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动。过了一会,她再次俯下身吻他,使二人的重要三点部位完全接合。吻过
好一阵后,他突然脱离她的嘴,在她身边唤道:「妹妹,我的小弟弟好胀,我想
尿尿。」
「先别尿,我问你,姓周的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有仇还能跟我同桌打麻将?」他避开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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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些,不可能吧?」
「我看只是一个小场子吧,你自己心里明白。现金五万,其余全是支票及借
据,形同废纸。」唐老鸭摆在茶上的现金只是周场主保险箱中的一半,另一半已
揣入他口袋中了,连他徒儿也不知晓。
程远坐下检阅那些支票和借据,对他们的确没什么鸟用,虽然加起来数目不
小;支票一定会被挂失,贸然去领风险太大,借据则便宜了那些打麻将输到借贷
的人;不过,最惨的可是姓周的痞子,十足被修理了。
周场主脑筋反应够快,他先打电话报警备案,然后拿出他的帐本,找出开支
票之人,一一电话通知将支票挂失,然后开始猜想是否熟人下的手?
我操…他用力一击茶。周场主拍茶的手隐隐作痛,不过他终于搞懂了,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