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她的乳峰,一只手去抚她的阴户。
我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拍着她的阴户,问:「黑种人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别
的名称?」
她答:「叫做姑脐。」
我又说:「啊!姑脐,我的好姑脐。」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姑脐,蒙胧睡去。
(5完)
当然,此后雅仙成为我在美国唯一的床上知己。
可是读者想已经知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求逸乐而是在求知识。
我在美国快六年了,所以与其说是肉欲追求,不如说是灵的升华;与其说是
几位床第上的腻友,不如说是学问上的知己。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六年拜金主义的薰陶,终已感到厌倦了;所以我决心暂
向雅仙与司密斯教授告别,要向更为广大的世界去云游。
我到了雅典,那珍藏了数千年文化精华的希腊古都。
在雅典大饭店寄寓一星期左右,我在这里邂逅一位美貌的女子,她勾去了我
的灵魂。侍女告诉我她是一位夫人,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后来我又知道她和她母亲寄寓在此,母亲是一位和善的中年妇人,很容易接
近。不久我便和她母亲相熟了,因此我和她女儿认识是意料中事了。
女儿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姑娘,希腊人,长住马赛,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语。
她在数年之前嫁给一个苏格兰人,现正在美国作买卖,她自己不愿意提起关
于她结婚的事,是她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件失败的悲剧。
夫人的姿色称得上美丽动人,身材修长俊俏,脸儿是绝美的希腊典型,一头
乌云似的黑头发,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子中最美丽的,行动的时候,更有一种
令人销魂的风韵。
她的芳名叫做「薇亚」,我一见之下便大胆的直呼芳名,她竟也如是的默认
下来。
三天之后,我告欣她我爱上她了,是名幅其实的闪电恋爱。
我们常出去散步,有一天我们去游奥林帕斯山,我讲了一大篇关于这古希腊
「神山」的故事,她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又游阿果拉市场,她也讲了许多关于近代希腊的生活风俗给我听。
那一天有位老妇人遇见了我们,说我们是一对贤伉俪,薇亚否认时,老妇人
便说:「你是干柴、他是烈火呢!」
开始的时候,薇亚不肯轻易顺从我,我用了快一个月的功夫,才偶尔得到一
个亲吻、一个拥抱。
于是一天又一天、一点又一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一件偶发的事件帮助了我。
有一天,啊!我怎会忘记这一天呢?我们游玩回来,天快黑了。
我轻轻地开启她母亲住的房间,真好运,我看见她母亲正窝在一位希腊军官
的怀抱里。
我故意放慢关门,让薇亚也看见了,才轻轻地关上。
我回头向她的房间走,一面走,看见她的脸玫瑰似的红了。
我在她房门口站住了,向她说:「薇亚!吻我。」
好似做梦,她竟然甜甜的吻了我。
我又附耳低声说:「今晚到我的房间里来好么?从那道房间的隔门。」
她无言的用眼睛向我一扫,含情脉脉,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我踏进自己的卧室,把靠近隔门通路的一只沙发移开,一切准备好就上了床。
我张着眼痴等到十一点钟,我听见门上的拉手在转动,我立刻将灯火熄灭,
满房尽是清水似的月色。
她轻声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说:「说什么可以不可以。」
我一骨碌地跃下床来,一拥就把我想念得要死了的玉体拥住了。
我叫:「你这乖乖,达令!」
我便抱她上了床,她已经脱了睡衣只剩一件薄衬衣,所以一下子我的两只贪
婪的手就抚摸遍她的全身。
一会儿我也上了床,爬到她的身上,可是她一个翻身滚了开去。
她说:「慢慢地,我们先来谈一谈好吗?」
我热烈的吻她的嘴唇,吻了她的头颈,吻了她的两只乳峰,吻了她平滑的腹
部,吻了她的阴部,然后说:「好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的谈话是这样开始的。
她问我:「你读过左拉最近出版「娜娜」那本书吗?」
我回答说:「读过了。」
她说:「那么……你知道那位女郎和娜娜结局怎样了?」
「我知道。」我回答时心下一沉。
她接下说:「那么……为什么不同样比较一下,我怕生孩子,这你应该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