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月那ru臭未乾的小子也对你如此锺情。」
话未说完,闻萧伶就高高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来回掴了商柔几巴掌。
商柔的双颊立即高高地肿起来,几乎无法张开嘴。
闻萧伶用力捏着商柔的脸颊,勾起唇角笑道:「当天你掴了我一巴掌,我现在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了。小嫂子你还满意吧?」
「就算没有我,陛下也不会喜欢你这种疯子!」商柔勉强张嘴,大声叫着。
闻萧伶挑起长眉,不怒反笑地道:「我的确是个疯子,你却是个人尽可夫,穿着夫君赐予自己的衣服,在自己夫君的家里,当着自己夫君面前,浪叫着张开双腿被其他男人干的贱/货。如果不是我们来了,你早就在皇宫的走道上脱光衣服,让方代月好好地干你吧?」
商柔被闻萧伶击中痛处,不禁全身发抖,脸色立即变得惨白。
闻萧伶嗤笑一声。失去视觉後,商柔的听觉更为灵敏。他隐约听见闻萧伶好像在拉开床边的抽屉,心中不禁发凉。
商柔在红英院里待了一年,自是知道这些抽屉里藏着的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然而闻萧伶拿了东西却没有立即用在商柔身上。他手里把玩着那件物事,桃花眼极尽妩媚,轻轻地舔着唇角,在商柔耳边呵着气说道:「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享用你这小荡妇?」
说着,闻萧伶修长的手指解开商柔的衣襟,指尖停驻在胸前的樱红上,另一手已经从商柔的身下探进去。
「其实我上次已经很好奇了,到底是哪个天才把这玩意刺到你的身上?」闻萧伶的指尖在胸前的两朵并蒂莲里打转,敏感的ru/头一碰到空气就颤抖地挺立起来,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方代月昨天留下来的牙印。
商柔拚命挣扎着,闻萧伶的膝盖更用力顶到商柔的双腿之间,一手抓着商柔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使商柔的牙齿咬不到闻萧伶的手指,然後一手伸指到嘴里搅拌着,娇笑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丢给狗—你应该没有试过狗吧?」
闻萧伶说得轻巧,商柔却是噤若寒蝉—他知道闻萧伶是什麽都干得出来。
彷佛是感到商柔的惧怕,闻萧伶的手指慢悠悠地从商柔嘴里退出来,牵扯出一道薄薄的银线。他再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灵巧地一手挑开瓶盖,把一颗药丸倒到嘴里,咬在牙齿之间免得它溶化,然後弯身吻着商柔。
他一手揑着商柔的鼻子,一手继续握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巴,灵活的舌尖把药丸送到商柔的嘴里,他们的唇舌之间还残留着桃花的甜香。
「嗯……不要……」
商柔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如同被水草缠绕,蒙眼的红巾愈发显得他双颊晕红,汗shi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他绑起来的双臂不住使劲想要推开闻萧伶结实的肩膀,然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药丸一碰到商柔的唾ye即溶,闻萧伶再一使劲,舌头往商柔的嘴里一顶,舌尖几乎碰到商柔的喉咙深处,使商柔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混杂着药丸的唾ye流进商柔的喉咙里,他脸色chao红,被红绸掩着的双眸早就水气朦胧,几丝口涎从嘴角里流出来,看起来yIn乱至极。
闻萧伶眸色转暗,商柔被吻得迷迷糊糊,舌头轻易就被闻萧伶的勾出来,闻萧伶卷着商柔的舌头,舌尖轻点着商柔舌头的敏感处。商柔嗯嗯地叫了几声,舌头不自觉地追逐着闻萧伶的舌头。
「陛下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闻萧伶轻轻一笑,他仔细地舔着商柔嘴角的口涎,有意无意地发出夸张的吮/吸水声。
闻萧伶的舌尖粗糙,滑过商柔的肌肤,带来让人狂喜的颤栗,商柔刚刚跟方代月彻夜缠绵,现在又失去视觉,全身是异乎寻常的敏感,闻萧伶偏偏却是刻意挑/逗,商柔一不小心便从嘴里发出隐约撩人的呻yin。
「刚才还给我装贞妇烈女,现在原形毕露了吧。」闻萧伶笑眯眯地道。
商柔不断地摇头,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激动地泪流不止,肿痛的唇角也尝到一丝腥咸的泪水。他想起那次在红英院被下药的经历,不禁咬紧嘴唇。虽然眼睛不能视物,却还狠狠地盯着闻萧伶的方向。
闻萧伶舔着商柔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哭起来多可爱,让我愈来愈想欺负你了。」
他亲了亲手中的物事,趁着商柔张嘴喘气之际,把那个和田玉制的口塞塞到商柔的嘴里。和田玉冰凉,玉塞中空,以具弹性的牛筋穿过,再在脑後固定。牛筋以红穗细细地包裹,看起来倒是Jing致。
商柔的全身都在发热,理智如同冰山般被烈焰溶化成温泉。他当然知道自己被逼服下什麽药。
他当初就是被这种药彻底摧毁的。
现在商柔的双手被高高地举起再绑在床头,被汗水打shi的长发半掩着脸容,却掩不住那春情荡漾的脸颊。他的双眸被泪shi的红绸所束缚,嘴里也被塞了玉塞,口涎难以自控地流下来。
他罗衣半解,全身肌肤又被催情药染成粉红,胸前那大片本就绽放的并蒂莲沾了些带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