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家抽签,分前後次序来玩,岂不时
很公平吗?谁先谁後,巾自己的运气!小妹妹,你赞成吗?”
棱枝无奈,只得点头答应。经郑重抽签後,便把春桃家的厅堂当作阳台,众
人全部脱得一丝不挂,一男数女胡天胡帝,战鼓冬冬的直达天明。
这里是山地农村,“夜游”传统风俗原封不动地遗留着。所谓“夜游”
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墙,爬入女子闺房,默然剥其下裳,就软玉温香抱
满怀。
女子被袭惊醒也噤若寒蝉,听其饱餐而去。女方无论是含苞处子,抑或有夫
之妇,均可不问。
“夜游者”,巾到肉穴便钻。如果是容貌丑恶的女人,当然没有“夜游者”
问津。
所以有句骂人话∶“那个丑八怪,连夜游者都不屑上门!”
常给夜游者偷袭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妇亦然,能被多人偷香
的,丈夫视作瑰宝、夜游者当然最喜欢偷奸少女,但往往因门路不熟而误入她嫂
嫂的房间,如果刚巧她哥哥又远出未归,嫂嫂便会自动梅开数度,让夜游者酣畅
享受。次日倘若少女得知,还会对嫂嫂吃醋哩!“
不过设若夜游者偷袭了寡妇,村人们全要冷嘲热讽,认为他没有头脑,是个
缺乏灵魂的畜牲,晦气之星巳钻进他的身躯,从此决无好日子过了。因此,无论
怎样美丽小寡妇,夜游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谓一处乡村一个例,离此不远的一个村落,凡是有夫之妇与人通奸,一律
以私刑处死。先剥光奸夫淫妇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绳捆绑,抬着街示
众,然後装入猪笼弃于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则不禁“夜游”活动。凡夜游成奸,男女皆无罪。这种风俗习惯
自古流传到现在,积重难返,不易革除。
平山总算不容易,他彻夜和一群小母狼轮流肉搏,他屡博屡起,让他们个个
聊解饥渴,直到天明後,大家才穿上衣衫,围坐闲谈。
春桃馀兴盎然,咽了一口唾沫问平山道∶“你也和罗刚一样,常常出去夜游
吗?”
“我跟罗刚略有不同,要夜游总往邻村,兔子不吃窝边草嘛!”平山着眼回
答,向火缸里投进一条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视。既与平山发生关保,便不再
畏羞,伸臂直前,把他爱抚欣赏起来。众人见了,也移坐前来,争先恐後地爱抚
着他的肌肉。
“哇!那麽壮实,昨晚轮到我时就急着吞咽,竟不及仔细瞧哩!”翠芳说。
“你不知道吗?力猛有长劲呀!”人称伯乐善于相马,春桃自以为善于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气便打了个通关,都叫我们涕液横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
感叹。
“罗刚的还要凶锰哩!”小妹妹棱枝忽唱反调,因为她刚才抽签,竟是最後
一个。
轮到她时,平山巳成强弓之末了。她觉得不太尽兴、难免心有未甘。
“虽然罗刚凶猛,但程咬金三斧头,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说。
“我也认为头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凶猛,大小倒不在乎。我三个死鬼
丈夫之中,第二个虽然阴茎最小,但耐力却最久,简直锐不可当,所以我至今仍
是特别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说。
“目下男女平等了,干吗还只允许男人夜游向女子偷袭,而女子却无权对男
人偷袭呀!”秋菊很不服气地说。
“可不是吗?春桃妹妹正当旺盛之年,又未曾生育,咬牙苦守太傻了,乐得
仿效夜游人,去偷袭几只童子鸡,尝尝鲜味嘛!!”惠雅表面上为春桃作不平之
呜,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麽童子鸡呀!你是说那些小青年。”春桃笑着说道。
“是呀!偷来的鸡特别可口,尤其是童子鸡,必然格外贪欢,他们耐力既久,
次数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你怎知道呢?难道吃过童子鸡”春桃问。
“彼此投合,毋须相瞒,我曾召来十八岁以下的青年学生五、六人,叫他们
对我车轮大战哩!童子鸡骨坚肉嫩,妙不可言!而且他们羞于告诉旁人,仍能保
持我清纯派的名誉呀!”翠芳说得楼唇边馋涎纵横了。
“你真聪明,亏你想出这种好办法,那般大孩子实在很听话,可以呼之即来,
挥之即去,你享尽欢乐,却并无任何手尾!”惠雅赞不绝口。
“最近青年学生巳被老师家长严格管住,恐难呼之即来了!”棱枝十分年轻,
当然早以童子鸡作对像,似乎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