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自己进入。
只要狠狠操弄,操到它喷水,深处的腔口就会为自己敞开。那里是极致的快感...
其实纪南也没意识到他为何有这么清晰的感官记忆。就好像,是刻在契主骨头上的占有本能。
也有可能是他从前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上面写着:龙性本淫。
呼吸沉重。一个疼,一个忍。
手对抗着本能向上移动,覆在了男生的胸膛上。脑袋埋在男生脖颈间。
...
直到边越哼了声,似乎有清醒的迹象,纪南猛得愣住了,甚至呼吸也停了瞬。
他的性器隔着裤子,强势地顶开了男生腿间。
抽插的动作,让边越大腿内侧比别处都要红,都要烫。
“操。”
纪南第一次真情实意骂了句粗口。很小声。
腰忍着耸动的欲望,性器顶在那儿不敢再动作。同时,拼了命地释放安神的精神力。
直到感觉到男生停止了战栗,呼吸再次变得绵长。
纪南小心地放开人,顶着完全勃起的性器走进洗手间的时候,又骂了一句。
彩蛋五:刚结契后边越“流水”的那点事
边越要疯了。或者准确地说,每天都在自我厌弃乃至自我放弃的边缘徘徊。
精神体还未觉醒之前,有人会嘲笑他的眼睛。
“棕色的,和茶色一样。以后肯定是个契子。”
...
这样的话,他那时候听了太多。但他不在乎。
拳头会告诉他们,错了。
不可否认,当他发现那头小老虎的时候,自己哭了。
他真的很喜欢他。不止是他会保护自己不再因为可笑的瞳色受到嘲讽。
那头老虎,是他最好的朋友。是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其实他也很舍不得啊。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让自己能够配得上大老虎,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去保护自己的朋友。
现在,他又怎么会舍得...亲手,杀死他呢?
他犹豫过。但是,当自己会因为纪南一丝情绪而挣扎痛苦的时候,他做出了选择。
可以说那是天生反骨,又或者说,只是单纯不希望自己剩下的人生,都只是作为纪南的附属品而存在。
和纪南在床上打斗完的那个早上,他在洗手间崩溃了。
退下裤腰想要上厕所,晨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他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
那个不过被干过一次的小穴,汁液源源不断从深处流出。骚得像个妓女,婊子。
痒意止都止不住,甚至盖过了前身的反应,甚至让他想随便找什么捅进去。
伸手,打开了水龙头。手抖得拨弄了两下才打开。
弯下腰,胡乱扯过旁边的纸巾。要多点,不然他怕堵不住。
将纸巾在手中揉搓成长柱状,左手扶住墙,试探地,往后伸去。
该怎么塞进去啊,他对不准。每次捅不到里面纸巾就掉了出来,根本留不住。
“边越?要迟到了。”
控制着声音,要让自己显得一切正常,
“不用等我。”
...
直到门声落下,手指带着纸巾咬着牙往深处捅了进去。
“嗯呃..”
腿一软,就要往地下跪。伸手扒住洗手盆,堪堪扶住了。
好疼...也好痒。
提上裤子,来到镜前洗手清洗着布满汁液的双手。抬眼的时候,他看到了镜子里眼尾泛红的自己。
棕色的眼睛,契子的眼睛,一双,弱者的眼睛。
猛得伸手,将水尽数洒在了镜子上。要控制住,不能打碎它。不然,纪南会发现不对劲的。
水滴落在镜上,将自己变得破碎。
也许,碎了就碎了吧,这样最好。
哪怕会疼,会死,他也不想做一个只会臣服,每天都在渴求地流水的契子。
没有自由,没有人格。
伸手,轻轻摸了下镜中那双倒映出的眼睛,勉强勾了下嘴角,
“对不起了啊,大老虎。”
彩蛋六:关进小房间七天后的一点事
纪南的假请得很准,他们确实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周。
应该庆幸的是房间里有浴室,才不至于边越要带着满身的精斑走出房间。
汪舒怡带着医生护士们,早早等在了外面。饶是经验丰富且极具专业素养的他们,还是有一瞬间的愣怔。
他们脸上都有一两道小小的伤口,像是指甲不小心划破的。
两人的军装都不能看了,只能换了让医护人员送进来的休闲装。
边越露出的胳膊、手腕,甚至脚踝,都带着明显的掐痕。
纪南要更严重些,他肩膀上的咬痕甚至还没愈合,伤口乍一看,并不比边越要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