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东眠西宿,从未拿钱回家。他酷尝杯中物,回到家里便用烧酒当茶,
自晨至暮,不离醉乡。而且酒精入肚後,他欲念如炽,赶往春桃操作的田间,一
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连拖带曳地前往玉米地里的叶荫下。把她按倒在地上,
剥光她的衫裳,就腾身而上,白昼宣淫。
附近路过的行人都驻足而观,一些放学後的小学生更拍手大笑、而罗刚漫不
在意。
愈加落力驰骋。春桃又害羞又兴奋,死命收紧阴唇,向上猛耸,似乎希望他
早点毕事,但醉汉的耐力特别长久,反而弄得春桃欲仙欲死,倒不愿让他早早离
去了。
春桃在众人面叫,羞于叫床,正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
强烈,她张口咬住对方的肩膀,十个手指全陷进对力背脊。
因为经常如此,春桃渐成习惯,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会撩起她的昂奋。
并且有众人围观,她便高潮汹涌,酣畅淋 .反而如在屋里枕席上受淫,她会索然
寡欢,味同嚼蜡了。即使罗刚用舌头吮舔阴唇,或用手指为她服务,都难以燃起
她的欲焰。究竟是什麽原因,连她自己也很难理解。
罗刚可称一名壮汉,体格健硕,精力绝伦。春桃初嫁时,罗刚晨午晚间整天
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习,她的肉欲随之而赠进。其後罗刚逐渐减少,但他只
要在家,中午田间野合的一次,很少放过,除非隆冬或下雨。
这样一个性爱的强劲对手,终于短寿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她的年纪,
正当欲念最旺盛的时期。一旦失掉了对自己凌厉冲刺达七年之久的丈夫,体内受
万蚁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间劳动时,总沉溺在挥之不去的追忆中。
春桃生于农家,自小驯熟于耕种收割等工作,即使独力生产,也绰有盈裕,
不以为苦,而深深烦恼的事,便是生理上的需耍。她锄草也好,割稻也好,握着
锄头镰刀的木柄,便会生某种联想,不禁江湖泛滥,痕痒难当,坐下去都无法站
起。
一个夜晚,有不少邻人集在春桃家谈笑。罗刚的表第平山,带来自造的浊酒,
请众人品赏。大家开坏畅饮,显出活跃的气氛。
平山借酒盖脸,口没遮拦了。他笑着说道∶“表嫂,你梅子青青,像括得出
水来那麽娇嫩,劝失掉了夜夜的风流丈夫,虽道不嫌寂寞吗?”
“虽然寂寞点,但却没有闲气了。罗刚见了年轻女人,无论老嫩都想泄指呢!”
代替春桃同答的,是新田家的惠雅。今年二十八岁,巳接连死了三个丈夫。据说
她色欲太旺,贪得无厌,三个丈夫都因疲于奔命,一律患肾虚死亡的。
“罗刚跟你有过关系吗?”春桃向她打趣地说道。
“我和你家贴墙而居,近水楼台,罗刚那麽放荡,我岂能避免呢?”惠雅毫
不害羞地爽朗同答。
“哇!连你也有份吗?”村长的舅舅和一个尼姑所生的女儿秋菊突然插嘴、
目下她是村长之妻。她脸不改容地说道∶“我十七岁时,罗刚夜里摸来,夺去了
我的童贞,以後三个多月,他每个上晚都来,每此如不接连玩我两、三回,决不
放过我哩!”。
“是吗?他也这样的来偷袭我的,有一个时期,竟夜无虚夕。黄昏以後,我
就洗得乾乾静静等他来,常常是通宵迎战哦,到邻家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
惠雅追述往事,舔嘴舔舌,若有舆甘似的说道∶“他一来就钻进被窝,把他
毛茸茸的大腿,使劲嵌入我夹紧的两胯间,同时将┅┅”
“同时怎样呢?”春桃酸酸地问。
“他粗壮火烫的第三条腿,徐徐陷没在我的小腹中啦!”惠雅仍旧夷然对答。
“是呀!他又巨大又结实的,真像生了三条腿!”对邻的少妇翠芳忍不住插
嘴。
“啊!你也给罗刚尝过了!”不仅平山惊叹,众人也感到讶异,因她是村中
的清纯派。平时绝对没有关于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涨红了脸,低声说道∶“没有办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问∶“那麽,第二次、第三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说道∶“後来我不得不欢迎他了!”
“为什麽呢?”
“他的第三条腿人令人销魂!”
“哈哈,”平山正默然饮酒,也不禁失声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结婚的当晚,初次瞧见丈夫的第三条腿的时候,骤然吃了一
惊,幸亏她在娘家早被好多“夜游人”偷袭,巳非处子,总算承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