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景泽与褚玉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大一新生,他来报道那天褚玉年作为即将毕业的学长被光荣地抓了壮丁派去迎新。据后来的传闻称,当时的学生会会长让褚玉年去干活儿最大的原因,单纯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唇红齿白的小年轻往那儿一戳自成一道风景线,谁经过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多给学院争光啊。
会长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实际上的效果也确实非常好。那年褚玉年站在迎新帐篷下洒落的大团深红色光影下,弯着眉眼冲单景泽露齿一笑时的样子,到了今天也还刻在他心里。
但两人后来的交集并不多,单景泽才刚入学,褚玉年就要毕业了,他拿了国外研究生的offer后也不太来学校,仅有的几次出现在单景泽面前,还是因为又被派来带着新加入学生会的小学弟熟悉工作。当时的褚玉年就活泼开朗,见谁都带着三分笑,明明是人群中年纪最大的学长,却被一众学弟学妹当成了吉祥物一样小心地捧着,生怕给他磕着碰着。
后来褚玉年毕业后就去了国外留学,单景泽则按部就班地听课学习,参加活动,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学霸男神。再后来,听说褚玉年回国了,听说他结婚了,又听说他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再再后来,单景泽如愿地和褚玉年站在了一起。
唯一刺眼的就是,他纤细的手指上总带着一枚戒指。
单景泽悄无声息地反锁上了办公室大门,他瞳孔黑沉,脸上平和冷静,握在把手上的手指却用力到骨节高耸,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翻滚。
绕过两排会客用的沙发,单景泽便清晰地看到了办公桌后正露出两条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小腿,漂亮的脚踝歪斜着靠在地毯上,细窄到看起来一只手就它们牢牢箍住。办公椅空荡地竖在一旁,看起来是猛地滑开撞到了书架后才得以停下来。
单景泽嘴角挂着让人看不透的微笑,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这么久以来始终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外套,连同束缚着脖颈的领带一起随手一扔,让它们胡乱地堆叠在地上,整个人都像撕裂了一直挂着的虚伪面具,终于暴露出内心最真实最Yin暗的欲望。
单景泽迈开长腿,两步就走了过去,单膝跪在了褚玉年瘫软在地上的身子旁。他在药物作用下昏得人事不知,白皙Jing致的面容上表情沉静放松,如果不是虚虚上翻的瞳孔与合不拢的双唇,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衬在香甜的梦境中。
单景泽目不转睛地盯着褚玉年的脸看了半天,伸出手掐着他小巧的下巴用大拇指替人擦了擦悬挂在嘴角拉开银丝的涎水,力气刻意用得过大,使得褚玉年嘴角被按得留下了一抹深红,与他过分红润的唇瓣连在一起,仿佛是艳丽的唇彩不小心涂了出来,让俊秀的容貌凭空添了几分娇媚。
单景泽叹息了一声,伸出手臂揽住了褚玉年单薄的肩背,让人半靠进自己怀里,滚烫的大掌克制地箍住褚玉年无力后仰的脖颈,推得他抬起头来,而后凶狠地啃咬上他泛着水光的双唇。厚舌毫不费力地撬开了褚玉年的牙关,先是着迷地将他的齿缝与上颚挑弄了一遍后,才勾住他松瘫的软舌一路拖拽而出,含在口中吸吮地发出啧啧水声。原本积攒在褚玉年唇缘的涎水此时失去了最后的阻碍,纷纷沿着两人紧贴的唇齿滑落,将褚玉年单薄的衬衣领口打shi了一片,濡shi的布料皱皱巴巴地贴在笔直深陷的锁骨窝中,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诱人的风光。
“唔……嗯哈……”
褚玉年昏迷中不懂得换气,脖子被人掐在手里,口唇还被牢牢堵住翻搅个不停,窒息的痛苦令他下意识地挣动起来。他的腰被单景泽牢牢箍在手臂里,屁股压在这人滚烫结实的大腿上,整个人像被按在刀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般无力地扭动着身子,挺翘圆润的tunrou蹭着单景泽的腿,无意间一下下柔软地磨过他腿间耸立起的巨大硬物,让单景泽含着褚玉年的软舌倒吸了一口凉气。
褚玉年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软绵绵地蹬踢着,本来就半挂在脚背上的皮鞋在挣动中甩脱了出去,只留下一只包裹在深色短袜里的脚孤零零地蹭着地毯,紧接着袜子也被磨得褪到了脚背,露出泛着淡红的踝骨与脚跟。
直到褚玉年睫毛颤个不停,本就上翻的瞳孔此时更是只露出大片的眼白,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地抽搐起来,单景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唇瓣。褚玉年纤细的脖颈软挂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头向后仰倒,被啃咬到红肿的嘴唇上泛着yIn糜的水光,正大张着竭力吞吐着微冷的空气,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他被咬破了小口的唇角倒流下去,在白皙的肌肤上拉开丝丝缕缕的痕迹。
单景泽托着他的后背,又揽住了他松瘫的腿弯,略一施力便将人环抱了起来。褚玉年软垂的四肢随着单景泽沉稳的步伐在空中脱力地微微晃动,头颈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羽睫低垂面色宁静,如果忽略他脸颊上遍布的眼泪与津ye交杂的水痕和红肿的唇瓣,整个人便像独属于单景泽的洋娃娃般Jing致乖顺。
单景泽走到宽大的黑色实木办公桌前,先将褚玉年软绵绵的双腿放在了桌面上,让他半坐在上面,而后空出的大掌一挥,便将堆积在桌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