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人精衙役,从光着屁股被带进公堂到现在还
没半个时辰,没说几句话呢,就一共挨了两百记屁股巴掌,一百二十下笞臀皮带,
还外加三十下火辣辣的大嘴巴。平常奴婢背主私逃大罪,也不过就是八十皮带了
事。小淫妇身子丰腴,趴在那喘着气儿,虽然屁股还一直传来针扎般的疼,但气
倒是缓过来了。虽然就享受了笞臀皮带这一种正式官刑,但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了
官家刑罚的厉害不是自己能忍的。心里更是打定了主义,准备死咬着不把别的风
流事招出来,要不自己这只会磨男人棒子的肥屁股不知道要被官刑笞上多少轮。
大老爷明白这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已经是重罚,这打一棒也要给个甜枣,要不
怎么引诱这小狐狸精上套。脸色一缓:「王氏,现在知道官法无情了吧。你虽然
多次扰乱公堂,但本官看你是个弱女子,只是小惩大诫,下面继续审案你可要记
住教训啊!」小淫娃听了这话,心里直骂屁股抽成这样还只是小惩啊,这死老头
真是缺德(身体是好,骂人的力气都回来了),不过还要靠这老头脱罪,当即服
软:「奴奴谢大老爷手下留情。小女子一定谨记教训,绝不再犯啦……」大老爷
倒是冲她一笑,小淫娃一看老爷态度转好,脱罪有戏,立刻精神了起来,也不哭
了,等着大人继续审案。
大老爷冲着王氏点点头,温言问道:「你刚才说是这奸夫勾引了你,才有失
妇德,可有什么证据?」王氏一愣,这证据她哪拿的出来,脑子赶紧动,被扇的
通红的美脸儿摆出个委屈的表情,倒也楚楚可怜,说道:「大老爷明察,这男女
之间都是感觉上的事情啊,这证据实在是不好说呢,奴奴所言千真万确,大老爷
信奴奴啊。」大老爷心想这小狐狸精嘴皮子倒是利索,但你这小淫娃哪能逃出自
己的手掌心,今儿就把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给做实了。想着来之前李
三跟自己说的案情细节,转头看向一边的奸夫黑塔,问道:「王氏说的在情在理,
你可能拿出证据?要不本官就定你罪了!」那黑塔刚看完了一场比活春宫还刺激
几倍的皮带痛笞淫妇肥臀的大戏,看那自己刚把玩过的血红肥屁股在皮带下又巅
又耸,棒子就没消停过。这时候听老爷问话,想起自己还被这野鸳鸯诬陷着呢,
一听要定罪立刻急了,仔细回想跟王氏一个多时辰的云雨细节,想起一物件,大
喜喊道:「大老爷冤枉啊,真是王氏夫人勾引小人啊!小人有证据,小人刚才跟
她在卧房里的时候,她曾经拿给了那张银票还写了几个字呢……小人被带过来时
那银票应该还留在卧房里,小人不认识字,不过大老爷读书人肯定明白,大老爷
明察啊!」
王氏心里一凉,登时想起之前云雨之时,自己一时骚劲大发,一边用肥臀夹
着棒子,一边把那银票放在奸夫的肚皮上写了几句助兴的话儿,又不敢插嘴,只
能心里祈祷万万不要被人找到。没想到心里还没祈祷完,就听见李三托着几张纸
走了上去,一弯腰呈给大老爷看,说道:「老爷,小人刚才派了几个捕快兄弟去
案发之地仔细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发现了这张银票,上面确实有几个字呢。
还有几张应该是王氏记的词儿,可以比对笔迹,请大老爷过目。」这查探案发现
场是捕快办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针对她,也是小淫娃自作自受,为了助兴还非得
弄出个这玩意儿。大老爷眯了眯眼:「本官问你,这字迹一样吗?」「陈木匠不
认字,又是卧房之中,这字迹娟秀,出自女子手笔,几张纸笔迹都一样,可以断
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爷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写了啥
给我念念。」老头儿精神好着呢哪里看不清,这是刻意要当众羞辱这小淫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声读起来:「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
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一听这词,堂
上哄堂大笑,在这年月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淫词,这王氏可真是比
那青楼正宗的婊子还要骚浪。
「哈哈,小淫娃,要不要哥哥现在就给你钻一钻啊?保证钻得你比这笞屁股
还要舒服呢……」「急啥,这小骚货到时候判了官卖,那还不天天都有的钻?」
小淫娃虽然淫荡,但也知羞啊,这淫词是自己在卧房里助兴的,这下给当众
念出来,又听着满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随意开口申辩,差点没羞晕过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