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以说
是有乐无苦。
于是,又问秋菊道∶“你当时还只十七岁,迫庞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吗?
干吗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为喝多了酒,也泄红了脸颊,这时正低垂粉颈尝杯,没有出声。
“疼痛只限于开始接触那一刻,以後就苦尽甘来了嘛!及至春溪泛滥,渔舟
纵大亦能任划任撑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罗刚的第三条腿冲破茅封的。
“对啦!我也有同感!”十六岁的小妹妹棱枝忽然出声了。
平山奇怪地问道∶“你小小年纪,怎会有此经验呢?”
“去年我就被罗刚破身了!”棱枝犹豫了半晌,终于吐出这话。引起哄堂大
笑,她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这死鬼罗刚面目丑恶,却因为这第三条腿,竟获得全村女人的欢迎。”
罗刚虽死了,但春桃听到众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酸。她骂道∶“那死
鬼一点不知羞耻!”
“小妹妹,你倒说说看,罗刚怎样搞上你的?”平山兴趣浓郁地问。棱枝用
娇憨的眼神对平山一瞟,翘起小嘴巴道∶“全是罗刚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庙
里扫集落叶,准备拿同家去生火炉的,不料罗刚慑足而至,从後拦腰拥住我,我
转头惊颤,却被他接合了嘴唇,并且伸下巨掌,从下襟间侵入我的内裤里面,爱
抚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并且痕痒难当。四肢瘫软,无力抗拒
和叫救了,脸上灼热非常,心头突突乱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阴森静寂的内
堂,剥尽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体,脱得精赤溜光,
露出怪怕人的东西,同时攀开我的双腿,便覆压而上,胡乱行动,却不得其门而
入,闹得我下面流出淫水,仿佛小解,不禁沉下手去,为他领路起来。”
“哗!你还为他领路,可知你心里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听
得又妒又气。又说道∶“你是初次,怎麽受得住他这样干你,况且扫叶时已是寒
冷季节。剥光衣衫不怕冻,难道还不是说谎吗?”
“不!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句句真实,正如翠芳刚才所说的,疼痛只限于开
始接触的片刻,只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当然寒冷,但做这件事太有趣,在
万分陶醉和销魂时,非仅不怕冻,还遍体大汗呢!”小鬼头棱枝居然如此同答,
连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说得又羡又妒。
“大家兴致这麽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妹妹如有兴致,让我尝
尝你紧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装醉遮羞,涎看厚脸,当众向这个少女求欢。
这时大家都巳薄醉,鼓掌说道∶“好啊!你俩演出一次,给我们观摩观摩吧!”
凌枝翘着嘴唇说∶“就在此处吗?我不干!还是你今晚爬墙到我家里来吧!”
“反正座上没有外客,怕什麽呢?宽衣吧!”平山见小妹妹长得骨肉亭匀。
双乳高耸,裸出短裙下两条修长的大腿,白嫩丰溺,不禁欲火如焚。
“那麽,你得先脱光,并在地席上铺好毡毯。瞧你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
事,就解救你一次吧!”棱枝久未食肉,正感水盛火旺,醉兴之下,也跃跃欲试
了。
惠雅听了,突然表示异议,她说道∶“且慢,我们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像
万蚁咬心,棉被都咬碎四个角,平山!你应该先照顾我们才对呀!棱枝还是小女
孩子,尽可去找牧童,不会有多大饥渴嘛!”
凌枝赶紧说道∶“不!我年纪虽小,也是女人,晚上和你们同样难熬,因为
我已经并非小孩子!牧童们的几支短笛,总是到喉不到肺,况且刚才是平山先招
呼我呀!”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在这里不干吗∶”惠雅又反问了一句。
凌枝小嘴尖尖,低头说道∶“我只不过是说门面话嘛!其实有得享受,为什
麽不干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还干呢!”
“你和罗刚到底干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问。
凌枝道∶“直至他亡故,从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你自己计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罗刚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说来,罗刚推说去贩牛,却躲在
土地庙乐和小鬼头棱枝偷欢,巳达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别闹了!”平山见几个寡妇都红看眼睛跟棱枝争欢,知道个
个饥渴透顶。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换换口味,未必肯放松。在席的女人全部变成
张口欲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为难。
这时,翠芳突然提出建议,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