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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不知道原来亲吻会是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在她过去沉浸在科学的20年间,欲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不值得花费时间去解决,甚至连第二性征的生殖欲望,也就是发情期,也只会被她用抑制剂一针搞定。可阿比梅尔给了她一个让人差点窒息的亲吻,却让桃枝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把对方吃掉的声音。
桃枝实在是个聪明的学生,她的拙劣显然没有持续太久。她学着阿比梅尔的舌头动作先去吸允那条滑腻的软舌,继而分别舔过对方的舌苔,上颚和牙齿,又去努力够他的喉咙深处,像是要研究透omega嘴巴里的每一处地方。
无法吞咽的唾ye从阿比梅尔的嘴角滑落,对桃枝予取予求的omega只是在对方想要缩回舌尖时重新勾住那软软的一根,鼻间漏出的甜腻喘息让桃枝瞬间沦陷,只能伸手捧住omega的脸颊继续又咬又吸。第一回就过于刺激的体验实在是舒服过头,不时响起的啧啧水声让桃枝深刻体会到自己怕是比想象中还要重欲。
“梅利。”桃枝喘着气好不容易松开omega被亲得红肿的嘴唇,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坐起来的对方抱在怀里。黑发和后背被一下一下地抚摸,和陌生的情欲一起舒服得让人叹息。阿比梅尔半干的金发散了一缕在额前,半睁的蓝眸里凝着水汪汪的薄膜,似乎下一秒就能流出泪来。桃枝没忍住,凑上去舔了舔他嘴角润泽的水光,双手顺势抵在omega胸口,下半身则是挤进对方腿间,逼得omega不得不更加敞开双腿。
微大的ru头在桃枝的指缝间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还留着一些尚未痊愈的破皮伤口。桃枝不想强行去碰,便只是轻轻地夹着ru头左右拉扯,用指缝轻柔地安抚着根部。她的舌头食髓知味地再次侵入omega口腔,这次却是被omega主导着相触含吮,连舌尖都蹿出麻意。
阿比梅尔双颊泛红,微喘着吐出几乎要被他吞吃入腹的软舌,很想并起双腿摩擦一下大腿,却只是将怀里的桃枝夹得更紧了一些。
桃枝伸着麻麻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正想说点什么,却看到对方突然蹙起眉咬着食指关节喘息不已,唇齿间漏出听不出是痛还是爽的呻yin。桃枝一惊,又被手里传来的奇怪动静所吸引,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本能被她堪堪握住的胸ru不知道为什么越涨越大,很快就涨到了小西瓜一样的大小。沉甸甸的nai子带着桃枝的手直往下坠,桃枝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下意识反手托着nai子底部替阿比梅尔分担了一些重量,不然这么重的nai子实在太考验脊椎了。
“啊?”桃枝还有点懵逼,愣愣地看着手里目测大概介于F和G之间的ru房傻傻地道,“nai子,长出来了?”不过抛开上面的青紫伤痕不说,突然出现的nai子形状完美呈半球水滴形,触感也非常的温滑,一看就很有弹力,不用刻意挤就能让人埋进去的ru沟,怎么看都是一个可以拿满分的胸器。桃枝慢慢地闭上不由自主张开的嘴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阿比梅尔等这波仿佛在骨髓里搅拌一样又痛又爽的ru房胀痛终于缓和,才松开了自己的牙关放过那根被咬得留下深深牙印的手指。他看着自己那两坨由原本的胸肌变过来的ru房,有些难堪地皱起了眉,小心翼翼地去看女孩的反应,生怕看到对方嫌恶的表情。
不过桃枝还沉浸在nai子带给她的震撼里,一时没注意到对方打量的动作。阿比梅尔摸不准桃枝的想法,只好伸手拢住对方还托着nai子的双手,惊得桃枝忍不住抖了抖,连带着nai子也晃出一片nai波。
桃枝瞳孔一片地震,只觉得这nai波在房间里的日光模拟灯下实在白得晃眼,偏偏顶端的ru头粉嫩仿佛浅色樱桃,鼻子里好像又有东西要喷涌而出的迹象,于是连忙闭了闭眼,好深呼吸平复一下马上就要上到头顶的气血。
阿比梅尔看到对方闭眼,却以为少女是嫌弃这具畸形的身体,甚至都不想看到。他死命咬住下唇,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在、前几天的时候被他们注射了ru房催化剂,他们说男人的胸没有女人的胸好玩,所以……”阿比梅尔的声音越说越低,搅着内脏般的自我厌恶让他几乎想要蜷缩在地上恳求少女的原谅,他甚至鼓不起勇气再去看少女的脸庞,生怕看到对方憎恶的眼神。
桃枝听到阿比梅尔的解释,证实了她刚刚隐隐的猜想。一般的ru房催化剂本是用在产ru期的omega身上,帮助他们产nai哺育后代,并不会改变ru房大小,更不用说改变人体构造这种涉及到生理实验的复杂效用。但用在梅利身上的这支,显然经过了改造,倘若是完成品也就算了,但难说会不会是哪个实验室私下开发的试验品,被佣兵们从黑市买到,毫不知情地注射进了omega的体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得尽快约个时间给梅利检查一下身体才行。
完全不知道沉默的少女其实是在脑内风暴给omega找哪家医院好的阿比梅尔只觉得心痛得比身体上曾经留下的任何伤口都要难以忍受,但即便如此,ru房催化剂带来的副作用让他的身体越发敏感,只不过是屁股下床单的略微摩擦,都让他的后xue泛滥出仿佛永远都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