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滚烫得无法排解,只好像动物般张开小嘴呼喘着,脸上泛着的红晕更是像被呼过巴掌似的,可为了不让对方得逞,老婆还是强忍着将要发出的呻吟淫叫,双手摀着樱嘴阻止着虚幻的快乐。
老婆她骗了自己,那娇颤着的肉体出卖了口不对心老婆,对方那熟练的舌技玩弄得身体一阵慌乱,那不是什么虚幻的快乐,而是梦寐以求的快乐,油舌似是想往死裡鑽般,用那厚实的舌尖顶撞乳肉陷入其中,然后淫乱的一挖,向上一挑,被摀着的嘴巴便从纤细的指缝中漏出娇媚的呻吟,狂乱荒淫的触感从乳肉中阵阵传至小嘴与蜜穴,甜稠的爱液一丝一缕从新婚老婆的蜜穴中淌流而出。
「噢!哈哇嗯啊!我不是嗯呼!我不是!」老婆再也按耐不住齐叔的侮蔑,不停极力否认着对方的无理侮辱,老婆心知自己不是什么骚货婊子,更不是那么淫乱,她是个刚结婚的贤慧人妻,是我最爱的老婆;但老婆也同样深知,伴随着娇媚淫叫的否认,只是想遮蔽那无法再藏匿的娇声而已。
可被舔揉得情迷意乱的老婆,根本没有听清齐叔刚才的说话,齐叔说的可是意义深长的称赞,老婆极力的否认却让齐叔更为兴奋,那否认听着就似是在诉说着老婆才不是什么贤慧新婚人妻,是个小婊子,小骚货而已。
「噗————!」
最-新-地-址-发-布-页:
(苹果手机使用Saf 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e谷歌浏览器)
噗的一声从齐叔猪脸前发出,齐叔大嘴松开正在吸吮的淫乳,双手却还在乳肉上摩挲,满意地看着自己手口并用而作成的作品——老婆的淫乳,咧嘴一笑道:
「哈哈,现在弟妹的奶子有婚宴时那么大了,不过怎么会这么红呢?」
40分钟前还是完好雪白的美乳,现在却淫靡得令人心痒,香汗与唾液交融在嫩乳上沾染着,红通通胀呼呼的肉球随着老婆的呼喘一上一下而动,满布着杂乱的吸吮吻痕与不规则的巴掌痕,齿印陷在其上作为点缀,犹如我们新婚家中那道铁门门板般美妙,乳肉上嫣红交汇的烙印活像那绕着铁柱的玫瑰花,一个个齿印活像带玫瑰花花茎带刺的部分,齐叔很满意身下的淫乱作品,随手又是一巴掌呼向老婆的红胀奶子上:「这可是给弟妹你的赞赏呢!」
话完,两指各自将老婆的粉嫩乳头夹扯向上,因躺于床上而扁圆散开的巨乳被这么一夹一扯变得扁长集中,沉甸甸的淫乳每秒都处于将要回落之际,但因为乳尖被粗大的双指夹钳而失重无法坠落。
齐叔淫笑道:「弟妹的F奶还真重哦!沉甸甸的!不过」双手又是一松,被扯拉得扁长集中的淫乳又再次回复原来的扁圆散开状态,齐叔粗壮的手紧接着抓拧着老婆那乌黑及腰的秀发用力向上一扯,老婆便因为拉扯传来的疼痛,上身随之向上作出妥协。
「不过脑子却很轻呢!对吧,骚货弟妹!」齐叔笑嘻嘻看着老婆,老婆妥协的向上靠反而更为紧贴齐叔那丑恶的猪脸,老婆只好侧着冷豔绝美的吞貌,泛着羞红地瞧向一旁,即使现在的老婆情迷意乱,媚眼如丝,但也听出包含其中的羞辱,不只在自己奶子上糟蹋,还骂自己是个淫乱没脑子的骚货。
老婆强忍羞涩,但那一番番羞辱话语正磨灭着内心,如细针般刺进心中,羞耻与屈辱形成的快感,背德与欲求的冲击,令老婆闪过一丝的自我怀疑——「我,真的这么淫乱?」
那一刻,被扯着秀发的老婆绷紧神经,冷锐的媚眼狠狠瞥向前方的齐叔,眼神裡满是不屈,满是恨意。
「啪——————————!」
后一秒,被扯着秀发的老婆摀住脸颊,泛泪的双眸可怜瞥向身前的奶子,眼神裡只有朦胧,满是通红。
齐叔那一巴掌直直地袭向老婆的绝美脸蛋上,啪的一声将老婆的天真驱散,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屈辱与现实在老婆身体中蔓延,齐叔将猪脸靠前向老婆的吞颜,凝视着道:「好响!!哈哈」
「弟妹啊!不瞒你说齐叔我啊很守信用的,对于那些端庄贤慧,贤良淑德的人妻还是相当尊重!」
「如果那人妻不求我肏她的话,我可是不会随便肏的。」
「但如果是骚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弟妹你是哪种呢?」
齐叔话完便松开抓扯住的头发,老婆无力失重坠落于床上,神态迷离的用泪目看着等待答复的齐叔。
老婆思索片刻,眼神坚定地回答:「我我不是骚骚货」
「是吗?」齐叔再次将手迅速伸向老婆的脸处,老婆却条件反射般紧闭双眸,双手抱脸护着不愿再接受这份被呼巴掌的屈辱,但齐叔的肥厚掌心却没有再次袭来,而是轻柔温顺地放在老婆的头上,轻轻抚摸丝滑乌黑的发顶,笑赞道:「既然弟妹是个贤慧爱老公的好老婆,那齐叔我就跟弟妹你玩两个游戏,好吗?」
「假如齐叔输了,那么我会按照承诺,还不会再出现在弟妹你眼前,但如果齐叔我赢了的话,明天弟妹也得陪我一整天?」
「当然是背着你老公,你老公不会知道的,怎样?」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