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里,妘理理盯着自己手上的两张火车票,抬头看着对面的妫乘弦发问道:“那啥……妫总啊,为什么我们不坐飞机回去啊?”
妫乘弦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报纸,没有理她,旁边的妊冬然瞥了妘理理一眼,淡淡地开口道:“因为妫总腰不好,需要软卧。”
妘理理嘴角抽了抽,吐槽道:“……说得好像飞机头等舱不能平躺一样。”
妊冬然面不改色地回道:“那个很贵的。”
“……你身为总经理秘书说出这种寒酸的话不觉得丢脸吗?而且这个火车票也不见得很便宜吧?!”妘理理晃动着手里的两张高级卧铺票继续吐槽道:“并且我的票呢?!这里只有两张啊!”
妊冬然嘴角勾了勾,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火车票递给妘理理道:“忘记给你了。”
妘理理接过一看,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到,怒吼道:“为啥我的票就是硬座啊?!”
“啊,火车到了,我们走吧,妫总。”妊冬然对妘理理的质问置之不理,直接帮妫乘弦提了行李上车,只余下妘理理在后面怒吼:“喂!这可是12小时的车程啊!为啥啊!欺负我真的这么有意思吗?!”
妫乘弦听罢,回头冲妘理理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道:“是啊。”
旁边的妊冬然看着笑得开怀的妫乘弦,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些许。
这趟旅程里,不高兴的估计只有妘理理。
妘理理一脸郁闷地坐在靠窗的硬座上,还好如今坐火车的虫已经不多了,否则按照以前坐火车的经验,她非得被挤死不可。
随着火车开动,窗外的景色飞速向后划去,逐渐西沉的日头由炫目的白转成了深沉的橙,金色的光线不均匀地铺在略简陋的硬座车厢内部,坐火车的大多是些不怎么会用电子设备的老年虫,夕阳就这样照在这些已近黄昏的乘客们的脸上身上,勾勒出一副平静中带着震撼的画面。
而高级软卧内部,列车员帮妫乘弦放好行李后便出去了,只余他与妊冬然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隔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桌上放着妫乘弦一直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他眼睛一如既往地紧盯着屏幕,不与同房间的妊冬然说一句话。
许久,对面传来了妊冬然感慨的声音:“您好久没那样笑过了。”
“嗯?”妫乘弦皱着眉思考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妊冬然是在说他在临上车时对着妘理理笑那事,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道:“你也是,别以为我没看到,除应酬外对雌虫从来都没好脸色的你今天居然对着那个小丫头笑了,怎么?你终于开窍了?”
妊冬然听得这话,顿时紧张起来,慌忙辩解道:“不是!我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只是……”
“行了,开玩笑而已。”妫乘弦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妊冬然的话,然而他下一秒便僵住了身体,随即皱着眉开始轻轻喘息起来。
“您怎么了?”妊冬然很快发现了妫乘弦的不对劲,上前查看道:“晕车?”
“呃……”被妊冬然碰到胳膊的妫乘弦浑身抖了抖,咬紧了牙关抑制住即将冲出口的呻yin,抬起布满水汽的双眸看着妊冬然道:“你觉得像吗?”
看着面前满脸chao红的妫乘弦,妊冬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随即立马站起身来道:“我去叫她过来。”
在妊冬然松开手的瞬间,妫乘弦便整个身体都瘫在了桌上,年龄越大的雄虫发情期来临时也越难熬,特别是像他这样至今未生育的雄虫,身体里的本能基因为了繁殖后代,会在发情期时加倍地折磨他,几乎到了抑制剂都不管用的地步,情欲一旦涌上来,他连一秒都难以承受,妊冬然前脚刚踏出门,后脚他就难以抑制地哆嗦了起来,像是犯了毒瘾一般剧烈喘息着,要不是他意志比较坚定,估计就要当场脱裤子自慰了。
妘理理来到高级软卧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妫乘弦衣衫不整地趴倒在地上难受地扭动着身躯,旁边是被扫落的笔记本电脑以及水杯,他整个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shi淋淋的,目无焦距,只有胯下Jing神得一柱擎天。这不禁让妘理理怀疑这兄弟是不是早就开始发情了,直到憋得不行了才把自己叫来的。
“没事吧?妫总?”妘理理走上前去,打算先收拾一下地上的东西,没想到一靠近就被妫乘弦给抱住了,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紧紧抱着妘理理的小腿,脸上再也没了平日的高傲,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欲望与脆弱。妫乘弦将脸抵在妘理理的大腿上一点点像上攀,终于将脸埋在妘理理胯间,像是犯了毒瘾的人终于吸取到毒品般迷醉地深呼吸着,就算隔着裤子,雌虫的私处的味道也足以让发情中的雄虫为之疯狂。
“哈哈,这是怎样一种画面啊。”妘理理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胯间的总裁,抓起他的头发调侃道:“门还没关,再这样的话说不定又会被拍的哦,妫总。”
然而发情中的妫乘弦听不进任何话语,只是遵循本能行动着,他痴痴仰望着妘理理,将自己的下身靠在妘理理的脚上摩擦着,脸上已没有了清明的神智,嘴里只夹杂着呻yin喃喃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