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
发出那种古怪的声音来,现在我才明白,你这顽皮的情郎,也难怪她,我也忍不
住要叫起来的啊!」
一度销魂之后的葛蒂,出落得更加柔媚可爱了,我决意要早一天监赏她赤裸
的玉体。所以我约她明晚在礼拜堂后面相会,在那里我可以把她带进露丝家里我
自己的房间,而不使人撞见。
于是我就起身告辞,因为我觉得拜会葛蒂的父母是多此一举的事。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礼拜堂后相遇,就带领她到了我的卧室里。
踏进房门的时候,她笑得很响,因为她天真无邪的顽皮,不下于一个男孩子。
当我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时,她厥起了她两片朱唇说:「我来先脱给你看!」
「她的美丽使我的心卜卜的跳起来,我的喉头也立刻发干。
谁能忍的住,她纤长的身体,上面顶着两只玲珑的奶子,平坦的肚子,弧形
的细腰,外加两片浑圆的屁股,她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疏朗朗天鹅绒似的软毛
里,一条玫瑰色肉缝更是若隐若现。
我两手将她一抱,肉贴肉的站在一块,我的心跳得像钟摆。
我抱她登床,拨开她的大腿,贪婪的端详她的阴户。
她给我一个白眼,可是当我把火热的阳具,在她的小肉垒上开始磨擦起来时,
她才嫣然一笑,躺了下去。
一两分钟之后,她的淫水就出来了。
我才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滑进了她的小玉眼,此时她的阴户张得大些,但
两片阴唇还是像眼睛似的。
我继续缓缓地抽送了几分钟,当我坚硬的阳具插到她的洞口,她不由自由的
用身子往上一凑,便没命的把我湿淋淋地家伙吞了进去,又没命的夹住了,把臀
部上下左右地绕上几个圈子,使我打上几个冷颤。
我觉得我的精要出来了,也狠命加紧地抽送起来。
一阵妙感,我卜卜地泄了。一面拿捧她小小的身子,一面将嘴唇压住她的樱
唇。
她啄啄地狂吻,像酷暑中吸着甘露一般,我又开始抽送,延续至一小时之久,
直将她载进了生命的快乐境界里。
我侧着躺在她的大腿弯里,两只小苹果刚好两握。
我要她告诉我怎么失去了她的处女膜,她却一口咬定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曾
经碰过她的私处。
这是可以相信的,因为她承认,十岁之后便常常自己用手指挖弄阴户,有的
时候用枕头角卷成一根塞进去。
她说开始的时候指头插进去也很困难的,后来就慢慢的弄大了。
「你今年多大了?」
「明年四月里才十六岁呢!」
我顽皮的阳物是幸福的,十一点钟她起身穿大衣,约定了后会之期后就回家
了。
※
我和露丝约关系终于被她母亲发觉了,知道就算阻止也于事无补,居然全家
迁移到科罗拉多州去,我们别离时候的黯然销魂是可以想像得到。
以后我虽多次写信给她,可是竟然音信全无。原因当然是她母亲从中作祟,
那我又何苦如此痴情呢?
所以事过境迁之后,也渐渐放下心怀来了,此后我寄身公寓,偶尔与葛蒂寻
欢之外,只是静心读书,倒也觉得心旷神怡之乐。
我在公寓里雇用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妇为我整理床被,按月给工资若干。
这个仆妇就住公寓的阁褛上,有一天晚上,我被她痛苦的呻吟声给惊醒了。
查看之后,知道是饮食不慎生了肠胃病。
她不断喊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我给她喝了一些开水和一些威士忌酒,坐着陪伴了她一会儿,她便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说我救了她的性命,又说:「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先生您的。」
我只对她笑笑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之后的某天下午,一位没有戴帽子的姑娘,
没有敲门竟直接闯进了我的卧室来。
她皮肤虽稍黑,却是非常美的,大而乌黑的眼珠,纤长而窈窕的身材。
「我是雅仙!」她娇然的介绍自己了。
啊!恰似其人的好芳名儿。
我说:「来!请坐,不知你有何贵干?」
她坐了下来,略带一些南方口音问我:「你是贺里斯先生吗?」
我笑着回答:「是啊。」
她说:「你待我母亲很好,住在上面阁楼的就是我母亲,她是-个好女人,
她不忘记你的恩情。」说着连连点着头。
我说:「那里话……我想你父亲一定是白种人。」
她点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