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
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二人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
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欢她这个姿势耶!”
谭波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
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们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
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
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
撑了。
二人和几个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又互相拥抱在一起跳起了
舞。秦楚则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
和嘲弄。
(四)折磨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
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
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谭波二人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
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
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
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
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
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
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
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
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谭波胡非二人看了哈哈笑着,“光喊号不行,唱个歌吧,你们警察不是和当
兵的都喜欢一边走路一边唱歌吗,就边走边唱吧,嗯……就唱《我是一个兵》吧,
来,开始吧。”
秦楚继续走着,嘴里唱起来:“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狗强
盗,消灭了蒋匪军……”她用的这个姿势极难受又极难看,头一直低着,血液也
全集中到了头上,脸憋的通红。还得一边迈步一边唱歌供她们开心。她想哭,但
她不敢。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二人笑起来,互相捶打着对方。
“唱的什么玩艺,不好听,你这骚货。”随着一声喝骂,胡非飞起一脚踢在
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
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