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壮大,碧荷仍游刃有余,只是陈禄这一股猛劲着实可畏,故而碧荷暂避其锋,暗中运劲,静待转机。
这边厢陈禄奋力冲突,施展威风,陈福却翻身未果,仍被春红死死骑住,在春红胯下挣命。
原来春红情知有异,早已暗中留神,陈福身子刚刚摇动,春红便先发制人,两只纤纤玉手,一只压住陈福胸膛,另一只却锁了陈福咽喉。
陈福刚一挣动,春红便手上发力,仅一根玉指,便扼得陈福险些闭过气去,一张俊脸憋得通红,连咳了数次,才缓过气来。
春红趁此时机,阴肉用力,将那肉棒夹得生疼,陈福只叫得一声苦也,早痛得全身出汗,那一身力气早丢到九霄云外,哪里还能翻过身来?春红见陈福无力反抗,轻轻浪笑一
声,雪白的屁股颠耸得愈发猛烈,淫水涓涓滴滴,弄得二人胯间一片水光,春红小屄提起之时,滋滋有声,坐落之际,噼啪作响。
幸好陈福药力发作,虽无力进攻,尚能守得稳妥,那肉棒依旧坚挺如故,又得了淫液之助,越加粗壮,春红虽急得咬牙,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收束心神,耐心操弄,将那吞吐舔咂夹套吸拧的手段一一施展开来,渐渐操得陈福呼呼喘气,力尽筋疲。
陈福又恨又怒,偏偏挣扎不得,肉棒在小屄反复蹂躏下,也渐渐火热,马眼松动,眼见得复仇不成,反要再受胯下之辱了。
恰在春红大发雌威,猛操陈福之时,陈禄已嘶吼一声,喷出白亮亮一股阳精来。
原来陈禄冲突多时,却并不见效,肉棒慢慢挫顿,腰肢酸软,不得己慢下身来,还望着依了药力捣坚破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碧荷见时机已到,便迎上身来,抱住陈禄身子,那小屄儿紧紧夹住肉棒,雪臀不停迎送,颠得陈禄如舟行大海,左右立身不住,陈禄感觉不妙,急待将肉棒抽将出来,行那缓兵之计。
好个碧荷,柳腰一振,已将陈禄压在身下,小屄死死吸住肉棒根部,不留丝毫缝隙,只小腹急收紧放,阴肉如波涛一般,无止无休,一波波挤压之力,将肉棒操得又痛又痒。
陈禄毕竟败过一阵,知道碧荷厉害,眼见形势危急,心下先自怯了。
哪知这男女交欢之事,与行军打仗一般道理,气势一弱,十分本领也只剩的七分,陈禄眼见不敌,心中又怯了三分,只觉得碧荷愈发威武,自己早晚要在其屄下为奴,不如任其奸淫,倘讨得碧荷欢心,庶可少受些苦楚。
昏然之间,陈禄情不自禁,低声哀求饶命,碧荷正在兴头,听得陈禄哀求,愈发抖擞精神,那小屄竟不像是肉做的,而是铜浇铁铸一般,陈禄求饶越哀,碧荷操得越欢,不过盏茶时间,陈禄大泄如注,碧荷运起采补之法,一边继续狠操,一边吸取陈禄阳精,这陈禄虽有药力之助,然一射再射,被碧荷采得不亦乐乎,肉棒终于萎软不堪,竟渐渐从碧荷屄中滑脱了。
这碧荷战败了陈禄,淫情更炽,见肉棒已不堪凌辱,雪臀轻提,又骑在陈禄脸上,娇声喝道:「你这屄奴,快给姐姐舔屄吧!」
这陈禄头脑昏然,听得碧荷吩咐,竟如奉纶音,伸出长舌,乖乖舔弄起来。
陈福虽然浑身无力,神智却还清明,眼见得弟弟被碧荷痛操,又如狗儿一般听从碧荷吩咐,乖乖为这淫婢舔弄,不禁又恨又悔,奋力喝道:「弟弟莫怕,哥哥在此!」
不防脸上被春红抽了一记耳光,春红骂道:「被姐姐操成这般模样,还在夸口!」
陈福大怒,用力上顶,险些将春红耸下身去。
原来这陈福身子既健,性子也多了三分倔强,因此虽处下风,肉棒却坚韧异常,春红操弄半天,也不曾采得一次,故而尚有一战之力。
春红眼见碧荷大获全胜,也急得狠了,遂左手按住陈福,右手却探到陈福身下,寻着陈福命门所在,轻轻按揉起来。
这手段果然厉害,过不多时,陈福肉棒竟再度暴涨三分,春红不惊反喜,知道二娘所传的「双刃杀龟」
之法已然奏效,肉棒暴涨,不过是陈福肾气外泄所致,遂放开心怀,雪臀直起直落,小屄也舍了其他淫技,只一味套弄,果然陈福再也收束不住,小狗般呜咽了一声,那阳精激射出来,被春红小屄全部笑纳。
春红得理不饶人,小屄吞吐挤压,势要将陈福压榨得一干二净。
陈福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羞恼之下,竟又昏晕过去。
春红存心要教训陈福,依了丝娘旧法,救醒陈福,小屄却不依不饶,继续猛操,只操的陈福醒而复昏,昏而复醒,终于连声哀告,答应做了春红屄奴。
这一番混战,将近一个时辰,春红碧荷虽然得胜,却也香汗淋漓,颇觉疲累。
两个淫婢倚在榻上,玉腿开张,相互调笑。
因二人始终未曾丢了身子,淫性不得发泄,便命陈福陈禄兄弟跪伏在胯间,为其舔弄下阴。
歇了片刻,春红打开小包,抓起陈福发髻,道:「你这奴才,好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了药物,就是奶奶的对手?你且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