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她一定
会问我去哪里了。你们总不能说我在看门市吧?如果说我培训学习去了,杂货店
的事就肯定会露馅的,我不知道晴儿她受不受得了这个事实?" 我是真担心,一
直放不下来。但我又不想再回余辉那里去上班了,我再干那种游离在色情边缘的
服务工作,让你听了,你一定不会饶过我的。
" 小萧,你安心地去吧。" 妈妈胸有成竹地道," 晴儿这里有我和你爸解释,
相信没有问题的。再说,杂货店的事迟早得让她知道,她早晚得面对。倒是你早
些混个模样来,也可以给她一点安慰。" 我觉得妈妈说的也对,便去跟你说:"
晴儿,许朵明天要去学校,我得去门市了,以后就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要好好
地练习走路,早些站起来,回到你的门市去,知道吗?" 你笑着道:" 我也算过
呢,朵妹就这两天就该去学校了,你也该过去了。只是还想见见她,你过去就叫
她过来。" 我说:" 好的。今天是正月十六日,明天就是她上学的日子,我这就
打电话叫她过来陪陪你。我下午还要去办点事,明天才过去。你看好不好?" 你
点点头道:" 虽然门市离不开人,但我真的想见见妹妹,好好说说她,你就叫她
把门市关半天吧。" 我便去给许朵打电话,我向她说清了我的事,然后叫回来一
趟。许朵说,开店正在节骨眼上,没时间抽身。我说,就是天塌了,你也先回来
看看你姐姐。她便笑着说,你说了算,谁叫你是姐夫呢。
给许朵打了电话,我便回家去取盲人按摩院的股权转让合同和苏姐给我的十
万元存单。我想,既然我们的关系终结了,那么,不属于我的,我就该还回去。
等我从家里把这两样东西取了去医院时,苏姐正架着双拐在练习走路。余辉
却不见了踪影。我奇怪地问:" 余辉怎么不在?" 苏姐坐回病床,将双拐一扔道:
" 他为什么要在?" 我一怔,结巴道:" 不是他在陪护你吗?" " 是,是他在陪
护!" 苏姐没有好气地道," 我把他撵走了!" " 撵走了?" 我惊讶地道," 为
什么?苏姐,你不是——" " 别提了,再提我跟你急!" 苏姐一挥手道," 我就
没见过这种人,好像对付女人,除了那件事就没有别的了!" 我似乎明白是怎么
一回事了。我敢肯定余辉那小子没用他那蠢脑袋示爱。这家伙真他娘的蠢!他以
为爱一个女人,可以像搂抱妓女那样,动不动就可以用小弟弟说爱!别说苏姐还
在病中,就算没病,也得她主动提出来了才好开口要她呀。这厮真是!真他娘的
是要把我葬身火海才心甘呀!
我劝苏姐说:" 你好好休息,你也不至于要撵他走啊,你还得要人陪护,别
的人你放心?还是叫他转来吧。" " 我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不是别人!" 苏
姐愤愤地道," 你去把门关了我们说话,不然说大声了让别人听了笑话!" 我去
关了门,小心地道:" 苏姐,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看——" " 先别说这个!" 苏
姐道," 先说余辉!你说,他是什么人?他怎么能那样?" " 苏姐,什么那样?
我,我不知道啊!" 我轻轻地道。
" 我给他一点颜色,他就踩着鼻子上脸!" 苏姐气冲冲地道," 我对他稍微
好点,他就放肆了,对我动手动脚!" " 他对你动手动脚?" 我故作惊讶," 那
该撵!难不成叫个色狼来陪护?该撵!不过,他是怎样动手动脚的?" " 你也不
是什么好东西!" 苏姐转而笑道," 打听这么清楚干啥?想学样?你有他那胆子
吗?" 我见苏姐笑了,挠了挠头道:" 苏姐,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动手动脚,
你该原谅他点。他要根本就不碰你,你还要他做什么?" " 我就是不许他碰我!
" 苏姐道," 小萧,别说他了,来挨我坐下。" 苏姐坐在床沿,我便找根凳子过
去挨她坐下。她又习惯地将我的手拉住道:" 幸好有你在,我这心里还稍微能有
塌实点的时候。" 我见苏姐始终对我充满暧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连忙抽
出手把合同和存单取出来道:" 苏姐,余辉那个百分之五十我卖了做了急用,这
个百分之五十还在,现在我还给你,连同分红和上次你给的十万存单,这些不属
于我,还给你吧!" 苏姐惊讶地望着我,呆了好一会儿道:" 小萧,我把它们给
了你,就没打算收回来,你给我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