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喝?”
宋行止端着酒杯碰了碰李在棠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美女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将酒水一饮而尽。
“你像有心事啊。”
宋行止吹着口哨坐下。
与之相比,李在棠多少显得有些沉闷。
“你不是说笔试稳了吗?总不能现在就开始紧张面试吧。”
“没有。”李在棠捧着杯子,目光呆滞地摇了摇头。
她心里莫名发慌。她现在尤其想见到韩靖泽,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哟,那就是思春了。”宋行止哥俩好地揽住李在棠的肩膀,“不愧是我妹妹,终于开窍了。”
“怎么样,我看那个挺不错,要不帮你要个v。”
宋行止附到李在棠耳边,对着周边的男性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韩靖泽站在酒吧二楼的走廊,底下卡座两人的暧昧举动尽收眼底。
他的心像被人浇了一瓢油,怒火忽地燃烧起来。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李在棠在和他分开的短短几天,就有了新欢,并且为这个新欢留在了京城。
韩靖泽看着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笑着与李在棠耳语,他的心脏宛如刀割,开始溃烂流血,淌出一道道脓水。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看,李在棠不过与他逢场作戏,他却当了真,输得彻底。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分开是他提的,甚至两人根本没有在一起过。他们的感情如同Yin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现在他想缩在角落里回忆过去,都没有这段感情存在过的证据。
“韩总,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吵,进去坐。”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谄笑着为韩靖泽递上一杯酒。他叫刘耳,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京城类似的夜店几乎全部属于他的名下。
套满玉戒金戒的手指粗壮油腻,配上他反光的地中海和滑稽的笑容,整个人都让人生理性反胃。
但依然有艳丽的陪酒女娇滴滴地靠在他的怀里,偷偷摸摸地向韩靖泽赠送飞吻。
韩靖泽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避开刘耳汗滋滋的手掌心,接过酒杯。余光看见李在棠还在听身边的男人说些什么,食不知味地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竟忽视了刘耳饶有深意的眼神。
“所以你想去找那个叫韩靖泽的?”
李在棠从小和宋行止关系最好,对他向来没有隐瞒。便将和韩靖泽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宋行止听完,若有所思地分析到:
“他对你肯定是有感情的,只是你要走的事情他还是从第三人口中听到的。听你的描述他自尊心强还没安全感,没有把握你会为他留下来,所以想强行挽尊先踹掉你咯。”
“嗯……估计是的。”
李在棠懊恼地趴在桌子上点头。
“可我只是想等我考试过了,安稳下来了再告诉他。这些都是我个人的决定,我不想把他扯进来,我不想妈妈去怪罪他,他现在已经够辛苦了。”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就算妈妈为难他,不是还有你和他在一起吗?”宋行止拍了拍李在棠的背,说,“正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所以你才不要瞒着他。只要你一直和他站在一起,他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知道了。”
“韩总,你要上哪去?”
包间内,那杯酒下肚近一刻钟,韩靖泽才隐隐发现不对。
他的下体突然燃起一股chao热,隐秘的部位开始往外分泌ye体,被浸透了的纸尿裤紧密地贴着屁眼,一层薄薄的纸料被夹进去又吐出来。
他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作,强撑着站起来往外走。
但是下一步,就有一个肥硕的身躯挡在他的面前。
韩靖泽无心去看那张谄媚的脸,眼下甚至没有心思去教训这个下药的罪魁祸首。
包间里还有他带来的保镖,秘书就在酒吧外的车里候着。而刘耳却依旧如此猖狂的下手,必然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
韩靖泽也知道他自信的缘由。被yIn药灌坏了的子已经尝出这是什么狠辣的药,再过不到一刻钟,韩靖泽就能沦丧成理智尽失的yIn兽,只知道敞开双腿摇着屁股发春求欢。
那时候的他,只能乖乖等着被男人排着队cao烂。有保镖,有秘书有什么用。即使被救出去,恐怕也只能抬着屁眼求他们cao他。
只要他再一次被轮jian,不管是被谁,就是他们的胜利。
“与你无关。”
韩靖泽硬撑着,冷冷地横了刘耳一眼,撞开他往门外走。或许是被他的眼神唬住了,刘耳竟真的没有追上来。
韩靖泽摇摇晃晃地往楼下走,一只手不住地解衬衫的扣子。被欲火焚烧,通红发烫的皮肤和迷离的眼神让人误以为这只是个喝醉了的俊美男人。
再从头到尾加上奢华的服饰和抵挡不住的贵气,让陪酒男女们都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他的身上贴着。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