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
儿立刻通红充血,跟她那血红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爷一乐,拍着案头笑道:
「谁让你念这词了,老爷我问的是那银票上写的是啥?」李三也咧开嘴一笑(其
实他是故意的),用整个公堂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读:「主子买小奴儿大棒棒
的肉钱。」这王氏不仅骚浪,而且为人跋扈,公堂之上这弱女子的样完全是怕了
那笞屁股装出来的。就是房事都喜欢主动压男人一头,最喜欢用她那磨盘肥臀压
着男人驰骋。这银票上的字儿也是为了给自己助兴写的,这会儿给李三当着这百
八十号人念出来,要不是两只小手还给木枷紧紧铐在小腰上,恨不得赶紧捂住脸
躲起来,现在就只能撅着肥臀挺着通红的脸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这诬陷欺瞒大
罪怕也躲不过去了,更是害怕这大老爷又给自己那已经被笞的痛极的大屁股什么
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闹成啥样,大老爷转向王氏,狠狠一拍案头,作色大骂道:「
好你个娼妇,不光放浪,竟然还敢欺瞒本官,我问你还有何话说?知不知罪?」
小淫娃心知这下躲不过去了,低声道:「大老爷奴奴有罪,实在是因为这官法笞
的奴奴着实难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涂又犯了错,不是故意啊,请大人看在初
犯的份上,饶点刑吧。」王氏看这大老爷满面怒气,知道这次犯的是大罪,刚才
几个小错就是一百多皮带炒屁股,这次要是再挨那皮带笞臀,不得被抽上几百记,
非疼疯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颤得乳摇臀晃,倒像是讨打一样。没想到大老
爷这次竟然没有让自己「就地正法」,虽然一脸怒气,但是却说:「小娼妇,既
然你认罪,我也不难为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先给你记着,如果还有
它罪,到时候数罪并罚,看是你皮肉硬还是官法硬!」小淫妇紧张着呢,一听这
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为自己哄这老头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奸加上诬陷欺瞒自
己就认了,但打定主意死咬着没有别的姘头。这俩虽是大罪,但没关联到太多人,
要是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姘头,那可是淫邪放浪,败坏家门的重罪,那官卖肯定
就免不了了。其实,大老爷这套路深呢,第一,欲擒故纵,今儿那逼供的痛笞才
是给这淫娃准备的正餐,得让这淫妇相信能脱重罪,到时候咬着不招供,就能往
死里笞这大屁股淫娃。第二,大老爷也看到了淫娃那刚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
知道要是再来点「小菜」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小淫娃正窃喜呢,就听大老爷宣布:「这王氏通奸案证据确凿,黑塔被王氏
迷惑通奸,罪减一等,过几天来衙门领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过,日后不得再犯。」
黑塔当即跪下连连磕头谢恩,衣服都不要了,转身就走了。这下整个公堂就剩小
淫娃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被人围观,大老爷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腾她。大老
爷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动背夫通奸,该受五十大板,但你还公堂之上诬陷
他人,欺瞒父母官,两错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该现在就判你五十鸳鸯毛
竹大板笞裸臀。」小淫娃一听松了口气,虽然这五十鸳鸯大板肯定会把光屁股笞
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淫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
「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
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
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穴来风
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
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
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
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
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
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荡妇,屁
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
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
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