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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梅尔的记忆始于一场壮丽的爆炸。
当他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睁开眼时,首先看到的却是一颗四分五裂的行星带着爆炸的火光被黑洞逐渐吞噬的情形。那景象太过诡谲壮丽,连带着让他下半身的疼痛都似乎无足轻重了起来。直到身后的人将他用力按在玻璃上,重新开始动作。
“妈的,钱没拿到,还差点把命搭上,真是晦气!要不是看这家伙是个omega,老子一定撕票让那个王八羔子后悔去!”
骂骂咧咧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着,粗暴的动作让每一次进出都能发出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丑陋狰狞的Yinjing粗鲁地钉进omega的身体,挤出白沫,又在拔出时带出血迹。
“艹,omega夹得就是紧,sao货你就这么想夹断老子的几把吗?夹断了好吃进去是不是?”
男人边狠狠地拍着omega的tun部边用力地Cao进去,干涩的甬道在血ye的润滑下总算不再只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又痛又麻的后xue对omega来说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依稀可以听到男人在骂他是不是性冷淡的声音。omega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身体所能给出的最大反应只有偶尔几声痛呼,他的灵魂仍沉浸在刚刚的壮丽宇宙之中,仿佛那里才是他的归处。
男人嫌弃他的木讷,草草插拔几下射出之后就将omega随手扔在了地上。于是这场突然开始又结束得仓促的性事唯一带来的收获就是omega被破布一样扔在地上时看到的一张剪报碎片,上面印着他的照片。照片下还有一个只剩了一半的名字,给予了他空白时间里与现实的唯一一点联系。
但名字对那时的他来说毫无意义。在佣兵们的认知里,他只是一个不需要名字的rou便器,是被他们用来肆意挥洒欲望的发泄工具。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们游走在死亡边缘,而每一次的生还都会让欲望随着紧绷的Jing神而高涨。每当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失去等待的耐心,选择将omega高高吊起,四肢离地,从嘴巴到ru头,腰腹到后xue,包括手脚和腋下,全身都被拿来摩擦和凌虐,没有一处不被腥臭的Jingye所沾染过。而当这些肮脏得无可救药的东西从omega的嘴巴里流出,从后xue滴落时,omega便觉得自己仿佛随着这恶心的欲望烂成了腐臭的泥,烂成了脏污的水,烂成了一副永不死去的白骨。
他从未期待白骨里还能开出花来,直到遇到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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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梅尔,阿比梅尔……”omega的名字在桃枝的嘴巴里转了几圈,再念出来时不知为何带着一股熟悉感,仿佛似曾相识。但她又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名字,便只好暂时将这怪异的感觉压下,转而对omega道:“阿比梅尔叫着不太方便,我可以直接叫你梅利吗?”顿了顿,又不太好意思地补充道,“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果果。”
桃枝的小名是她哥桃灿给取的。桃花枝上结桃果,她哥心血来chao来了句足以和一片两片三四片并称为废话文学的打油诗,居然还获得了全家人的好评。桃枝深刻怀疑大家只是在迁就她的文盲哥哥,为此不惜违心夸赞。不过这个小名无关桃枝的意愿就这样保留了下来,事到如今也早就习惯了。
“果、果。”阿比梅尔一字一顿地将桃枝的小名念了出来,郑重又虔诚的态度让桃枝觉得有点上头,感觉还能再听几遍。
“咳咳。”桃枝清了清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的嗓子,边将对方的长发从水中撩起放到干发帽中,边继续说道,“那啥泡久了也不好,容易晕,我带你出去涂点药吧。”
等阿比梅尔乖巧地接过浴巾站直了身体之后,桃枝才发现一直勾着背的omega其实相当高挑,自己必须要踮起脚才能堪堪够到对方鼻子的位置。这让她有点挫败,并且下定决心增加每天的喝nai量。
泡完澡的omega白里透红,在桃枝的指示下趴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发现桃枝对他后背的伤口似乎十分介意,修复膏跟不要钱一样地往上抹。
“大……果果。”下意识想要说出口的尊称被阿比梅尔沉默着吞了回去,他慢慢地念出那让他心口泛起甜蜜的属于对方的小名,然后劝道,“我已经不痛了,不用抹那么多的,会浪费的。”
桃枝不由得默了默,看着阿比梅尔后背满满一层快跟石膏一样厚的修复膏,悻悻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为自己刚刚没有及时处理这处伤口感到懊悔,但也知道不能因此忽略了其他更严重的地方。
介于膏体还没有完全凝固和吸收,不敢翻身的阿比梅尔只好努力放松身体以避免乱动,完全没想到桃枝已经决定了下一步要给他处理那明显使用过度的后xue伤口。直到抹着清凉凝胶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挤入xuerou,omega的后xue自发地吸允着这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阿比梅尔才后知后觉地夹紧了甬道。第一次给别人后面涂药的桃枝生怕自己太过粗鲁,谨慎地用指腹摸了一圈xuerou,虽然因为omega夹得太紧有些艰难,但好歹还是把药给涂好了。就是抽出手指的时候阿比梅尔随着她的动作低喘了一声,性感的鼻音让在脑子里狂念色即是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