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太多言语便能读懂对方的想法般心有灵犀一点通,接着便将老婆的连身裙拉脱至双乳中间,拉扯着保护巨乳的细肩带受到牵扯滑落至细白的手肘上挂落捍卫着,深藏不露的雪白双乳暴露出悦目的一大片,却在更为色情的位置被中断,被半挂的连身裙与粉淡的蕾丝乳罩遮羞着羞人的部位,隐隐约约可以从中窥视出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
齐叔跨跪于仰躺在床中的老婆之上,俯瞰着老婆衣衫不整的淫秽姿态,面对齐叔在自己的巨乳上一番色情玩的老婆,因为肉体上的抗拒反应而渐渐后移,却反往床中心靠紧,老婆的双腿靠拢,微离凌空于地面,肉软的小腿半挂在床沿边,而齐叔胯下露出的肥粗肉棒指压着老婆的小腹开始娓娓道来道:「弟妹想起来了吗?想不起来的话齐叔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看哦!嘿嘿!」
「弟妹你啊婚宴那天穿着婚纱向每桌的宾客敬酒」一手把玩着老婆半露而弹出的半乳的齐叔开始装模作样说着,可另一隻手却紧握自己的肥大肉棒根部上下摇动,热胀的肉棒伴随着接下来的话语似是指责般打落数下,在老婆丝滑的嫩腹之上左右比划,前压后刷,用硕大棕黑的龟头指责着老婆的不是边道:「来到齐叔我身边时已经醉呼呼的了,不过弟妹你也真是的!」
「明明是新娘,在婚宴上你却弯腰露出大半个胸部让我看,嘿嘿,比你现在还露骨呢!」齐叔猥琐地笑道着眼前新婚不到三个月的少妇如今在他胯下的失态模样,只是话音刚落,呼吸的瞬间在老婆胸前玩弄的髒手便将半遮着美乳的粉淡乳罩向下一揭,噗的一声,原本浑圆丰腴的嫩乳从中猛然跳出,软绵的晃抖着,若隐若现的粉嫩陷乳便露出粉白分明的姿态,含蓄的乳头害羞的躲藏于乳晕之中,让身前将要对自己奸淫的大叔一目了然地狼盯着,齐叔随即嘲笑奚落道:「噢!哈哈~现在更露骨了!」
齐叔一幅中大奖的喜悦表情,猥琐地用狼眼狠盯着因被拉扯而获得的大奖,调侃道:「乳头都陷进去了,弟妹想不到还挺内敛的嘛~!」
「齐叔我啊,便在你老公没注意的时候,在你老公旁边像现在这样~~嗯~~嗯~~!」齐叔娓娓道来地诉说着当时的状况,却趁势张大臭嘴将老婆的粉淡羞红的陷乳一咬含啃以作示范,本散发出媚人乳香的乳晕却被齐叔的油嘴玷污,美与丑,媚与臭的渗杂形成淫欲不雅的氛围。
「啊嗯哈!」老婆敏感粉嫩的陷乳被髒口一咬而含,抿合的小嘴随之而吐出一阵娇声呻吟,喘着娇嗓,美体颤抖一震,羞人的姿态伴着齐叔的口舌动作而变动着,即使半个髒口都被奶子堵含住,也能从齐叔的脸颊的一涨一陷,一凹一凸猜透出嘴内的动作,想必是齐叔的油舌窜进老婆的陷乳之中搅拌翻滚,调戏调逗着躲藏起来的贤慧人妻的乳头;即便整个臭口都被奶子塞含着住,也能看老婆的娇躯一颤一抖,一起一伏还原出嘴内的激烈,想必那诱人舒畅的娇柔呻吟传至房间之外,告示着一个肥大叔在房内对我的新婚老婆的奸淫。
老婆虽用那无力纤幼的双手推移着齐叔狼藉的嘴脸,意图回复理智停止对方淫乱色情的吮啜,可那泛着羞红的迷离神态,媚眼如丝直勾勾的凝视,却无意默许着齐叔的所作所为,从右乳中漏出的每一声「滋熘」,都必定有老婆的娇喘淫呼作为伴奏。
刚才在车上由齐叔给予的药片开始在老婆的身体上浅显药效,不仅没有退烧,身体更是愈发无力,脑袋混乱感官被放大,作为身体主人的老婆深切瞭解那根本不是什么感觉药片,而是媚药,体内的种种欲望从中涌现而出,脑海中仅存下朦胧的人影,不是眼前吸吮自己乳肉的齐叔,而是我——老婆最爱的人,她的新婚老公。
「啵————」
强力清脆的吸吮啵的一声因齐叔嘴巴一松,那羞人含蓄的陷乳暂时被解放而回到老婆的眼前,烙印于老婆迷离的双眸之中的,除了猥琐齐叔那肥大的体型,还有那被玷污的满是唾液的右乳,雪白的嫩乳肉被吸吮调逗得满布淡薄的红印,淡粉的乳晕的外沿被啃咬出深邃的齿印,原害羞藏陷于其中的乳头也从内探出头来,像是受到身体的指示出来反应主人的状况般尽责,但左乳却依旧保持雪白含羞的完好美态,很难想像左胸右乳的主人都是同一位。
齐叔再次使劲大力地抓弄着老婆雪白粉嫩的左边酥胸,戏虐边捏边说:「不对,齐叔我老人家记性不好,在婚宴时可没有用嘴玩过你的奶子呢,应该是~~这样才对!哈哈~」
不只是婚宴时,连现在也被齐叔粗暴的玩弄,双重的打击令老婆羞愧得啜泣颤抖,楚楚可怜地用娇喘抗议着令人可恨的玩弄道:「嗯哈呜不要再抓了不要再说了」
见老婆还不肯接受淫乱的事实,便再次张大臭口向着还未被糟蹋的雪嫩左胸前凑去,作势想一口含吞左乳,让对方接受道:「都不行的话那我就要哈———!」
要么就是被齐叔言语调戏,要不就是被齐叔的臭嘴调逗,艰难的二选一决择与体内的媚药融化着老婆的理智,老婆此刻深深明白,无论如何选择都逃不出齐叔的玩弄,媚药导致的身体反应,公司欠款威迫,这次旅行的安排,这一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