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结的护身印这么快就起作用了,这天放学没多久,他就感到护身印出现了波动。白泽心里一急,调转了方向往护身印定位的方向赶去。
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宬?被绑在了凳子上,周围都是些不入流的混子,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要不是你的走狗说漏了嘴,还真不知道搞黄了我们刀哥买卖的是你这狗娘养的,今天不卸了了你一条腿,让你知道知道这里做主的是谁!”
白泽心头火起,开了天眼观察了一下工厂,不过是十几个混混,门口把守着两三个,其余都在二楼,带着些棍棒刀具,并没有枪械武器,三分钟就能解决。
白泽带上了帽子和口罩,把校服外套脱了放在包里,把包挂在了旁边的香樟树上,只穿了一件黑T恤,直接飞身上了二楼,一个手刀就砍向那个正在对着宬?大放厥词的人。十几个人只有两三个是练家子,但是也远远不是白泽的对手。他身姿灵活,动作迅速而准确,先后卸了几个人的胳膊和下巴,随即往后腿心一踹就跪倒了一片。看门的两三个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见状也吓得往后退。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倒了一片,A市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厉害的人物了?
白泽见没人敢再上来,压低了嗓音:“滚。”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看门的冲上来扶着一个被卸了胳膊的二话不说就冲出了门,其他人紧随其后,像后面跟着什么瘟神一样一哄而散。白泽结了个招鬼印附在了为首那一瘸一拐的人身上,恶事做多了,晚上自有鬼敲门。
见人都散了,白泽忙感到宬?身边:“走。”宬?的声音有些紧张:“你,你是谁?”
他一边帮宬?松着绳子一边凝神看着他身上有没有哪里伤到了,还没来得及回答宬?的问题,眼神触及到宬?的下身时突然顿住了——那肥厚娇嫩的馒头逼上竟然出了sao水儿,内裤都被打shi了紧紧贴在嫩逼上,听到白泽说话,嫩逼软rou柔媚地动着又挤出一股sao水来。
白泽心里一紧,还没下去的火似乎换了一种烧法燃了起来,宬?被蒙上了眼罩,显然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白泽再出声就有些咬牙切齿:“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怎么shi成了这个样子?”
宬?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黑色的眼罩下小脸惨白,更是凸显了一双厚唇柔嫩嫩的,他用牙齿咬了咬唇,柔软的唇就凹陷下去了,留下一点齿印,他的声音惶惑极了:“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
白泽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眼罩却没给他拿掉,他的手附上自己看了几个月的馒头逼,揉捏了一把那软嫩:“我是说这里,怎么水这么多?”
宬?被别人说出了秘密,才惊觉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他扭动着挣扎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不要碰那里,求求你了,呜呜,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那里不行……”
那细腰一扭一扭的,也不知道要逃走还是在往白泽手上送逼。三好学生的眼泪都出来了,见白泽没有阻拦,闪身就要往外面跑,没走两步又被白泽扑到了墙角压住了。
白泽本来还没打算正正经经做些什么,现在被宬?一扭,下身的火简直止不住地往上拱,他往裤子口袋里摸着清心咒,但是却掏了一个空——草,忘在书包里了。这下,宬?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见跑不开,宬?柔柔弱弱地和行凶者讲道理,清亮的泪花从眼罩里流了出来,落满了整个脸颊:“我家很有钱的,我给你钱好不好,那里不可以碰的,小xue儿还没有破过处,会很疼的呜呜呜……”
“真的没有破过处?那怎么会这么能流水?”白泽想到那些人可能对宬?做了些什么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虽然理智告诉他不可能,但是被宬?这梨花带雨又sao唧唧无力反抗的样子弄得失去了理智。
“呜呜,没有,小xue儿没有流水,是尿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小xue儿尿了很脏的,啊啊,不要揉那里,呜呜呜,是脏脏的……”
白泽的大手整个附到会Yin上,一捏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揉弄了四五下像是又喷出一股水来,“妈的,天生给男人Cao的料子。”
“没有,小xue儿不能随便给男人Cao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呜呜……”见男人的大手终于放开了他的屁股,宬?手脚并用往前爬了起来,企图逃离男人的魔爪。
白泽手一伸就拉着宬?的腿把人拽了回来,见他还敢跑,唰地一下就把腰间的运动裤给脱了下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全露了出来,在空气中抖了抖,那柔腻的嫩屁股到了自己的手边,白泽实在忍不住大肆揉捏起来:“跑什么?尿了不该把裤子脱了换一换么?别怕,我来帮你换!”
他掰开那幽深的tun缝,深深吸了一口那sao甜馨香的味道,随后便用舌头舔起那漏尿的屁股来了。宬?被揉了屁股本就觉得酥酥麻麻的直不起腰了,如今被蒙着眼睛感受到那一下下有力的舔舐和吸吮。渐渐地连挣扎也不挣扎了,大屁股微微地抖了起来。
“啊啊啊,被舔了,舌头,进去了,啊啊啊,漏尿的小逼被舔了,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