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
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我的肺叶在霎
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人
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欲望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淫荡的情绪。我的内
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头,是来自于体内恶灵的反射,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
舌……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插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
息,还有内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性
的覆盖在我隆起的下体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荡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
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姨,你的手真灵巧,嗯……好舒服哟。」我的阳
茎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
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啊……你别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哟哟……掏到姨的心
窝了……」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阴牝内一阵的抠挖,只感
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着粘
答答的水儿。内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
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呻吟和淫咏。
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淫于性欲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粉红的花蕾
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粉
红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我低下一看,呀,这阴深的洞穴里淫雨霏霏,
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红。
冷冽的空气中浮荡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
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姨,我要插你
……」她的呻吟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下体那月
牙白的阴牝,那一片下着暴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爱河的幸福女人表
情柔美而放荡,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
着幸福的花瓣。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
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欲望从
四面八方涌来。「啊,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如果说人的生命
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
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
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
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阴牝搅碎,捣烂,直
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
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
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荡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
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干机烘成枯黄的草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阴牝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
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欲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
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
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
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
是这种放荡的淫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
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
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