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姵入了狱后有不少人或受人之托或自个儿好奇,上沈家打探过虚实。
毕竟沈家人个个都jian诈狠辣,很难不缺认他们这是想做件什么大事设下的局。
可沈家散发出的信号是:他们与沈姵再无一丁点关系。
自那后沈姵的仇家开始陆续有几个出头鸟着帮助张家向警察局施压,妄图让沈姵吃点苦头做个试探看看沈家态度。
可得到的结果是,他们做的事没有人阻拦,而沈姵在狱中的日子也徒然难了许多,与她同囚的囚犯们开始时常找她麻烦,虽然给她带去不了什么大麻烦,可也不甚其扰,让她脸上带了些伤。
沈家依旧一动不动。
想整死沈姵的人终于确定下来,准备让她干脆点死在狱中,可他们刚刚摩拳擦掌,另一条消息传来了————
沈姵出去了。
她被人给保出去了。
可警察局这种风一吹就有个窟窿的墙头草竟然任谁来打探都咬死不开口说出背后的人是谁,有质疑的,大上海最厉害的律师出场,有凭有证的,能把人怼得旗鼓宴息。
猜测的人都在猜这回是谁不惜和这么多人对上保下沈姵这个烫手山芋,同时又有这样的能力令警察局封口。
大上海有这样能力的人不多,军界、政界、黑道、甚至是租界里的外国势力,都有可能,掰着手指头数却也就那么十来个。
而能知道沈姵背后究竟是谁的也就这么十来个人。
这份答案当天下午就到了沈佳明书桌上,与此同时,沈姵也在陆家的庄园里下了车。
陆家作为九门提督中排行第二的位置,家庭阔绰与沈家不分上下。
为处理公务,沈府位于大上海寸金寸土的闹市区,陆家的庄园群则落户在城郊。
是的。
庄园群。
陆家出了陆戚容这么个怪胎,他不乐意一大家子人待一块儿,自个儿在家里庄园后头圈了块地又建了栋,这样既能独自生活又不至于因为闹着分家被思想老旧的陆提督打断腿。
自他开了这个先例之后和他有相同想法的兄弟姐妹们纷纷效仿,硬生生把这片建成了陆家的庄园群,壮观异常。
沈姵下车时是陆戚容亲自来接的她。
此刻的沈姵脸上实在说不上多好看,她嘴角边挂了彩,脸侧也有一道浅淡未曾愈合的伤痕,可这并没有损坏她的美,反倒多了几分邪气。
陆戚容实在是个标准的风流贵公子的模样,头发细碎的落在额上,一身昂贵Jing致的白西装,可这些在他脸上身上都只是陪衬,这陆三公子生了张过于Jing致漂亮的脸,一米八的身形高挑俊俏,笑一笑,便带着股魏晋的洒脱风流。
“阿姵,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他似笑非笑的调侃起来。
沈姵目光扫过他Jing窄的药和挺翘的tun,语气里带着点意味深长,“是啊,我这样,拜谁所赐?”
陆戚容只当没听懂,吩咐管事的带着下人散开,他越过了这个话题,带着沈姵进了小洋楼里。
小洋楼空无一人,大门一关,陆戚容便被沈姵抵在了门板上。
“陆少爷,我哪儿惹着你啦?”沈姵轻声笑,指尖摩挲着陆戚容白玉似的脸,似笑非笑,“故意让我在牢里多待会?”
陆戚容比她高出一截,握住她的手,面色都没有变,“保你出来,可不得需要点时间不是?”
沈姵却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陆戚容吻技不差,靠在门板上就着这个姿势与沈姵纠缠起来,一个不察,沈姵手却钻进了他腰后,顺着他裤腰缝隙钻进了里边。
陆戚容睁大眼,沈姵却已然戳了个指尖进他的后xue中。
感受着手下显然已经被润滑过的甬道她挑了挑眉,干脆的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戳刺进去。
陆戚容哪里最敏感她可太知道了。
果然,男人瞬间软了身子,吻也接不下去了,趴在她肩头喘气,眸光shi润,打shi纤长的睫毛,如玉的脸上泛起暗红,活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
“你只说了交易内容,可没说要我护住顾长琴!”
陆戚容提起顾长琴显然很不开心。
沈姵这个女人,心思比谁都深。
她在打死张家的纨绔后就偷偷派了春风楼的小厮去另一头的百乐门,在暗地里给陆戚容递了张条子,上头没有什么别的,只写了邵家军火四个字。
可陆戚容派人打听一下那晚发生的事就明白知道沈姵什么意思。
————把她保出去,邵家那批军火归他。
明面上九门提督各自交好,暗地里早就水深火热了,陆家与沈家都在找机会打对方的脸。
而陆家内部因为子息众多,尚未选定继承人,争端比沈陆之争还要激烈。
这个在外人看来又放浪又扶不上墙的陆老三,究竟放不放浪,究竟扶不扶得上墙沈姵知道。
这个男人放浪形骸的名声传出去好几年,第一次都还是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