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游走,如同
一条在海中畅游的鱼,又好象在钢琴键盘上弹奏的肖邦。她屁股上的肌肤很细腻,
至少比她脸上细腻得多。
与此同时,我的裤子在拼命压制我的勃起,几乎已经令我感到了疼痛。
在我的一生之中,几乎都在拼命地想摆脱束缚,而束缚却始终在压制着我。
渴望着自由,自由却始终远离;渴望着奔跑,却身形笨拙招人讥嘲;渴望着飞腾
……
我的疼痛消失了,不知何时许欣怡解开了我的前襟,将我的阴茎牵引在手中
;而我的中指也顺着夹皮沟,来到了野草丛生的威虎厅。我象一只久经训练、凶
残无比的猎犬一样紧紧地咬住了她的咽喉,而她的手在我的阳具上如同钻木取火
般的摩擦。
一股暗流沿着我的中指将我右手的整个掌心都浸润了,这不是汗。
许欣怡的短裤不知怎么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她索性光着屁股坐到了青草上,
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透过朦胧的光影,我看见我的阳具在
昏暗中昂然勃起,似中世纪出鞘的兵刃。
这时许欣怡说:“我感觉你在这方面比萧峻强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愤怒?
一直自以为是一个很无所谓的人,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这才知道,其实我从未停止痛恨萧峻。
我对他的仇恨如此深刻,以至于在过去的生活中我一直在强迫自己做自己痛
恨的事情,为的是证明我在各方面都比他强,为的是让他压抑。
或许不仅仅是萧峻,还有在他身边的、所有的我的同伙,我憎恨他们。
许欣怡的话没有一点点让我高兴的地方。我知道她的本意只是想告诉我,说
我比他们都强,但这一点无需证明,我从来不需要她来告诉我这一点。
我愤怒,因为我原以为我已摆脱的人们不经许可再一次闯入了我的生活,并
在我之先亵渎了我原以为神圣庄严的土地,最后迫使我不得不用他们的方式——
也是我自认为早以抛弃的方式来继续我的故事。
在那一刻,我进一步确认了自己是个怪物。
昏暗中,我和许欣怡一起注视着我的阳具从一个高昂的庞然大物到逐渐失去
了光彩。它依然是坚硬的,但当我把它塞进了裤子以后不久,它就停止了和裤子
的搏斗。
许欣怡惊奇地看着我,说道:“你不是阳痿吧!哦,不对,是早泄!好象也
不是啊。真奇怪,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我的脸上带上了一个微笑的面具,我很
庆幸我没有来得及爱上这个女孩子,我甚至很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很喜欢她的。
我轻轻说道:“我是怕你不是处女以后会嫁不出去。”
许欣怡哈哈地笑了起来:“这不象你说出的话吧,上海滩16岁以上的女孩子
有几个是处女啊?十分之一吧!”我的心中又涌起了怒火,这句话是我们过去常
说的话之一。
如果萧峻看见我此刻样子的话,他一定会拔腿而逃。] 在我手上,有五个伤
疤,其中有三个是打落别人牙齿的时候产生的。
萧峻当时都在场,其中有一个就是打在他的牙床上。
透过公园的墙,我凝视着远处的一幢公房。
那幢楼的四层灯火通明,我很熟悉它,有一阵我几乎天天去,那是萧峻的家。
萧峻的父母离异多年,老妈改嫁他人去了阿美例假,老爸据说老是工作到很
晚不回家,我却亲眼看见他在淮海路上拉着一个煤饼无比风光。不过他老爸很趁
钱,总是一百两百地给萧峻零花钱。他们家房子大,在一个四层里拥有两个单元,
因此他家常常是流氓大本营。
我上去的时候,房间里男男女女吵成一片,我一敲门,里面却立刻安静下来
了,我知道这帮狗男女多半又是在搞集体淫乱。
门一开,一看是我和许欣怡,里面一片哗然,男的吹口哨,女的尖叫。我把
大门关上以后,看见萧峻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袍斜靠在门边,他看到我倒是很高兴
的样子,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用北方话调侃我道:“今儿个爷有空来啊?”
里面好多人我已经不认识了,一起跟着傻笑。我把萧峻踹到了门口的一张床
上,上面垫了好多报纸,精迹斑斑。
我斜靠在一张相对干净的沙发上,从许欣怡书包里掏出用报纸包住的一盒录
象带:“日本的,变态的,大大的!”众人欢呼……
进门就看见了宁雪,她就坐在床沿上。
其他人在我进来后,即使是男的,好歹也套上一条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