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敏感,ru/头迎风挺立。商柔全身滚烫,迷迷糊糊地想要靠近闻萧伶的手。
「商柔,你想要吗?」闻萧伶在商柔通红的耳尖暧昧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耳朵更是红肿得像充了血。
「求我。」
闻萧伶的语气轻快却残酷。
只见闻萧伶坐起来,他先解开绑着商柔的腰带,把他的双手从床头放下来,再重新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後,然後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倒像是商柔主动张开双腿骑到他的大腿上。
商柔已经无力挣扎,只好顺从地靠在闻萧伶胸前。他一直被逼张嘴,嘴里发出呜咽声,口涎不住从嘴角流出来,看起来更添几分yIn靡。他的ru/头不住有意无意地磨擦着闻萧伶的衣衫,然而这杯水车薪的刺激却根本不足以使他满足。
闻萧伶一手抱着商柔的腰肢,捏了捏他的腰窝,桃花美眸巧笑倩兮,愉快地看着自己好兄弟最爱之人被自己玩弄得丑态百出的模样。
终於,闻萧伶的指尖彻底挑开商柔的衣襟,他略长的指甲轻轻地按进商柔的ru/头里。自从失去视觉後,商柔的触觉变得无比灵敏,尤其是ru/头本就是敏感至极的位置,闻萧伶若有若无的接触已经使商柔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不碰也罢,一旦碰了,商柔只会更为欲壑难填。
「颜色真可爱,还是粉红色的呢,像个处/女一样,谁知道是个已经被男人Cao松了的破/鞋。」闻萧伶笑yinyin地按了按商柔的ru/头。
由於目不能视物,闻萧伶这些放/荡的形容使商柔更为难堪,他抽着鼻子低下头来,不断地喘着气。
闻萧伶伸出一手揽着商柔的颈项,强逼他靠近自己。商柔靠在他的颈边呜咽似地喘气,几乎要发出哭音。闻萧伶的呼吸总是温热的,带着淡淡冷香,跟牧晚馥的冰冷不一样,使商柔的身体反应愈发强烈,但对方似乎丝毫没有为商柔的下/身解决问题的打算。
「闻萧伶……」商柔含糊地哭泣着。
「你只是个婊/子而已,我就算被陛下降职,还是从二品大都督。」闻萧伶用力地扯着商柔的头发。
「闻萧……闻萧大人……」商柔红肿的唇瓣如同新鲜的樱桃般饱满。
闻萧伶稍稍拉开玉塞,笑着亲了亲商柔的眼角道:「嗯?」
「求你……求你…」
商柔彻底崩溃了,他现在脑子都是一团浆糊的,想要的只是满足他身体的欲/望—任何人也好,任何条件也好,只要能够满足他就可以了。
他再一次败在难耐的情/欲之下。
上次商柔成为一场餮饕盛宴中被分享的食物,这次他成为只属於这个男人手中的玩物。
「柔妃娘娘,末将遵命。」闻萧伶把玉塞塞回商柔嘴里。明明他在轻蔑地笑着,却奖励似地琢吻商柔被咬得出血的双唇,甚至还舔了舔唇瓣上的鲜血。他的食指和拇指熟练地揉捻着商柔左边的ru/头,不时以指甲有意无意地戳ru尖,舌头则浅浅地含着右边的ru/头,不时细细亲吻吮/吸,如同品尝着什麽糖果。
商柔的喘息愈来愈粗重,长发无力地垂落在胸前背後上,全身shi淋淋得彷佛刚刚在水里泡过一遍,。红绸shi透了,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半透明的鲜红里隐约可见眼角的肌肤,有着若隐若现的神秘
他软软地靠在闻萧伶身上,口涎都沾到闻萧伶肩膀的大红衣料上,鼻子也深深地陷进闻萧伶的发间,嗅着对方发梢的冷香,彷佛还带着春雾的水气。他嘴里不自觉地舒服地低声呻yin着,彷佛整个人都要溶化在闻萧伶的嘴里。
商柔胸前的两朵并蒂莲已经被情chao染成娇嫩的粉红,花蕊似的ru/头已经肿胀到极致,如同刚刚结好的果实,彷佛下一刻就会流出甜美的花汁。
「晚馥……晚馥……」商柔已经失去理智,却还是不禁低柔地呼唤着牧晚馥的名字,唇角泛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情/欲汹涌,想念的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百般呵护。
虽然商柔嘴里戴着玉塞,呼唤牧晚馥时根本不清晰,但闻萧伶还是听出他在叫谁的名字。
闻萧伶突然重重地捏了商柔的ru/头一把,痛得商柔跳起来,几乎以为自己的ru/头要被扭下来了。
「陛下早就不要你了。」闻萧伶冷冷地说道。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虽然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但商柔还是尽力反驳,顾不得他愈是说话,口涎就流得愈多,使他看起来愈发可笑。
商柔汗出如浆,早就神智不清,却下意识地否认昨天发生的事。
闻萧伶甜笑道:「你身为陛下的姬妾,昨夜刚刚被方代月Cao了一遍,现在又求着我来Cao/你,你这个活该拿去浸猪笼的荡妇还有面子叫陛下的名字?」
商柔全身发凉,只是软绵绵地靠在闻萧伶怀中,红绸後的眼神里是一片浑浊无光。
闻萧伶说得没错。
几个时辰之前,自己才被方代月好好地疼爱过,从床上到浴盆里,甚至还主动地骑到他身上,现在没有过多久,这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