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初看到了好友申请,“我是云峤。”头像是一条举着抢的穿着黑色铠甲的机械小狗,不假思索点了添加。
然后就看见对话框里面来来回回的“对方正在输入中……”
她等了一会儿,发现什么都没收到。
当她看了一分钟,决定放下手机的时候,小狗,哦不,云峤发来了一条消息。
峤儿:你好,我是云峤
。:我知道
峤儿: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雁初看得直挑眉,这不明知故问吗?
。:嗯
峤儿:什么时候?
雁初算了一下,两天后有空,她才不会承认她觉得和他做挺爽。
。:周五晚上,地址是xx路xx号,届时安保会给你开门。
峤儿:好哒(?˙▽˙?)
雁初失笑,omega还有这一面呢。
接着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峤儿: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玻璃门,“进。”雁初扣下了手机
这头的雁初已经把另一人搁下,那头的云峤却是迟迟等不到回复。
云峤看着雁初和它本人极其不协调的史迪仔公仔头像发了一会呆,默默地猜她可能是没空吧。也是,Alpha哪里跟他这么无所事事的人一样呢?
既然约好了,那他到时候再跟雁初商量怎么安排自己吧。
总归暂时是有了去处的,他瘫在床上丧气地想,区别就是摆脱了一个烂人奔向另一个烂人罢了。
喔,也不一定烂,但在他看来,大多的Alpha都不是什么好人,像她那样的有钱人大概也是这样吧。
云峤忐忑了两天,穿着洗好的Alpha留在夜巴黎的衣服,这已经是他认为最体面的衣服了——虽然对Alpha来说普通不过。
他揣着零散的三十二块钱坐上了公交,自己在椅子上算了算来回的费用,运气不好的话——意思是如果没和雁初谈拢的话,还要自己买菜回家吃。
下车步行了一公里,才到了那个地址,从大门就能看出这里是低调的富人区。
他跟门卫说了后,就被放了进去。
此时是下午五点,他随便吃了点杂粮,以防Alpha顾不上和他吃饭的情况发生。天没黑,他也不知道Alpha说的晚上具体是几点,反正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不能让别人等。
按了门铃,没动静。云峤无所谓地坐在门口,准备等再晚一点和雁初发消息。所幸这里几乎都是独栋别墅,没有什么人出来遛弯。他也用不着承受别人的目光。
雁初在工位上伸了个懒腰,难得地加了班,七点了,关了电脑,进了停车场,才看见50分钟前,云峤给她发了消息。
还挺迫不及待,雁初不以为然,回了句“来了,等一下。”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天色不早了,等她停好车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秋天的昼夜温差不是说笑的,她身上穿着黑色的大衣,步履匆匆。
夜幕中,云峤戴着耳机刷着自己感兴趣的创意视频,也没有注意到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雁初,直到他面前多了一双皮靴。
云峤看到她多少有点没反应过来,在突然亮起来的自动感应灯下吓了一跳,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雁初早有预感似的拉了他一把,稳住他的身形。
“等多久了?”她问道。
云峤不想被看出自己的窘迫,答道:“刚来一会儿。”
雁初手滑向下摸了摸他微凉的手指,不置可否。
输入了密码拉着云峤进了门。
云峤没亲眼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也没住过别墅,局促不安,踏进来在地垫上就不敢动了。
雁初像是没发现他的尴尬,挂了衣服,给他找了双没拆开的新拖鞋,等他换好后,直接拉着他进卧室了。
接下来的事发生的顺理成章,雁初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急色,也许看见云峤孤零零地坐在门口挺远的地方,连让感应灯感应到的距离都没达到,有一种近乎怜爱的感觉产生了。
她几乎半点不能忍耐地把人带到卧房急匆匆扒了云峤的衣服,洗了个鸳鸯浴。
在云峤闪躲不及的目光中和他滚到了床上。
等到都插入一截了,雁初突然问道:“你吃饭了吗?”
云峤红着脸盘着雁初的腰,边用腿向下够她的身体,边回答自己吃过了。
雁初没吃饭,但现在的云峤更像一个香饽饽,她觉得她只要吃了他就能饱餐一顿。又怕云峤饿晕过去,毕竟她明天上午不用去公司,休息时间比较充裕,很有可能在床上搞很久。
也许在自己家雁初更放的开,她插着云峤在门背上放肆地做,力道像要把人cao死在这里。
胸部依旧是重灾区,继之前的肿ru头,现在变得更加可怜兮兮,雁初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掐,云峤哀叫地射在她身上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