了水嘟嘟的屁股尖,另一只手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