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靖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捂着痛得像是宿醉了的额头,想从床上坐起来。
但肌rou的酸痛被牵扯到全身。“嘶——”这一痛,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韩靖泽全都想起来了。
昨晚上,他被李在棠用假阳cao得哭着求饶,最后还,还被cao尿了。
记忆恢复,神志清醒的韩靖泽霎时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偌大的酒店套房此时只剩下他一个人。
床单、地毯的狼藉都已经被收拾如新,昨晚发生过的就像是一个梦。只有被疼爱过的,正餍足地翕张的小xue和酸胀的肌rou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被仔细清理过和上过药的小xue干爽舒适,身体将近一周的燥热与情欲得到安抚。这都在使他回忆昨晚的疯狂与柔情。
但是现在,昨晚的甜蜜和满足已经被寂寞和心酸取代。
昨晚上是他恬不知耻地在电话里发sao,还让李在棠来酒店cao他,才求来了一晚的快乐。
现在天亮了,梦该醒了。李在棠一定早早回去陪她的新欢了。
韩靖泽想起那个年轻俊美的男人,不甘地咬牙。
李在棠居然会为了那个家伙留下来。可是,如果不是他,李在棠就不会在京城。那么韩靖泽昨晚或许已经忍不住,在公共场合求欢了。韩靖泽苦涩地吸了吸鼻子,蜷缩身体,藏在被子里去了。
这都是应该的,那个男人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比他更会讨人开心,也比他干净。
“诶,宝贝你醒了吗?”李在棠轻快的声音响起,她的手隔着被子搭在了韩靖泽的身上,“怎么在里面待着,出来透透气。”
韩靖泽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害怕只是幻觉,像是急着要去抓住什么的,脑袋一下子就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在棠。
“怎、怎么了?”李在棠被他看得心惊,以为他还在气昨晚的事,端着餐盘心虚地后退两步。
“你怎么还没走?”韩靖泽直直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哭了一晚上的喉咙,此时发出的音节破碎不堪。
李在棠赶紧放下餐盘,端出凉好的温水喂给韩靖泽。韩靖泽一面乖乖张嘴,一面盯着李在棠不肯松懈。
“我走哪去啊,我不走。”李在棠耍赖。
“你不走?”韩靖泽的手揪紧床单,意有所指地问,“那他怎么办?”
“他?”李在棠不明所以,“谁?”
“装什么?”韩靖泽冷笑一声,“昨晚上和他在酒吧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宋行止?”问题太多,李在棠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你怎么看到的,你昨晚也在酒吧?”
“我不能去?我不去怎么看到你还在京城,陪你的新欢?”韩靖泽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嫉妒使他丧失了理智,几乎是冷酷地在质问李在棠。
“不是,你不是不能去。”李在棠百口难辩,觉得自己的思绪也被韩靖泽绕混了,“不是,和宋行止有什么关系?”
“对,和我能有什么关系。你和那个宋行止……”韩靖泽的声音戛然而止,再开口竟有些窘迫,“宋...行止?宋?”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对啊,我亲哥,宋行止?”李在棠理所当然,停顿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你以为那是我男朋友?你以为我是为了他留下来的,你吃醋了?”
“没有!”韩靖泽恼羞成怒。掀起被子又把自己蒙起来了。
“诶,我突然想起来了!”李在棠之前的疑惑突然被打通了,饶有兴味地去扯韩靖泽的遮羞布,“你之前老提宋起礼,你是不是也以为我和他是情侣?”
“没有!”韩靖泽晃了晃身子,企图把李在棠甩开,但是都是白费力气。他躲在被子里,羞愤之余又有难言的欣喜。
“你在想什么啊,宋起礼在Z城可是有女朋友的,都要订婚了。”李在棠趴在韩靖泽身上,双手隔着棉被把他拥住。
“谁知道他有几个女朋友。”韩靖泽不甘示弱,闷闷地说。
“说什么呢,宋起礼可是个正经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是正经人了!”韩靖泽一点就炸,起身把李在棠从身上翻下来。
李在棠滚到床边,脑子一懵,但看到韩靖泽还肿着的眼睛,又赶紧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额头贴着自己的胸口。
“谁说的,你又不是有好几个女朋友。”
“可是我被不止一个男人上过,我已经被上烂了。”韩靖泽挣扎开,恶狠狠地瞪着李在棠,“就像昨晚那样,如果你没来,我就会找好几个男人满足我,把我cao穿。”
李在棠看着韩靖泽发红的眼眶,叹了一口气。
韩靖泽突然就后悔了,他不想这样,不想自己在李在棠眼里这么下贱,他也想体面一点。
但是话已经出口了,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
他低着头,去接受审判。
“我昨晚没满足你吗?”李在棠拥住他,用柔软的胸脯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