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外涌一股
血。
「啊、啊、啊、啊……!」男人的手越来越用上了劲,从两边掐进了女人的
腰,现在只是看他往前挺起不再见退了,屁股上大块的肌rou一颠一颠的只管往前
拱,女人脚腕骨头旁边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象是要炸开,腿绷得象是生铁铸浇出来
的那么紧,那么硬,最上面的小脚趾头却奇怪地一翘一翘着……嗷嗷的哀号全变
了吱哇的怪叫:「阿巴阿姆啊,哎呀呀呀……」「呜」的一声出气,男人腿软了,
膝盖下弯,上身也伏下去了,在女人挺起老高的大肚子上磨着蹭着,一张嘴,软
软的咬住了女人的胸脯rou。
「妈妈的,起开啊!」周围的汉子们盯着等呢。干女人,还再挣钱的机会能
有多少?驶船的,水上漂,在乎过什么?本来就不穿上衣,现在,更是连裤头都
扯开扔在船舵边上了。一个一个的胯下面,都挺得半天高,还没轮到有rou包裹,
只能自己先用手捋着。
前面这个起开了。举高了松明火,照照,肿起来的大块还是肿,撑起来的rou
皮底下象是包不住的一泡水,晃荡着,有波浪的样子,更亮了,也更红。觉得的
是,用指甲划一划就能掐出汁来。不同的是原来挤扁了的缝缝,不知道几出几进
被撑开了大敞着,象是过过了火的老城门洞,没草,没树,rou扇扇往两边挂着,
深处黑得看不到底。
转过头去问旁边提着两大串铜板,管付帐的兄弟:「几个了?」「十九了。」
「二十八吧。满二十八了叫我,送她走。」下一个轮到的汉子已经猫腰钻进了两
条大腿中间,一手在下面端着自己的东西,顶住了女人的rou,滑上来滑下去的找
地方。
●(三)
出樟埠头镇,沿芙蓉江,向北五里地的山缓坡上,一道方二十丈的木围墙,
选的都是五十年生的樟树,一抱粗细。
方城的墙里按东北,西南,西北,东南四方,每一角上各搭了一座原木的大
屋,里面长通铺,分住着金木水火四个营的兵丁。场子中间,二丈五尺高的旗杆
下是以土为名的将军的中军。马厩在后头,靠后墙,对外号称饲有百匹骏马。马
厩旁边还钉起来的又一道木头栅栏,透风,露天。从娜兰带回来的三十六个女俘
虏,到那时候,已经在里头住满了两回春夏秋冬。
分出了一个小队的军士驻扎在前边山顶的樟树关上,放哨,看门,护卫过往
商贾震慑零散盗贼。还剩着半边脸的,带队的卒长老黑,是万将军家乡里带出来
的子弟兵。万家军把主力摆在山下,以城为据,凭江水做进退。前出可以封闭横
锁南北的关口,若是中原方向有事,登船顺水三天两夜就能进击到东南地方。
娜兰之战以后,大周就一直是太平。万将军的人马守着这道不会有人来攻打
的关,渐渐的丧尽了锐气。不打仗,万将军知道他的兵就跟盗贼没有两样,他不
知道拿他们怎么办,他也不知道,他该拿他自己怎么办。大周的军纪,驻防的将
士不能带家眷随营,可是要有纳妾呢,最靠近的岭南府都在三百里外,谁又会来
问上一声?
从第二年初,万将军就不在城外的兵营大院住了。他在樟埠街南,安徽老胡
家青砖大门的隔壁盖了座小楼,围下了一个院子,向试春院的陶妈妈买下了新到
的姑娘李素馨。传说素馨是京官的独女,因为谋反罪名家中男丁发配女眷发卖。
没有人能说准她为什么最终落到了樟埠头的试春园,只是都很肯定的说,她
是还没开苞的妹妹,真的没有见过客人。
隔三差五的万将军还去营里看看。从中军绕到后场,他就是想看看他的马。
马房门开着,可是他没进去。他先听到了里头在闹腾。男人们嘻嘻哈哈的,
夹着女人的哭。从门外往里看,里头十多个他的兵,脱得Jing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被围在圈子中间的那个瘦高的女人,好象是叫个黛娅阿蓝?娜兰竹寨三个月的浴
血围城,她就是那个守在城里面的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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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是什么都没穿了,凡是被带回大周的娜兰女人,不论身份贵贱,是
官是民,按旨就是得一生一世光着——皇帝就是那么个意思。黛娅阿蓝四肢着地
趴在地下往前爬,一个兵倒过来提着红缨枪,一握粗细的枪杆抽着她的屁股。浅
褐色的屁股蛋上,横一道竖一道的鼓起来鲜红的rou棱子。
夏天里,白天,大太阳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