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洗好了四枚硬币,打算放在饺子里当个好彩头。为了有点参与感,我也撸胳膊挽袖子加入包饺子的活动。我总是挖一大勺馅,包的饺子都像大肚婆一样,放在帘子上一眼就分辨出来是我包的。
相反蒋鹤声包的就是规规矩矩,我俩的摆在一起,对比惨烈。我照着他有样学样,却怎么学都差点意思,逐渐失去兴趣。蒋鹤声揪了一块面疙瘩给我,说:“去旁边玩会儿吧。”
小时候大人们就喜欢这样哄我,包饺子的时候给我一块面团,哄着我别捣乱。我把手上的面拍干净,欢欢喜喜地在客厅里瞎转。
夜幕降临,各家各户张灯结彩,阳台上挂的彩色灯串闪烁不停。小孩子们穿着臃肿,在小区里追逐打闹;还有几个年轻人在点鞭炮,因为惧怕所以离得很远,点着了飞速逃走。
我兴趣盎然地盯着外面人们的活动,内心蠢蠢欲动,想和蒋鹤声出去溜达一会儿。我回头看他,他们三人包得很快,已经接近尾声,蒋鹤声在和姥姥聊公司里的趣事,逗得姥姥仰头大笑。
我心里忽然产生了某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掏出手机,给他发微信。
“蒋鹤声,我好想你。”
手机在餐桌上震动了两下,蒋鹤声一边擀皮一边瞄了一眼,然后抬头望我。
我给了他一个飞吻。
外面爆竹烟花渐次响起,春晚在悠扬的乐声中开始了。我们把吃饭的家伙什儿都转移到了茶几上,这样可以一边看春晚一边吃饺子。姥姥切了一盘熟食,还有一盘水果罐头解腻。
蒋鹤声在厨房煮饺子,我走过去,站在他里侧,偷偷牵住他的手。
“饿了吗?小馋猫。”
“有一点。”锅里白白胖胖的饺子浮在水面上翻滚,看起来十分美味,我不由得咽口水。中午的年饭,姥姥和蒋鹤声做了十二道菜,我吃口这个吃口那个,也没吃主食,其实肚子有点空落落的。不过醒了之后蒋鹤声一直给我投喂小零食,我也没有特别饿。
我抱着他的胳膊,用饱满的胸脯蹭他。他斜我一眼,趁我不注意,在我裤裆上捏了一下。
姥姥来厨房拿东西,逗我说:“真能粘人,你哥煮饺子你也要监工。”
我开玩笑说:“我怕他把带福气的饺子偷偷吃掉啦。”
蒋鹤声刮刮我的鼻尖:“都给寒寒吃,我的福气也给你。”
毫无意外地,我在面前的香菇rou盘子里吃到了两枚硬币。我把它们放在纸巾上,拍了张照片。吃了几个觉得饱了,我放下碗筷,半倚在蒋鹤声身上看电视。
姥姥和舒安坐在沙发上,本来我和蒋鹤声一人坐一边是很宽敞的,可是我偏要和他挤在一起。挨得近,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电视上,我便偷偷在底下摸蒋鹤声的小腿。
摸着摸着,被他用腿弯夹住不能动,然后他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饺子塞进我嘴里。
他笑着问我:“吃饱了?”
“嗯,”我把嘴里的咽下去,“就差你这半口就吃饱了。”
舒安吃了药早早就回房了,姥姥硬捱着看完了压轴小品,外面的巨大爆炸声吵得她心脏不舒服,她含了点药,也去睡了。
客厅里就剩下我和蒋鹤声,我把灯都关掉,屋子里只有电视机和烟花溢出来的光芒。蒋鹤声的侧脸时亮时暗,轮廓英挺。
我不知何时被他抱在怀里。他已经硬了,但是没有急着抚弄我,只是静静和我拥抱。我等得急了,吸舔蒋鹤声的喉结和脖颈,调动他的性欲。
“不想要吗?哥哥。”我有些委屈道。
蒋鹤声的手摸到我小腹试探着:“乖宝,Cao小肚肚里面好不好?”
我咬唇看着他:“可是那样太刺激了,我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他摸我的头发诱哄我:“外面声音这么大,没关系的。”
我还是有点犹豫,姥姥不舒服,不一定那么快就能睡着的。蒋鹤声露出一种可怜的表情,埋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乖寒寒,都过年了,不奖励哥哥吗?哥哥去年这么辛苦,在你身上埋头苦干的,寒寒想吃Jingye我就射给寒寒,我那么乖的。寒寒,乖寒寒……”
“说得你不爽一样……”我受不了他这样,只得妥协:“那不要弄太久,小心明天起不来床。”
蒋鹤声欣喜万分,抱着我进了卧室。
我们不敢在摇晃响动的床上做爱,只好站着,互相脱对方的衣服。窗外闪烁的火光映照出蒋鹤声结实饱满的肌rou,我们激烈地舌吻,我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乱亲乱摸。
他肿胀的Yinjing已经蓄势待发,我迫不及待跪在地上,小嘴含住粗棒吮吸,一手扶住他的腿根,一手握住Yin囊揉搓。
蒋鹤声岔着腿,高高在上地看着我给他口交,就像在看心爱的小宠物。
他抓着我的头发狠干几下,我喉咙收缩,紧紧裹住他的gui头,他爽得直爆粗口。
我还挺喜欢蒋鹤声做爱时粗鲁一点,我喜欢被他支配、掌控。不过偶尔我做上面那个也是很有情趣,因为蒋鹤声太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