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很快便沾满了口水,就这样抽插了十几下,直到他慢慢发觉到一种微妙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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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打手抽出湿漉漉的阳具,低头观察起姑娘阴户,被分开的阴户内嫩肉纤华毕现,他立马就发现,在抽出的一瞬间,姑娘阴户内的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聚拢在中间的小孔上,那是梦蝶在强忍尿意。
「憋了一晚上,姐姐可真不容易啊,」
小打手淫笑起来,「不过要是憋坏了可不行,让我来帮帮你吧。」
「你要干什么!」
梦蝶惊恐地看着他双手齐下。
小打手首先抠弄了一会儿姑娘紧憋的尿口,将她周围的嫩肉舒坦开,接着一只手捏起姑娘耷拉在外的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地探入阴道口,往尿道的方向向上一顶,专注地抠弄起里面那一小块粉嫩的肉褶。
梦蝶当即感到了一阵急促的尿意,红着脸大喊,「我…我不要!」
「哈哈,想尿尿了吧,」
小到手淫笑道,「这就是你们女人的U点,配合阴蒂一起刺激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哦。」
说罢他更进一步,用拇指和中指彻底分开姑娘的阴蒂包皮,食指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勾起嫩嫩的阴蒂头。
梦蝶被刺激得一阵一阵抬起下身,艰难地吐出那三个字,「我…不…要…」
「尿出来吧!」
小打手狂笑到,手法加速了起来,甚至欢快地吹起了口哨,「嘘……」
「呜呜…」
随着姑娘屈辱的呜咽,和一阵潺潺的水声,尿口跟着摇晃的下身喷出水来,梦蝶算是体验了人生头一次强烈地失禁。
「还没尿完呢,再来!」
「呜啊…我尿,我尿还不行吗!」
梦蝶这下自觉地尿了出来,可小打手还不放过对她的刺激,也不知是因为羞耻感还是刺激感,尿出来的水柱就像音乐喷泉一样,跟着拨弄的手法断断续续的。
两次急促的尿意后,姑娘正张口喘气缓了没半秒。
「再来再来!」
「啊啊…」……等到刘刀手打着哈欠进门的时候,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虽然在他的刑讯生涯里见过无数酷刑下失禁的女人,可这淋湿了整张桌子的情况他还第一次见。
不过当他看见在姑娘身下,快乐地忙活着的小打手时,算是理解了眼前的情况。
他故意咳了两声,「咳咳,原来你在这啊,省得我去找你了。」
一听是刘长官的声音,小打手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到!刘长官,有什么安排。」
刘刀手从怀包里拿出一盒注射液,里面是重度春药、兴奋剂以及各种药品的混合,他走到梦蝶身后,麻利地给姑娘打上一针,说到,「今天犯人有点多,得速战速决;昨晚端掉了叛军在城内的一个秘密窝点,你猜是哪?」
顾不上扎针的疼痛,梦蝶听到这心里一凉。
「是哪?」
小打手问。
刘刀手几乎是笑着说,「呵,老庄茶楼!就在我们这地牢对面,不愧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居然一直都没去注意那儿。」
他扎完针,揉了揉姑娘屁股,「要不是,还得多亏了梦蝶姑娘,自投罗网,哈哈哈…」
刘刀手将打空的针管一扔,拍了拍手,「所以,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跟我一起去搬刑具去。」
「是,大人!」
两人隧出了房门。
「父亲…」
只留梦蝶一人,小声啜泣了起来。
……不一会二人端上来一台三角形的铁箱子,顶端是一把呈三角形的钢刀,前面还有一个手柄可供摇动。
刘刀手撤开支撑梦蝶的桌子,又命令小打手将这个铁箱子换了过去,推到姑娘下身处,脚踝固定在铁箱的底端。
梦蝶两腿夹在钢刀上,这时想起自己被分开的两瓣阴唇,顿时抖了一下。
刘刀手解释道,「这『刀山火海』之刑,本来是该最后留给春蕊的,既然梦蝶姑娘主动请缨,那我就成全你!」
姑娘本来有一丝害怕,但听到是替春蕊受罚,努力地挺直了身子,「直接来吧!」
刘刀手苦笑一下,梦蝶力图保护的春蕊姐姐早就被剜掉了下身不省人事,他冷冷道,「升!」
一声令下,小打手开始用力摇动手柄,只见三角形的钢刀缓缓上升,紧紧地压在了姑娘被分开的娇嫩阴内。
随着钢刀的上升,梦蝶感觉一阵剧痛从阴部袭来,有别于刀割、火烙,这是一种持续的痛苦。
「嗯…哦…」
梦蝶尽力只发出极小的呻吟,闭上美目,咬住嘴唇,强忍着剧痛。
「说不说?」
刘刀手托着姑娘的下巴问到。
回答他的只有姑娘痛苦的摇头。
「再升三圈!」
随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