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康的下体上搓弄,很快,不经世事的林康的下体快
速地膨胀了,把裤子顶了一个帐篷。
秦楚和嫣儿并不认识谭波,但秦楚已经猜到了她是谁。看着伸到自己脸前的
脚,二人象是依惯性动作似的并没有经过再次的命令,就象刚才伺候胡非一样地
为谭波脱鞋脱袜。所不同的是,谭波在外奔波了好几天,脚上的汗臭却远比胡非
的强烈,鞋子刚刚从谭波的脚上脱下,立时,整个房间弥漫了刺鼻的脚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声喊起来:“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
几年没洗脚了你。”
谭波只是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将自己还在冒着热气的
脚抱住,并用极难看的表情将脸正准备凑上去,得意又调皮地说:“臭吗?我怎
么闻不到?”说着又用脚尖点了一下嫣儿的脸蛋,“你闻到臭了吗?”
嫣儿可怜地胆怯地看着谭波,强忍着紧紧挨到自己脸上的几乎要窒息的臭脚,
不敢说臭,也不敢说不臭,只是脸上微微地动了一下,说不清是点头表示臭呢,
还是摇头表示不臭。
谭波却不答应,用脚丫子使劲踹了一下嫣儿的脸蛋,“问你呢,哑吧吗?”
嫣儿挨了踹,才用极细小的声音说了,“不臭。”说的同时又害怕地用眼角
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么样,人家离那么近都说不臭,你还在这乱说。”
听到这话,最害怕到是嫣儿,一边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谭波的脚底上,伸
出舌头舔上面的脚垢,又几次偷偷地用眼扫视着胡非,似乎脚臭的刺激到已经忘
记了。
胡非到是没再接话,这让嫣儿放了一下心。
谭波享受着,当然她们不会如此就满意,她们还要好好地从精神上折磨一下
这个在本市有着极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将秦楚舔的那只脚架在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秦楚只好挪动着膝盖向前蹭了
几下,以让自己的嘴能够到胡非的脚丫。谭波用留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
的下巴,将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
不慢地说:“美人,全市这么有名的大美人,在干吗呢?”
秦楚脸上极难看,气的要爆炸,却不敢还嘴。
见她不说话,谭波的手上用劲,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说呀,我问你话呢。”
秦楚脸上气的难看,又不得不说:“我在给您……”她使用了对长辈说话时
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给您……
舔……脚。”最后的“脚”字低的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还认识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秦楚低头小声回答。
“一个卖淫小姐,对吧,一个曾经跪在你的脚下求你放一码的小姐,一个让
你送去妇教了两年的小姐,对吧,”见秦楚不说话,又说下去,“您是个大警官,
而且是全国知名的警花,当年您给我们上铐都不愿意碰我们说嫌我们脏,那您现
在用您的脸贴我的脚底,就不嫌我这么一个做小姐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吗?”见秦
楚不说话,谭波继续说下去,“我的脚可能味道不太好,不过你得习惯,因为接
下来还有你更不习惯的地方等着你舔呢,知道我们做鸡的什么地方用的最多吗?
逼,上飞机前我刚刚与人做爱,还没来得及洗,一会你要给我舔它。哼,你不信
是吧,我有办法要你相信的。”
见秦楚仍不吱声,谭波用手使劲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看着我。”虽
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
被迫抬起了头,两张女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
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该……不该对你们那样,我……对不起你们……你
们要怎么我都行……别让孩子……他们都还小。”
谭波“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
呕。
谭波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
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么吐在这么一个出了名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