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蒋襄搬回老楼去住,也是方便照顾姥姥和舒安。为着他回归家庭的事情,我们五口人深谈过一次,姥姥的意思是,蒋襄年纪也大了,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不如就把当家的权力交出来。手里没了钱,以后再想干些不安分的事情就难了。
蒋鹤声拿到了蒋襄所有的财产,包括存款和几处房产。安抚陈馥昉用掉了不少积蓄,蒋襄现在也就是个空壳,没什么实力。
蒋鹤声买了辆车,方便接送我去学校。我俩在家里也算是过上了无人打扰的小日子。
又到夏天了,我站在学校门口等蒋鹤声的时候,想起来差不多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俩在家里做爱做到天翻地覆的场景。
一年了,我被蒋鹤声惯得越来越任性,蒋鹤声反倒是霸道中平添了许多温柔。不光是生活里,更是在床事上。不管怎么说,我是更加依赖他了。
蒋鹤声上个礼拜出差,我俩又是将近半个月没见面。他今早回到X城,一直在老楼呆着。蒋襄带着舒安去邻市的Jing神病院复诊,家里只有姥姥。他去那儿一直照顾,等到我下午的课上完才来接我。
他今天穿了休闲装,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灰色裤子。布料柔软,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胸前和下身的春景,显露出来的诱人形状让我小鹿乱撞,上了车我就开始胡乱摸他。
蒋鹤声受不了我的sao扰,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笑道:“别闹,坏不坏?”
我抱着他的手舔:“蒋鹤声,我们十二天没见了。”
蒋鹤声感受到我胸前的柔软,瞄了一眼我的紧身上衣:“好像又大了?”
“你摸摸就知道了。”
我解开衬衫裙的两颗扣子,将他的手放进去,蒋鹤声一只手已经握不住我的nai子了。他用力揉了两把,我低头看见软乎乎的浑圆被他捏得变了形,麻痒的快感从胸部直冲下体。
我呼吸急促:“哥哥……”
正好是红灯,蒋鹤声扳过我的脸,大力吮吸我的唇舌,我被吻到气喘吁吁,他把我的胸蹂躏得一片红肿。
车子缓缓而动,蒋鹤声的手从我的胸移到了大腿,指甲挑逗地抠挠敏感的腿根。我忍不住呻yin了两声,蒋鹤声灰色裤子上的形状马上变得更大。
“真能磨人,”蒋鹤声把手收回去,认真开车,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去开个钟点房吧,我也很想寒寒。”
车子拐进了酒店的地下车库,蒋鹤声凑过来给我整理衣裙:“好好穿,胸罩都露出来了。”
我才不管,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亲。蒋鹤声渐渐从驾驶座移到我的副驾驶,又硬又热的鸡巴顶在我腿上,持续胀大。
“要不……就在这做吧,我们还没在车里做过呢。”
“好,都听寒寒的。”蒋鹤声把座位放倒,支起身子,“寒寒帮我解裤子。”
我推着他的上衣,一路顺着结实的肌rou吻下去,用牙齿咬开休闲裤的绳结,手在蒋鹤声圆翘的屁股瓣上摸了一把,才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大鸡巴颤颤巍巍地晃动,我眼睛直了,心醉神迷地张开小口含住,仔细舔弄。先是吸nai茶一样狠吸马眼,听到蒋鹤声爆粗口,用力抓我的头发,我又沿着冠状沟舔到底,在囊袋和腿根处制造快感,蒋鹤声的器物胀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我的小洞洞也把内裤打shi。
“小声声,好想你啊,你想姐姐吗?”我迷恋地吃蒋鹤声的rou棒,将它深深吞进喉咙,就像它插我下面的小嘴一样有感觉。为心爱的人口交,被他爆喉,听他失控地吼叫,这是心理层面的快感。
蒋鹤声想插我了,把我提起来,我乖巧地转身撅起屁股,调整姿势,把裙子扯至腰间,内裤脱掉一只腿。
“真乖,哥的宝贝。”蒋鹤声在我耳朵边呼气,我痒得直躲,他趁我不备一挺到底。
“啊……好爽啊——”
我抓紧座椅边缘,蒋鹤声重重压着我的后背,一只手玩nai子,一只手摸大腿,我被干了不多下就开始燥热难忍,张嘴像狗一样喘粗气。
“蒋鹤声,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啊、我们、我们在做爱呢……你在插我的逼呢……我好爽、好爽……”
蒋鹤声在我纹身上蹭来蹭去,隐忍地呻yin:“好宝,哥的宝贝,我也想你……怎么会这么想你……”
“想我就、用力干我……干死我……啊啊啊……”
“好宝,舍不得干死……哥把你Cao爽,好不好?”
“呜呜……哥哥在Cao我呢……好爽啊……我要、我要……”
蒋鹤声绷紧腰腹,按住我的腰疯狂抽插,我在他的律动下yIn水决堤,膝盖在皮椅上滑动,跪也跪不住。
在rou体碰撞声和杂乱的yIn叫中,我似乎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可能会有保安来,哥哥快点完事好不好?”蒋鹤声插得更深,我咬住手指不发出声音。
“太快了可不行……哥要把寒寒Cao喷水……嗯啊……”
“哥的小sao货,Cao喷水了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