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再三,那陈福发狠道:「这贱婢如此辱我,也休怪我狠毒!说不得,只好用药了。」
只听得陈禄低低地骂道:「妈的!这贱货,把老子的鼻子也操破了!」
说罢,春红提了衣裙,带着一脸媚笑,袅袅婷婷地去了。
又过了四五日,公子终能起床行走,喜得月仙眉眼都是笑的,丝娘也自欢喜,公子对丝娘又恨又怕,却也感激她细心照料。
见陈禄慌忙捂了下身,春红又浪笑了一声,用手轻轻点指陈禄额头,道:「记住了,你这小厮。你给贱货舔屄,就是贱货的奴才!」
春红恼了,一把抓了陈禄发髻,提起陈禄身子,成半躺半靠之势,而后振起腰肢,用小屄在陈禄脸上乱挺乱撞,弄得陈禄哀叫连声。
这锁阳又名不老药,是壮阳的奇物,生的形象特异,绝类男子阳根,更有一番奇异之处,一遇温水,原本干瘪的锁阳立即膨大。
再看陈禄时,却见他嘴边尽是鲜血,不禁吓了一跳。
也是合该有事,陈福刚刚动了卖药的念头,就有一个小厮找上门来。
说罢提起衣裙,转身下榻,又回头道:「看在碧荷姐份上,今日且放过你,晚上洗干净身子,等姐姐来操个痛快!」
陈禄目瞪口呆,莫名所以。
杨威素好结交闲
此后一连半月,府中宁静之极,公子和陈福、陈禄都在修养,丝娘守护公子,顺便教导春红和碧莲两个小婢,连月仙也听了不少窍要,虽说没有习练,却也得知了内中道理。
陈禄大惊失色,告饶道:「晚上还来?姐姐饶了我吧。要不你去找陈福。」
春红听他骂人,心中微怒,道:「还敢骂我贱货?是不是还想挨操?若是你有气力,老娘奉陪到底!」
原来这陈福出入青楼,颇识得几个闲汉,晓得这些人手中大多有助淫之药,只是陈福素来善战,自己从未用过,只听得龟公们说得天花乱坠,甚么金枪不倒、夜战八方之类,又听得传言,有寻春之客曾靠药物弄死了姑娘,对此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如今既想报复,又怕春红小屄厉害,遂动了买药的念头。
这陈禄心中恼怒,如何肯尽心尽力?勉强舔了一百余下,只弄得春红欲火越烧越旺,却偏生丢不得身子,爽不过劲来。
陈禄急了,使劲一弓腰,将春红甩将下来,坐起身,道:「你们都疯啦?也不怕奶奶知道?」
只是苦了春红与碧荷两个淫婢,习了秘法却无人可用,每日里急得双眼冒火,淫水横流,恨不得捉个男子来痛操一番,幸好丝娘送了二人两个锁阳,才解了燃眉之急。
此事被陈福视为奇耻,这小厮整日里想的便是如何报复,那陈禄也是年少好胜之辈,思及那日接连被碧荷春红淫辱,弄得口里尽是淫液,连鼻子也被操破,心中之恼怒犹胜陈福,如何不动此念?不过兄弟二人自知不是两个淫婢对手,若是开了联床大会,恐怕报仇不成,反再受胯下之辱,还要靠口舌保命。
陈禄无可奈何,吐出舌头,轻轻舔将起来。
哪知这两个小厮刚刚恢复,便又生出事端来。
原来这陈福甚是心高气傲,器量偏狭,平素里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颇有几分威名,不料那一日却被春红操得连声告饶,竟至不省人事。
这小厮名唤杨舍,乃是公子挚友杨威的家人。
红道:「你若是不想吃老爷家法,就老老实实给姐姐舔屄!把姐姐舔爽了,我就为你美言几句,不然有你的果子吃。」
春红碧荷如获至宝,每日里拿着它出出入入,解了许多烦忧。
春红将白玉也似的臀部抬将起来,让陈禄透了口气,而后徐徐坐将下来,拿小屄轻轻摩擦陈禄口鼻,道:「你骂我贱货?那就给贱货好好地舔屄吧!」
那杨威是古柳镇头一个闲汉,仗了祖辈余荫,家用富足,衣食无忧,整日里只管舞枪弄棒,有个诨名叫做杨铁枪。
春红一骨碌爬将起来,双腿一岔,正骑在陈禄脸上:「快点舔吧!偏生这么多话!」
陈福陈禄二人日趋强健,毕竟年轻体壮,春红碧荷的采补功夫又比不得丝娘,故而恢复之速远超公子。
猛地一股阴精喷将出来,身子终于渐渐软了。
春红皱眉道:「陈福险些儿被姐姐操死,现今还在姐姐床上躺着呢,一会儿需劳烦你背他回来。他能济得甚事?罢了,今日饶过你们,改天叫了碧荷,咱们四人做个联床会吧。」
丝娘送的这两个锁阳,长近一尺,粗如儿臂,着实威武。
春红忽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起那晚丝娘痛操公子情景,不禁格格浪笑。
陈禄被小屄紧紧掩了口鼻,连气也出不来,急忙奋力挣扎,可惜春红这次骑得端端正正,稳健之极,怎么也晃不下来,不过片刻之功,陈禄口中唔了一声,四肢长舒,再也挣扎不动。
这春红一连撞了四百余次,淫欲渐渐汹涌上来,不禁娇声道:「好鸡巴,好舌头,操你鸡巴,操你舌头,小屄好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