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粗长的东西顶入体内,一瞬间,白青岫明白了那是什么,玉势布着一些复杂的纹路一寸寸的侵入内壁,
随后在他的体内进出着,终究不是承欢的去处,怎么能忍受得住这样的物什。
可一瞬间的疼痛加上冰凉的触感还是给了他几分清醒,或许他有几分明白太监的思路不能与常人论了,自幼被阉割,在深宫中服侍人,是所有人看不起的存在,纵然做到了九千岁,背后仍旧会有许多非议。
太监有权之后大多养娈宠对食,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和普通男人一样?
可终究只能拿着这冷冰冰的物件发泄自己的情绪。
胀痛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席卷而来,那东西顶到深处的敏感部位时,白青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媚意,有几分勾人。
这样的感觉十分奇怪,甚至还想要更多,贺卿拿着玉势更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看着殿下的表现,他也是有感觉的,心跳和血ye都灼热了几分,明明殿下这般不情愿,也能被玩得这样情动,如果他真的成婚了,他找别人了,那又该如何?
贺卿坐在床边看着眼前人的媚态,除却一只拿着玉势的手,并没有一寸地方和殿下接触。
白青岫或许是沉浸在情chao中的无措,一只手本能地抓住了贺卿的衣角,将他的衣物弄得有几分皱。
“殿下,舒服吗?”贺卿突然俯下身问他,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只在仰息之间的压迫感。
几分凉薄的声音让白青岫清醒了几分,贺卿停住了动作,另一只手从人的腰线一寸寸抚弄到人的脸颊,似乎因为指甲长了几分,带着一些尖锐的触感。
怎么答呢?白青岫点了点头,语调像是撒娇:“舒服的,但又不舒服。
督公,前面的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涨得难受。
督公,您抱着我好不好。”
求欢的话语让贺卿怔了怔,明知眼前人一字一句服软的话语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明知假以时日他羽翼渐丰,不能容在世上的只有自己。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真的将他关在囚笼里,自己也舍不得。
贺卿没再动作,良久的寂静让白青岫难耐了起来,更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到了这位九千岁:“督主?”
白青岫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您还在吗?”
贺卿并没有回应他,却将人抱了起来,让白青岫的腿盘着他的腰,性器兴奋地吐出一些ye体,直抵着贺卿的小腹处。
他是允诺了白青岫的请求,抱着他。
簪子一寸寸地从那里抽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白青岫本能地想去触碰和抚摸却被贺卿打断了。
表情甚是委屈,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偏偏贺卿是个铁石心肠的。
玉势的抽插带出一些黏腻的ye体,房间里一片yIn靡,偶有一丝滴落在地砖上,白青岫狼狈不堪地勾着贺卿,将人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
最后在玉势的玩弄下,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弄脏了贺卿的衣服,只微微地颤栗着,高chao后的余韵让他有几分茫然,也有几分害怕,他就这样,不自觉地去迎合贺卿的玩弄,甚至被玩弄后xue至高chao。
虽然有药物的加持,但他好像又不是他,这种改变让他害怕,他怕一切按着他预料之外的去走。
贺卿最后替他摘下遮挡住他视线的布料:“慢慢睁眼。”
贺卿的言语冰冷,但分明是关心人的话语,在这样狼狈的场景下,白青岫心下觉得有几分异样,脸色chao红,其实不需要铜镜他也知道他自己此刻有多不堪。
“殿下,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别人可以吗?”贺卿近距离地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白青岫脸色带上几分窘迫,移开眼没有言语。
清醒过后双腿间和后xue传来的异样感让他更加无地自容,索性自暴自弃:“督公,我不会娶亲,我只有你。”
这是他对贺卿的承诺,内心却是无比哀戚。
“好乖。”贺卿将人的头扳了过来与自己对视,轻轻地啄了啄他的唇瓣。
白青岫惶然无措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嗫嚅地说道:“可是,婚姻大事,我自己也不能做主。”
“我知道,我来解决。”贺卿用手指替他梳理着头发,语调温柔,此刻他们像极了欢爱过后的伴侣。
白青岫第一次主动,吻上了贺卿的唇瓣,试图撬开他的唇齿。
贺卿眼底略带几分惊讶,但还是顺从地由他动作。
或许殿下是累极了,也是真的受惊了,很快地就陷入了梦乡,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微微蹙着眉。
贺卿无奈点燃了一支檀香,白色的烟雾随着透过窗户散在了屋子里。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白青岫只觉得阳光刺眼,眼睛干涩得厉害,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身上的不适自是不必说,昨晚的一夜终身难忘,去江南安抚灾民的舟车劳顿都没这样累。
昨日或许贺卿帮