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阴蒂还没吃够苦头就被淼儿烙掉了,为的就是引你出来,那就让你来尝尝接下来的酷刑吧!」
「……」
梦蝶再次咬着牙,默不作声,又好像似有非有的应了一下,用何种酷刑对她来说无所谓,现在的她只想让春蕊姐姐早点脱离苦海。
「啊!」
可转眼间姑娘还是尖叫一声,机器功率突然加大,鲜红的阴蒂从包皮里被整个吸了出来,拔下阴蒂泵后还在突突跳动着。
在姑娘裸露的
阴户上面均匀地抹上春药后,刘刀手后退两步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两口毫无遮拦,嫩穴纤华毕现,阴蒂像个小口红一样淫乱地伸出,粉红色的阴肉和黑丝美腿相映成趣。
梦蝶羞红着双脸,摸了春药的阴唇传来阵阵骚痒,她知道自己今晚是是没法合拢下身了,阴蒂也成了这个样子,表情一脸厌恶地看着刘,问道,「看够了没有,你刚才答应我的事,做得到吧?」
「当然,我肯定是不会对春蕊用刑了。」
刘轻描淡写地回应到。
看着梦蝶像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刘刀手转身离开刑室,出了门暗自笑到,心想,「我走的时候,淼儿那家伙貌似还不肯停手啊,呵呵,对不住了啊梦蝶,我答应是答应了,倒是春蕊这姑娘很难挺过今晚啦……」
想着想着,困意上来了,刘慢慢悠悠地晃着出牢去。
……那个小打手第二天早早的就来到牢里,昨天的群奸长队实在是太过拥挤,身材矮小的他还没开始施展就被一群大汉推挤了出去,今天正想早点起来吃个独食。
可当他兴高采烈地走到春蕊牢房门口,却看见一根惨白的肉吊挂在门口,那是春蕊已经被烫熟的阴道跟子宫,被淼儿整个割了下来,还在上面特意用烙铁纹上了「淫荡女匪春蕊性器」
的字样。
小打手那颗原本躁动的心都凉了半截,推开未锁的牢门,里面昏死的姑娘依旧是那个姿势敞腿躺着,不过两腿间已经空无一物,仅剩的两瓣半熟的阴唇被淼儿用线缝了起来。
他走上前,失望地看着气息微弱的春蕊,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一声女人的娇喘从门外传来,很小声,但还是被小打手竖着耳朵听到了,连忙跑出了门,寻声而去。
在那间不大的刑室内,梦蝶就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捆着蹲了一夜,不适感让姑娘彻夜难眠,虽然有双手和铁链支撑,两腿不至于麻木,但这仅仅两个阴夹就让姑娘苦不堪言。
黑暗之中,梦蝶只觉两瓣娇滴滴的小阴唇被绷得死死的,正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放荡姿态门户大开,又疼又痒;阴蒂已经软了下来,可还是像小舌头一样耷拉在外面。
梦蝶一整晚都在跟下身传来的拉扯感斗争着,身体稍微动弹一下阴户就被扯得生疼,在无助中不知度过了多久,疼痛的私处渐渐涌现尿意。
「哐当」
一声,门被推开了,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只模煳得看见一个瘦矮的身影,刑室外略带寒气的风呼面而来,吹得敞露的阴户凉飕飕的,姑娘不禁打了一身冷颤。
「没见过的姐姐啊,昨晚刚来的?」
那个矮小的打手露出了与之幼小身材不相符的淫笑,他走近打量着姑娘被分开到极限的下身,「真是淫乱呢,刘长官的杰作?」
「哪里来的小屁孩,快走开,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可以的话梦蝶现在就想找个洞钻进去,在一个「小孩」
面前如此羞耻的露出,已经到了她自尊心的极限。
「很没礼貌啊,」
他不悦地答道,「我这年纪可不是什么小屁孩。」
小打手确实年纪不小,二十多年前他出生在妓院,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矮小,是刘刀手收留了他,让他在地牢充当打手。
「那你还叫我姐姐?」
「被我操的女人我都喜欢叫姐姐!」
小打手一脸淫笑着慢慢走上前来。
梦蝶只觉一阵恶心,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小侏儒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见他跳上桌子,裤子一脱,与之身材极不相衬的巨大阳具勃然而出,像一把紫黑色的巨剑,吓得梦蝶差点哇得一声尖叫出来,「等…等等!你们刘长官同意了吗,私自奸污犯人,就不怕受罚吗?!」
梦蝶艰难地躲闪着,晃得铁链铃铃作响,小打手见姑娘这副紧张的模样,更来性趣了,手里把持着硕大的阳具,一边对准姑娘左摇右晃的阴道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长官开明得很,只要没明说不让干什么,我们这些人想怎么干都行;不过你要是招了的话,另当别论,就跟淼儿姐姐一样,不能随便碰了…」
「嗯啊…」
还没等他说完,硕大的龟头便冲破了姑娘张开的阴道口,梦蝶痛苦地呻吟出声,感觉下身像是被一枚炸弹炸开了一样。
小打手心满意足地晃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舔舐着梦蝶的脸颊、脖子,姑娘细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