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褚玉年从车上抱下来时,单景泽自己笔挺的西装裤都被浇shi了一大片。他本想做个正人君子,像每一个尽职尽责的秘书一样将醉得人事不知的褚玉年送回他自己家,但是当褚玉年躺在他大腿上,无意识地用那张浸透了娇艳酡红的脸蛋蹭过他胯下早就鼓起的性器时,单景泽哑着嗓音叫住了司机,让他掉头开向自己的住处。
单景泽住的小区离公司很近,开车不过十几分钟就能从公司到他家楼下,方便褚玉年需要他时他能迅速赶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单景泽无疑都是一个极为模范的秘书,只除了他时刻想将自己老板压在身下Cao坏这一点。
褚玉年被从酒店抱出来的时候下身就只盖了件单景泽的西装上衣,他在车上酒意上涌,被邢骁又舔又揉的xue口现在也没能合拢,此时正兀自蠕动着不停流水。褚玉年迷迷糊糊间无意识地用手指抠挖起自己腿间shi滑的嫩xue,甚至被单景泽抱在身上按住作乱的双手时,还sao浪地接着用肥厚的Yin唇隔着西装裤磨自己秘书滚烫的Yinjing。单景泽额头上都绷起了青筋,咬紧了牙关才忍住没在司机背后将这只发情的小母兽按在身下撅高屁股狠狠Cao穿。
单景泽忍得有多辛苦褚玉年自然是一点也不知道,他垂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被单景泽搂在怀里一路妥帖地抱回了家,陷进柔软的大床里时还舒服地哼了两声。单景泽站在床边轻叹了一声,他幻想过太多次在自己家中搂着褚玉年入睡,但这一次显然要先照顾好醉猫一样的人,其他的yIn欲暂且先放一放。
——但单景泽刚刚下定的决心在拿着毛巾走出浴室的那一刻就化为了泡影,他一条腿刚刚跨出门口,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就下意识地瞪大,炽热的视线牢牢钉在了床上那道白花花的人影上。
不知道在之前的酒席中喝下的哪一杯酒出了问题,褚玉年这次醉得格外昏沉,一路上迷迷蒙蒙得话都说不清楚一句,但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褚玉年就觉得下身窜起一股无缘无故的燥热,被邢骁舔得软烂红肿的嫩xue自顾自地蠕动起来,连躺在小腹上的粉嫩rou棒都半硬着顶在了肚脐旁,透亮的津ye盈满了一汪小巧的圆形。
单景泽在浴室内洗着毛巾时,褚玉年已经承受不住地玩弄起自己瘙痒的性器来。他意识混沌不清,身体便格外遵从本能的欲望。褚玉年大敞着两条白嫩笔直的长腿,不着一物的下体正巧方便了他动作,他一只手搭在粉红的Yinjing上,五指微蜷无力地握着秀气的rou柱缓缓撸动,另一只手正埋在腿间,掌跟碾着sao红的Yin蒂,纤细的手指则插在shi滑的xuerou中,将自己敏感的私处捅得咕叽咕叽作响。
褚玉年酒醉中浑身使不上力气,两只手的抚慰都像是隔靴搔痒一般徒劳地让他更加饥渴难耐。单景泽走出来时,他正两脚踩在床褥上,圆润的脚趾将蜷缩着床单都勾起了褶皱,泛着浅粉的膝盖紧紧贴在一起,线条优美的腰tun正悬在半空中颤抖着一下下向上顶着,竭力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几缕银丝从白皙的指节旁溢出,沿着深陷的tun缝滴淌而下,将褚玉年身下浅灰色的床单打shi了yIn靡的一片。
单景泽抿着薄唇深吸了几口气,他还没来得及动作,褚玉年倒先委屈地呜咽起来,他被不知名的春药折磨得浑身滚烫,吐息间都是一片炽热,偏偏下体又瘙痒得一直流水,他却手脚酸软地用不上力,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着腰用水淋淋的花xue去撞自己细长的手指。
单景泽刚刚勉强压下的情欲瞬间翻涌而起,下体几乎在看见褚玉年的一瞬间就硬到发痛。他将手里温热的毛巾往地上一扔,边扯开衬衣领口的扣子边大跨步走到了床边,长腿一伸便压在了褚玉年软若无骨的身子上,按着他的腿根强迫他大敞开修长的双腿,令正紧紧含着两根手指的殷红xuerou彻底袒露了出来。
那口娇嫩的小xue像是被男人火热的目光烫到了一般,沾满水光的厚软Yin唇翕张了两下,又流出了一道透亮的yInye。
“老板好sao啊,自己把自己玩出了这么多水儿。”
单景泽跪坐在褚玉年身后,一只手贴着他的手指随意地揉按起肥嫩的xue口,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西裤拉链,早就红到发紫的粗长rou棒几乎是一瞬间就啪的一声拍打在了褚玉年白软的tunrou上,抽得他软着嗓子抖了抖细腰。
“褚总,您怎么了,很热吗,好多水啊,是不是这里痒?需要我帮你解解痒吗。”
单景泽语气关切,脸上的表情也称得上体贴正直,他嘴上关心着自己的老板,身下狰狞的Yinjing却正蓄势待发地顶在老板汩汩淌水的娇嫩花xue前,鸡蛋大小的gui头甚至已经浅浅地戳进圆张开来的xue口,将那里磨得yIn水横流又冷漠地整根挪开。
“唔……好痒……难受……想要……”
褚玉年被酒Jing熏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根本分辨不了身前的人是谁,又在说些什么,他如今整个人只知道痒得不行的小xue正被什么滚烫的东西顶得很是舒服,褚玉年半张着红唇一边不住娇喘一边用没塞在xue里的手去摸单景泽弯翘紫黑的Yinjing。
他细白的五指一路摸索着向下探去,泛着粉红的指尖像被rou棒灼热的气息烫到了般轻颤一下,而后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