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奔到了宁雪家楼下。
宁雪家就在公园旁边的洛川东路上。到楼下的时候,我说我该走了,她说没
关系,上去避避雨吧,她父母这个月都出国考察去了。她开铁门的时候,我发现
她的白纱连衣裙都湿透了,紧紧贴在她身上。我们关上了门,她抬头看着我,说
道:“你长得真高。”
我抬头打量她家的装潢,说道:“那是打篮球打的。”
她扔了件白色的浴袍给我,说是她爸爸的,我说我从来没有穿过浴袍,她笑
着说你就光屁股好了。
然后我开始脱衣服,发现宁雪对着我看,于是把身体侧了一侧。我留下内裤
没有脱,因为不太湿,然后套上了浴袍。
抬起头,发现宁雪面对着窗,背对着我,已经把衣服都脱掉了。
朦胧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折射在宁雪的裸体上,显现出苍白的光晕,她双
手撑在靠窗的写字台上,一动不动。
我别无选择,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她全身颤抖了一下,悠悠地出了一口
气。我的心也随之颤抖,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整个面部都深深地埋在了她
的潮湿的长发之中,那股混杂着POISON香水和飘洒洗发水的香气沁入了我的嗅觉
中枢和记忆的深处。
她转过身,凝视我的双眼,然后闭起眼睛微微仰起了头。
我还是别无选择,将我干裂的双唇贴在了宁雪冰冷的双唇上,开始时我们小
心翼翼地轻轻触碰,不知何时起我们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交媾的响尾蛇
;而我们的口腔和彼此的唾液融成了一体,时间象流水一样地飞逝。……
昏黄的台灯下,我的嘴唇在宁雪的身上四处游走,我喜欢听宁雪的呻吟,她
的喘气声来自腹腔,声音很轻但无比强烈。
我们躺在床上,宁雪飞快扯去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含住了我的下摆,几下
之后,我就产生了射感,我夹紧肛门努力地遏制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
当时我们的姿势是69,我的手指反复揉搓她的阴唇,那里始终很干,我吐了些唾
液在那里,决心和她干一下,免得她认为我真的不行。
宁雪几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松开口让出了我的阳具,然后我就进去了,
但还是很干,她疼地呻吟了起来。于是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道:“别装了,从开始
我们就在期待着更强烈的,因为我们都是变态的。”
宁雪安静地打量着我,很久没有说话,然后笑了起来,从床下抽出一捆绳子,
说道:“干吧!”
(大结局)
我把上次捆绑宁雪的方式稍微变化了一下,这次我将宁雪的大腿贴着她的腹
部捆了起来,这样她跪在床上的时候头就只能深埋下去,呈现正弓形。我站在她
的身后,看着她的肛门和阴唇四周的括约肌都不停地收缩颤抖起来,而此时从那
里沿她的腿侧直到席子上都湿掉了。我知道是时候了,把手轻轻搁在她的臀部上,
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进入高潮的同时,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变态,我以一种非正常的方式第一次
得到了完全的快感,而过去从没有;我也确定了宁雪的变态,因为直到此时她才
进入了高潮,而许多女性连女前男后的姿势也难以接受,后来她告诉我这也是她
第一次到达最高潮。
我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宁雪的身上,那些反绑宁雪双手的绳子随着我进出的
节奏在我的腹部摩擦,最终却将我们两个人紧紧联系在一起,不可分离。我们的
呼吸、下体的撞击汇集而成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遥远的河流,我们漂浮在奇诡的爱
的河流上,通向幸福的天堂。
那一刻,我爱上了宁雪……
我们如此和谐,不需要谁去适应谁,以至于我有了一种肖邦第一次遇见里斯
特的感觉。我停止了抽动,把阴茎暂时停留在她的体内。
我扶起了她的上半身,发现她的额头上和脸侧都是席子的红印子,我的手揉
搓着她被压扁的乳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怎么样?”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手脚有些麻,但还可以,我喜欢。”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玩到了两点,尝试了十几种姿势和方法来捆绑她,并且性
交了五次。
我尝试用横向的绳索勒出她乳房的丰腴度;用纵向的绳索使她进一步感受快
感;我还编织出了类似于网眼的索状结构;有时把她反手吊在门框上;有时把她
头下脚上地挂在衣架上……
宁雪和我一起洗完澡,仰面平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