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疯狂后,南宫月不由得开始怀疑,云霞真人和天上院凛音是否别有所图。
但来不及思考更多,咕咕作响的肠胃,将南宫月拉回现实。
南宫月赶紧下山,走了四五公里山路,才找到山下的小镇,随便在镇上餐馆吃了一些食物,恢复了体力。
一番行动下来,虽流了不少香汗,但身体的确没有再燃起那股邪火。
「凛音啊凛音,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刻南宫月对天上院凛音的说辞,已信了五六分。
但为了以防万一,南宫月还是在镇上重新采购了一身行头,将所有天上院凛音接触过的物品和衣物打包封存在镇上超市的储物柜中。
从损坏的手机中取出手机卡,插入新购置的手机,发出数条短信。
随后和附近居民打听了一下,清风观的情报,直到天色渐晚,才返回道观附近,暗中观察。
却看到身穿一身扶桑巫女服饰的凛音,正跪坐在点满蜡烛的道观院落内,小口小口的嚼着饭团,随后吐在一个木盒中。
南宫月知道,这是扶桑神道教中的口嚼酒仪式。
此刻的凛音神情肃穆庄洁,好似一位圣洁的巫女。
一时间,和蔼的社区女警、玩弄女性的妖女、圣洁的巫女,三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在凛音身上重迭,令南宫月越发迷惑了。
南宫月并非犹豫不决之人,在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埋伏后,也不再隐藏,大大方方的走向天上院凛音。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天上院凛音停下仪式,转身对着南宫月方向,用十分标准的扶桑式「土下座」
姿势,下跪道「月姐,昨夜的事十分抱歉。」
「给你十分钟,给我一个不向警队告发你的理由。」
说罢,南宫月拿出刚刚从镇上买的手机,输入了警局局长的电话,左手拇指按在拨号键前,随时准备拨打,右手运剑为指,全身肌肉紧绷,冷冽的美目,透露出了逼人的锋芒,似乎只要凛音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便要当初动手。
天上院凛音挺直了柳腰,保持着恭敬的跪坐姿势,用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我有一位师姐,和前辈一样,都曾中过那种触手怪的淫毒,所以我对那种淫兽也……略知一二。昨天我看前辈在警队……坐立不安,就猜到前辈多半是中了那种毒。所以晚上不放心,在警局外面开车转了好几圈,结果……确实如我所料。」
天上院凛音没说的是,南宫月昨夜上车睡着后,便开始做起了春梦,娇喘连连,花蜜都打湿了后车座。
南宫月被人提起昨日的囧事,虽然心中羞愤,但面色冷峻如旧,看不出半点情绪。
「寻常淫毒入体之后,伴随着人体新陈代谢,总归是能被排出体外。但触手怪分泌的淫毒不同……它就像是病毒一样,能入侵人体细胞,改写DNA片段,用宿主身体的养分分裂繁殖,促使宿主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分泌催情的信息素……所以毒性最初并不强烈,但之后淫力会越变越强,并且绝不会因代谢而减少。哪怕只有一两滴,也足够让寻常女人,在不到三周的时间里,变成时时刻刻都想和人交欢的荡妇……」
回忆起自己当日,全身被泡在淫毒中的媚态,南宫月一阵后怕,若不是自己发明了用寒气压制淫毒的方法,自己恐怕早已成为凛音口中那种荡妇……「南宫月前辈虽然用寒气,抑制了淫毒的活性,但它们还是在前辈体内繁殖,只要体内寒气减弱,就会开始生效……并且来势会更凶……」
凛音羞涩得涨红了脸,每次说出敏感词之前,都会预先斟酌几秒,以至于话语断断续续。
「我师父有秘传药方,将这种淫毒从细胞中清除出去,但需要刺激女子达到……性高潮,才能乘机将暂时毒素代谢出去,而且是……高潮……出的水越多,淫毒才能被排出的越彻底。本来这件事应该先征求前辈的同意,但之前为师姐祛毒时我曾发现,若是女子处于极度的……羞耻中时,高潮……的强度,会比平时更高。所以,我才先斩后奏了……」
听完凛音说完原委,南宫月一时间心情复杂,对眼前这个有着瓷娃娃般精致萝莉脸的后辈,又感激又埋怨。
但还是不忘说出心中的怀疑,「这件事和你无关,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我只是不想看着月姐受苦……再说月姐你曾救过我……」
凛音说这话时,耳根子都红了,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南宫月。
南宫月知道这是说谎的表现,心中更加猜疑。
「你方才说师父,指的是云霞真人吗?」
「是的。」
「可你刚才进行的分明是扶桑神道教的仪式。」
「修行之法,殊途同归,【神州位面】传入的诸教,不似【圣光位面】那般水火不容,不同教派互相拜师,彼此称师兄弟是常有的事。「「可我记得云霞真人说过,自己不收徒弟。」
「我的……父母是师父的故人,所以师父才会破例,但怕有人缠着拜师,所以对外一直隐瞒。「「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