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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相撞,一时间,又是那种熟悉的对峙感。
纪南其实问了就后悔了,这是边越自己的事,他无权干涉。毕竟,他们没有感情基础,更谈不上背叛。
况且,他只是问了句是不是,这人直接答了没有。没有什么,还用问吗。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纪南知道自己有些莫名暴躁,嗯了声,“睡觉吧。”
第二天是周末。
边越一般没课的时候起得都晚,喜欢太阳晒到身上,把他唤醒的感觉。
睁眼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到了十个字。
伸了个懒腰,偏过头的时候,他发现桌上的手办不见了。
边越脑袋转了转,想找找他曾经的幻想对象。
只见小绵羊穿了件手工做的小碎花连衣裙,胸脯遮得严严实实,甚至小腿都遮上了。远远的,在电视柜上望着他。
...
“纪南。”
“怎么了?”走出房间,顺着边越的目光望了过去,声音听不出情绪,
“天气凉了,我试着给她做了件衣服。不好看吗?”
棕色的眼睛望向他,挺冷的,“好看吗?”
纪南不想再和他争辩,转身进了洗手间,
“不好看你自己做个。”
彩蛋十一:斗兽场做爱,边越趁纪南不在干得小事
直到纪南进了洗手间,边越还是没动。
望着床,他迈不开步子。
坐在床上等人,怎么可能。跟他妈之前在房间里的妓一样。
想到这儿,边越蹙了下眉。他一点都不想靠近那张床。
自己不和那些人一模一样吗?
不过等会儿纪南出来,看到自己还站在这儿的话,也跟个傻子一样。
想了想,目光扫视房间,试图找个正经些的地方,让自己别那么尴尬。
沙发不行,他知道自己是湿的,万一有个印,他会想死。
思来想去,目光转到了那个看起来难得正经的书桌上。就那儿吧。
边越坐下后,脑子又开始乱转:
要先脱衣服吗?
算了。好尴尬。
纪南去清理了,自己,要不要也清理一下?
要吧,至少手上的血渍拿湿纸巾消个毒擦下吧。别人的血,别让纪南嫌弃。
嗯,清理完了。胳膊上的伤试着碰了下,有点疼。算了先不管了。
还有什么能做的?目光扫向那个大床。别人之前会不会躺过,要不要,去打扫一下?...
算了算了,别在床上了。反正就捅一下的事儿,不要整这么仪式。
没什么大不了的,嗯。
对了,等会儿不能让纪南看到他流水了,先拿纸巾擦一下吧...
未及动作,边越听到了洗手间门开的声音。
慌乱下停了动作,端坐在桌前。
抬眼的时候,他尽量收敛了那丝慌乱和无措。
纪南应该看不见吧。嗯,肯定看不见。
彩蛋十二:斗兽场回来取肛塞
“你在里面已经待了快半个小时了。”
...
边越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还在往后够。
那只手已经被自己插得湿乎乎了,甚至肛塞随着自己不着调的捅弄,一丝丝灼液顺着边缘留下...
“靠。”
洗手间外,纪南的声音再度响起,
“开门,我帮你。”
门打开时,边越没看自己,声音听着冷,
“怎么弄,你说。”
纪南绕过人,走向洗漱台洗着手,偏头示意了下台面,
“趴着。”
...
“你是怎么把它弄到这么里面的?”
纪南一只手扶着人腰,另只手往后探着。没期待边越的回答,这人一看就咬着牙强撑呢。
指尖紧紧扣着台沿,明明知道纪南修长的手指是在一本正经地帮他找牵绳,可他的手指凉...
搅弄下,水渍声响起,刺激得边越不敢抬头。
当指尖摁到某一处的时候,边越腿软了下,全靠纪南撑着他。忍不住了,回头吼道,
“嗯...你..能快点吗!”
...
纪南不能快,纪南想做。
叹了口气,罢了,昨晚是自己骗这头傻老虎的。体液的交融,其实肛塞起不到什么作用。
要的只是体液中蕴含的精神力交汇,在体液碰撞那刻就完成了。
垂眼,看着那双凶狠的眼睛,眼尾的一点粉色像委屈。
纪南终究忍不下心再欺负人。
“你扶好。”
话落,边越轻哼了声。在纪南蹲下身,一只手掰开臀瓣,一只手认真仔细在里面找寻时,边越猛得夹了下腿,手撑着就要起身,
“别,你起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