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在客厅里睡了几晚,有点感冒了,不住地咳嗽。姥姥心疼他,初三吃了晚饭,就把我们赶回家里住。其实她不知道,是因为蒋鹤声总是半夜脱个Jing光和我做爱,又搂着我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个半宿,然后回到冰冷的沙发上,一冷一热,这才不舒服的。
不过回家了也好,总算不用偷偷摸摸地干坏事了。我们可以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开着灯,照着镜子,肆无忌惮地变换各种姿势,放声浪叫。
自从大年夜那晚,蒋鹤声尝过一次甜头之后,连着两晚都不肯放过我。做完之后,我的呼吸还未平顺,看着他在黑暗中赤裸身体,蹲在地上毁灭我们做爱的痕迹,他半软的鸡巴还在高昂地翘起。
那样做确实很爽,我虽然不像常规做爱那样,能获得多次性高chao,但是一次能顶十次,次次都爽到喷尿。他清理完地面,爬到床上还想要的时候,我只能装死,实在受不住他的猛烈进攻。
今晚回家估计他要玩个够了,我还真有点怕自己被Cao坏。即使跟蒋鹤声在一起,以后可能也不会生孩子。但万一呢?人生浩浩荡荡几十年,我俩只做了九个月的爱,剩下的漫长岁月里,难保谁不会先厌倦。
毕竟“我爱你”不是一句承诺,而我们谁,都没有在前面加一个“永远”。
回去的路上,我们俩悠闲地散步,我低着头踩他的影子,忽然问他,蒋鹤声,你恨我吗。
他一愣,问我,恨什么。
“恨我勾引你啊。”
蒋鹤声笑了笑,长睫在脸上落下一片Yin影。
“寒寒,那晚你看到了吧?在没喝你的酒之前,我早就对你有反应了。”
我怎么会没看到啊,只不过我想当那个罪人罢了。
他抱住我,在路边飞驰交错的灯束里,我们深深接吻。
“会被看到。”我不敢在公共场合太放肆。我无所谓,我才还没到二十岁,可蒋鹤声已经快三十了,如果我们被发现,被谩骂唾弃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可是我先发sao的,是我先想要他的身体,是我先迈出那一步。
我把这些话都告诉他,他摸摸我的脸,不解道:“姨妈不是走了好久了吗?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
我气急败坏地锤他:“都怪你,干嘛非要说那三个字!”
现在,谁都不好脱身了。
如果光是为了rou欲多好。我可以舔他这根鸡巴,也可以舔别人的;他可以Cao我的逼,也可以Cao别人的。我们都是自由的,不必为一个“爱”字担惊受怕。
他背着我,在人行道上疯跑,边跑边喊:“我爱你,蒋听寒!”
我伏在他背上,笑得热烈盈眶,骂他:“好他妈幼稚,蒋鹤声。”
这个幼稚的蒋鹤声,大年夜做完爱之后,拍了一张我们卧室窗外炸开的烟花的照片,加上我拍的硬币的照片,发了条朋友圈,配文:我幼稚?
他一路背我回到楼下,等电梯也不放我下来,碰见了几个邻居,我有点难为情,蒋鹤声还乐呵呵地打招呼。
“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啊。”
“那当然了,我俩穿一条裤子的。”蒋鹤声说。
他这话可以再说得准确点,是穿一条“内裤”。蒋鹤声这个狗,去姥姥家住,忘记给我带内裤,或者也可能是故意的。我的内裤又被他搞得脏兮兮的,只好穿他的。裤腰好肥,倒是方便他了,不用拽就往下掉。
出了电梯,他让我在他裤兜里摸钥匙。钥匙没摸到,倒是摸到他硬邦邦的大鸡巴。
“这么饥渴呀?”蒋鹤声还故意顶我的手,“shi了没?”
“滚啊,”我揍他,“到底在哪里?藏内裤里了?”
他一脸坏笑:“其实放在你包里了。”
我一边咬他耳朵,一边在包里乱翻。蒋鹤声心急地和我接吻,我沿着他的衣领探进去摸他胸膛。
我们火急火燎地打开门,屋里居然亮着灯。
蒋鹤声把我放下来,我俩面面相觑,我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客厅里没有人,蒋鹤声小声对我说:“蒋襄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蒋鹤声却是面不改色,捏了捏我的手,笑道:“害怕了?”
我锤他一拳:“疯狗。”
蒋襄从二楼拿着工具箱下来,看到我们惊喜地说:“回来了?”
蒋鹤声恭敬地叫人:“爸,您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哦,我以为你们要在老楼住好几天呢,我就回来坐坐。”茶几上摆着些杂乱的木条,蒋襄正要给全家福换相框。
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但是Jing神状态不错。
“过年这几天太忙了,也没回去陪你们,你妈和姥姥还好吗?”
我丝毫不给他面子:“你不回去,大家都挺好的。”
蒋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神色,赶紧转移话题:“你们看这个,我去家具城挑了好久,这个相框好看吗?”
蒋鹤声推了推眼镜:“挺好看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