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静雪在淋浴底下被冲干净,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良久,她都没回过神来。
陆寒渊心疼地亲她翘起来的咪咪,静雪也只推了两把,便不挣扎。
“不难受了,静雪,老公哪知道你这么不禁逗啊,一会儿带你去买包包。”
“不要包包”
“买衣服”
“不要衣服”
“珠宝好不好?我让人家送上门来给你挑。”
孙静雪没说话,低头含了一口玫瑰味的泡澡水,噗一口吐到陆寒渊脸上。
陆寒渊摸了把脸,好脾气道:“真香。”
静雪哼一声,没回答,但情绪明显没那么低落了,配合着陆寒渊洗完了澡,陆寒渊把她裹上浴袍宝宝贝贝地送到沙发上。然后自己跳到浴池里冲了两把,穿着黑色健身T恤出来,一面擦水,一面走到静雪身边,亲亲她被蒸汽熏红的脸颊。
静雪洗过澡整个人都嫩了一圈,穿着小兔子浴袍,整个人也跟兔子一样雪白。
不一会儿,专业的公寓管家来了,带着两个保洁,静雪动了两下想要上前阻止,陆寒渊拽住她按进怀里,两个保洁似乎对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不好奇,平静地收拾完,退了出去,静雪早已不敢抬头,整张脸都埋在陆寒渊怀里。管家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指挥两个男保洁取了一张透光的屏风,盖住二人的视线。
之后,他们退出,把主场交给闻讯而来的奢侈品销售,他们似乎也对出入这种住宅司空见惯,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屏风后负责保管东西,女的穿着笔挺的制服,负责将东西捧在手心里给静雪看,眼睛低垂着,将目光收得很克制,对沙发上东家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静雪挑了两只碧玉耳环,一只银簪,其他东西固然流光溢彩,但难免浮艳轻佻,她没有衣服去配。但这两样配旗袍不俗,陆寒渊似乎也看出她心中所想,捏她的睡衣上的兔耳朵:“过两天送些做旗袍的料子过来。”
她感受到一股做小捞女的快乐,嘤咛一声,倒在陆寒渊肩上,心想个么着好了,我上钩了,完蛋了,我堕落了。可堕落既称为堕落,便是有一种令人堕落的快乐在,让人很难想渺远的未来。
陆寒渊身上冷而令人镇定的香味钻进它的鼻腔。薄荷沐浴ru,真好闻。——她想。
从此静雪过上一种都市二nai的特有生活。
早上,大概要从窗帘里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开始算起,她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拉开窗帘,用咖啡机萃一杯热美式,一边喝一边用笔记本处理邮件。周二周三瑜伽私教会来帮她放松。
一般到九点钟的时候,鲜花会和早餐一起配送到家,一般是三明治和郁金香,有时会是蔷薇桔梗,静雪闻两下,随手插进花瓶里,对着梳妆镜整理仪容。
收音机里的英语新闻夹杂着沙沙的电流声,静雪从小听惯了的,不觉得难受,只觉得听来自有一种旧日里的缠绵温柔。有时候听得不大熟悉的单词她就抄起一根眉笔记在大腿上,陆寒渊有一次开会时无意间看到了,不知怎么,感觉像是被锤了一下,恍惚看见高中校园里在裙子底下打小抄的女孩子。心想真不知道静雪念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她的大腿,手感滑而不腻,实乃上品。
表面上,小陆总与孙静雪挨在一起正襟危坐,实际上陆总的手指快要把静雪插高chao了,裙摆下姣好的小腿微微颤抖,气得狠狠碾陆寒渊脚背。那天散会后静雪被Cao得很可怜,跪在地上求主人用皮拍惩罚她的sao屁股,脚心和手心都被抽肿了,明天还要穿高跟鞋去Jing算部开会,实在不能给Jing算部的同事看一个青青紫紫的手心,又不想放人家鸽子,只好放低姿态,让陆寒渊放过这些要见人的地方。
静雪看了眼手上的淤青,多盖了一层粉底ye。
十分钟后,她开着陆寒渊买的布加迪威龙进了地下车库。
身上的伤还在微微作痛,但是静雪仍坚持着上班。
自从陆寒渊给她买了房子车子之后,孙静雪整个人就变成了个自虐一般的工作狂。
之前做小职员的时候,她会掐点打卡、到点走人、上班摸鱼,带薪睡午觉。但是一旦她意识到陆寒渊给的爱是随时可以抽走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反而成了某种掉在驴子额头前的胡萝卜。
如果要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平,凭着她的资产和本领,是不行的。
静雪报了德语课,六点下班后去念两个小时的德语。周末会有外教上门来教习,连续四个小时的高强度练习,孙静雪却表现得轻轻松松。
外教是个德国人,看惯了自由散漫的富家子,惊异于孙静雪的毅力。静雪却不觉得有什么:
开玩笑,老娘是高考工厂里拼杀出来的四大本科、考研408上岸的C9法学,周末四小时的口语课算得了什么?你听说过葛军、王后雄、薛金星、曲一线、肖秀荣、和汤家凤吗?
她对语言一向没什么兴趣,不过成绩仍旧属语言班的上流,尤其是英语的底子好,学起来事半功倍。
英语好是因为念书的时候为了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