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乘弦跪坐在妘理理胯间吞吐了半晌,逐渐开始不满足于此,伸手胡乱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大片肌肤裸露出来,喘息着,眼含春chao地仰望她。
看着妫乘弦这幅yIn乱的模样,妘理理嗤笑一声,抓着裤腰上的皮带“啪啪”抽着他的脸,直到那沾满汗水的脸颊被打得通红一片,这才明知故问道:“怎么了?继续啊。”
妫乘弦此时尚存着半丝清明,晕乎乎地命令道:“Cao我……”
妘理理看着他这幅明明发情得都搞不清东南西北了却还知道摆架子的臭屁样子觉得有趣,于是继续逗他道:“Cao你哪里?”
妫乘弦这次则毫不含糊地用行动回答了妘理理。他哆嗦着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随后倚在背后的车厢上将大腿抬到靠近胸口处,把那shi淋淋、红艳艳的rouxue完全展现在妘理理眼前,以两指撑开xue口给面前的雌虫展示着内里媚rou那饥渴的蠕动,用沙哑的声音呻yin道:“Cao我这里……”
此时的妫乘弦发丝凌乱,满脸chao红,衣衫不整,再加上他这个yIn乱到了极点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会所来的鸭子在诱惑顾客光顾他生意呢,哪里还看得出这是个平日里动辄谈几千万生意的500强公司总裁。
妘理理明显也被妫乘弦这幅魅惑的样子撩到了,她轻轻吸了口气,边欺身上前边感叹道:“Cao,妫总,你知道你现在有多sao吗?简直就像个欠干的俵子一样。”
妫乘弦被体内情欲折磨得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妘理理的话是什么意思,只附和着浪叫道:“哈啊……那你…还不快点干我……”
“急什么,这就来了。”说罢,妘理理一把将妫乘弦推倒在地,给他摆成一个跪趴在地上高撅屁股的姿势,自己则微微曲腿,将那勃发的性器一口气捅进了期待已久的rouxue内部,动了几下腰之后觉得这个姿势略别扭,于便是抬起一条腿踩在了妫乘弦肩上,将他上身压得完全贴合地板,同时手上微微使劲抬起妫乘弦的tun部,使高度更加贴近自己胯间,就这样借着踩在妫乘弦肩上的脚使劲大Cao着。
这个姿势意外地很好发力,妘理理舒爽地动了还没几下,脚下却传来妫乘弦呜呜咿咿的求饶声:“啊!啊啊……呜…腰痛……呃唔……轻…哈啊…轻点……”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正Cao得起兴的妘理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抱怨道:“又腰痛?这个姿势也会腰痛的?你不要乱叫好不好。”说着,不顾妫乘弦的求饶又用力撞了几下,惹得脚下的雄虫一阵嚎哭:“啊呜!呜……痛……呜嗯…不要动了……”
妘理理见妫乘弦哭得凄惨,心里明白前天是真伤到他腰了,于是只好单手将他拎起来,几步将他带到车厢门前“咚”一声把他按在门板上,从后面压着他狠Cao。
妫乘弦被体内那巨大的性器插得浑身哆嗦,身前Yinjing一抖一抖地不断漏水,从xue内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手脚发软,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不停从门板上滑落又被妘理理顶起,滑落的时候由于自重而导致xue内的性器进得更深,顶起来时也更为凶狠,妫乘弦整个身子被按在门板上Cao得不断起伏,呻yin到破音,差点把嗓子都叫哑了。
妘理理在背后Cao得凶猛,嘴上也不留情,边喘气边奚落妫乘弦道:“妫总你知道吗?你真是我Cao过的最麻烦、最不耐Cao的一个雄虫,没有之一,年纪大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腰疼,姥娘在床上向来只有对方配合我,没有我配合对方的,要不是钱多,谁愿意碰你这种又老又作的大叔啊,我敢保证,如果你不花钱,绝对没有雌虫愿意碰你。”末了,像还嫌不够似的,又加上了一句:“也不对,其实还是有雌虫愿意倒花钱Cao你的,比如工地上那些搬砖的,或者街头巷尾的那些卖唱乞丐,若你豁得出去,她们倒是不介意,没准还会给你个十块八块的当作嫖资呢。”
妫乘弦此时虽已被Cao得神志不清,却仍能听懂身后妘理理在说些什么,他堂堂一个500强公司总经理被羞辱得比搬砖的民工还不如,这不禁让他感到莫大的愤怒与委屈,妫乘弦张嘴想反驳,却因为被Cao得太爽导致吐出来的只有咿咿呀呀的浪叫,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了。他心中又羞又气,无法发泄的情绪缠绕着他,竟让他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妫乘弦哭得极委屈,整个肩膀一耸一耸的,眼角与鼻头都红了个透,但由于他仍处于性交的快感中,脸上仍布满高chao的痴态,所以看起来倒像是被爽哭了一样,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哭声中夹杂着呻yin,还是浪叫里带着哭腔。
身后的妘理理自然不晓得妫乘弦心里那万千委屈,只当他是被自己Cao哭的,皱了皱眉顺手捂住了妫乘弦的嘴抱怨道:“妫总啊,我知道你很爽,但好歹控制一下音量啊,你是想让整个车厢都听到你的yIn叫,好让明天的报纸头条变成‘某500强公司总裁在火车车厢里被Cao哭’么?”
被误会了的妫乘弦更加委屈了,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被看作是一个被如此羞辱还能爽哭的yIn贱雄虫,然不管他如何不甘,现在也只能被捂着嘴按在门板上猛Cao,再怎么努力发出的也只有“呜呜”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